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5 彩蛋免敲(确认心意/揉乳/兽交/再做一次)(1 / 3)
21.
“你回答我啊!”薰愤恨地跺了跺脚,一把抓住秦峯的胳膊,手指用力到嵌入胳膊里,不可置信地瞪着秦峯追问,“你难道真的只是迫不得已,才跟我做那种事吗?”
秦峯莫名其妙地甩了甩手臂,没甩开。薰捏得他疼痛难忍,不由得不耐烦起来:“是啊,不然呢!你都难受成那样了,难不成我还能不管你?快放开,疼死了!”
薰顿时脸色一白,手上力气一松,就被秦峯推得往后趔趄几步,差点跌坐在地上。他失魂落魄地看着自己的掌心,小声说了什么。秦峯没听清,但看他这幅模样也有点尴尬,便凑上去拍拍他的肩膀:“男人嘛,解决生理问题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我大学的时候还跟室友一起那啥过,挺正常的。”
“啊?!”薰瞠目结舌,“你怎么做这种……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秦峯被他这么说得有些不爽:“我都帮你了,你还这么说我?算了,下次遇到这种事情别叫我,当我白担心了。”
“你——”薰显然是被他这语气呛得气狠了,忿忿地“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也只是气鼓鼓地别过头去不理他,不管秦峯再说什么,都自己一个人抱着手臂生闷气。
这下秦峯犯了难,他本来的打算是把薰心里那些毛炸炸的困扰解决了,再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可没想到薰居然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就这么不理他了。看着薰缩成一团蹲在地上数蚂蚁的背影,他又好气又好笑,留了句“我先去一趟博尔泰赤那调查”,就先一步离开了这个尴尬之地。
博尔泰赤那周围有两群羊,分别由两个牧羊人带着牧羊犬管理着。两条灰黑色的大狗张着血盆大口,口水滴滴答答地顺着红舌头滴落在草地里,发出沙沙声响。风吹过绿色的叶海,秦峯压低了身子隐藏在草地的阴影里,保持着一定距离,保证自己在下风处,窥视着男人们手里的武器——这是薰教他的,为了躲避狼狗们敏锐的鼻子。这半个月来无数次和查嘎的练习中,他逐渐掌握了如何躲过犬科动物的追捕。
约一米七的长弓弯曲,他们腰上别着两个小罐子,分别镶嵌着紫蓝色何红黑色的花纹。秦峯定睛看了一会儿,终于想起那是薰曾跟他提过的毒药。那种草药磨成的粉末加上除臭的药膏细细搅拌成糊状,另一只罐子里则是解药;这毒药混在食物里会让食物吃起来更香,特殊的臭味被除臭剂去掉,吃不出来。长时间食用这种东西会令人中毒,不定期食用解毒剂便会发作生亡。如果想要活下去,他必须吃药,如果博尔泰赤那消亡,那么失去解药的秦峯只有一死。
薰一直是这么以为的,所以才在第二次见到秦峯时消极对待,认为秦峯死在草原上不过是迟早的事。但是说到这点时,秦峯忽地灵光一现:“不对啊,他们和我们吃的是一样的饭菜,这种毒药如果有慢性效果,副作用也会产生在他们身上。”他猜测博尔泰赤那的牧民身上有什么秘密,可以完全防止毒药生效。
秦峯咽了口口水,如果能拿到他们身上带着的解药,说不定……
22.
当戴钦将一柄长弓挂置在墙上时,昏暗的蒙古包里突然照射进一道刺眼的阳光。一个女牧民闯进了蒙古包内,喘着粗气:“戴钦大人,那失踪的男人回来了!还、还带着白狼!”
“噢?”戴钦颇感兴趣地眯起眼睛,抽出腰间的佩刀,往门外大步流星地走去,“叫女人们准备好家伙,男人先出去迎击。我这就亲自去会会他们!”
“是!”女人一声应下,也跟随着戴钦的脚步跑了出去。
蒙古包入口处的帷幕落下,遮去外头的光照。蒙古包里重新恢复一片黑暗,只隐约看到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人”,和正中央两人高的高台。
戴钦在女人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了说是发生了袭击的地方。绿油油的草地这里那里染上血色,羊群惊慌四散,“咩咩”叫得令人头疼,间或参杂着男人痛苦的低吟。戴钦一脚踩在一个男人身边,脚底的泥巴飞溅在那男人艳色的裤子上:“什么情况?”
“戴钦大人……我们本在牧羊,那、那姓秦的带着白狼,咬死了我们两条狗,还咬伤了一个人!”那男人一条胳膊往奇怪的方向弯曲,几个大大的血窟窿涓涓冒着黑红色的血液。他一边“嘶嘶”喘着气,一边抓住戴钦的裤脚:“大人啊,可不能放跑他们!”
戴钦眯起眼睛,甩开男人的手:“不用你说,为了明日的祭祀,我也会把他抓回来。”忽地,她眼仁一缩,身子猛地矮下一把揪住男人的裤腰,“药呢?哪儿去了?”
“啊?可、可能是刚才的争执中不小心弄丢了……”男人疼得脸都涨红了。
“哼……”戴钦松开他,男人便不受控制地往地上跌去。一阵风拂过高草,“沙沙”作响,戴钦了望远处,喃喃自语:“谁说象牙塔里的都是不谙世事的傻子呢。”
-
另一头,秦峯趴在查嘎背上,紧紧攥着白狼柔软的皮毛,被驼着一路飞奔。他看了看自己手心里的两只小瓦罐,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下有救了,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