花烛(4 / 4)
我说,你要是这么直接坐下去,会弄伤自己的,你让弟子来,弟子会……”
“我不!”沈青阑无意识地哭喊着:“你、你就是个坏人!你不让我吃……你坏!”一边扭动着腰,手里握住那肉柱,就是不撒手。
秦子凛那物什被抓得实在没办法了,脸上痛色难掩,只能先退一步,循循善诱地劝道:“那师娘,弟子让师娘吃,但师娘得先把下面的穴松松,不然待会肯定是非常疼的……”
沈青阑似乎回了些理智,犹豫了一下,似乎也是觉得手里那东西太大太粗,他要吃下去,第一个受伤的肯定是自己。
“那你先别动,你、你让我来…我可以的……”沈青阑语气有些天真的幼稚。
但秦子凛没办法,直接乖乖躺下身,可还是有些不放心,脑袋仰着,就这么看着沈青阑进行接下来的动作。
沈青阑一手握着那越来越热的肉柱,一手伸进自己的小穴里,开始不熟练地抠挖扩张。
秦子凛被拿捏着命根,其实并不比沈青阑轻松很多,但是他现在只能忍着,不敢轻举妄动。
沈青阑扩张得草草,才刚伸进两指抠挖数下,就急不可耐地把手收回,然后把穴对准了身下蓄势待发的肉柱,径直往下坐去。
“师娘,别…唔!”秦子凛还想起身阻止,却被下身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头皮青筋暴起。
沈青阑也终于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是何滋味,身体仿佛自下而上被劈裂开来,小脸煞白,哑着嗓子,叫不出一声,背脊半弯着,止不住地颤抖。
可他才堪堪吃下身下那物三分之一,而剩下的肉身更显狰狞恐怖,如果直接吞下,怕是半条命都得去掉。
可情欲却只输给疼痛片刻,马上就又占据了身体控制的上风。
沈青阑强忍身下剧痛,缓缓下腰,以龟速吞吃着剩余的肉身。
穴内媚肉被肉柱碾过,带给沈青阑宛如解药一般的快感,可穴口几乎撕裂的痛感亦让沈青阑如坠地狱。
被压制着的秦子凛亦被情欲烧得几乎无法思考,尤其是看到寻常清冷如月的师娘此时正坐在他身上,不知满足地吞吃着他的肉根,画面的冲击感,几乎要灼烧他的眼睛。
“好疼…呜呜呜…不想要了…我不想要了……”沈青阑终究是难以忍受撕裂的痛感,可他距离把那肉根尽数吞下,还有三分之一的长度。
沈青阑想把那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可才起身一点,跪在床上的两腿猛地一软,重心不稳,他竟失了控制,只能任由身体下坠,直接将之前一直未吃进身体里的肉根尽数吃到了底,甚至直接狠狠凿到了子宫,险些凿开了口。
沈青阑终于失声哭了出来,但除了是被痛哭,还以为被爽得哭。
而秦子凛却与他相反,自始至终都被快感包围着,尤其沈青阑最后那下失重,更让他发出一声喟叹。
沈青阑被身体里那东西顶得失声,几乎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但他实在无力支起身子,就保持那个动作坐着恢复体力。
直到撕裂感渐渐褪去,穴内的酸痒感卷土重来,沈青阑撑着秦子凛小腹,强迫自己起身,直到推出二分之一又会因为没了力气而再次狠狠摔下,继而又是身体相连的两个人,齐齐发出的被爽到不能自已的声音。
几个重复,沈青阑已是发髻散乱,脸上艳态尽显,腰也是疲惫不堪,仿佛再动一下,就会直接断掉。
可沈青阑还是不知足,情欲不仅没有消退,反倒有愈演愈烈之势,身体深处格外空虚,只想要被滚烫的精液浇得满满当当。
沈青阑如发春雌兽一般,扭动着腰,想要身下人尽快,且一滴不漏地通通射给他。
可不知为何,秦子凛那物就是毫无射意,依旧硬热,沈青阑快要急哭了。
沈青阑实在受不了了,嘴里什么淫词都说得,胡乱地哭喊着:“你给我…给我……你都给我好不好……”
但秦子凛仿佛不为所动,只是撑起上半身,看他坐在自己腰上受罪。
沈青阑情绪崩溃,口无遮拦地信口说:
“夫、夫君……你快、快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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