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意外的平静(1 / 2)
秦薰曾幻想过,万一有一天两人的关系走到了尽头该怎么办。在他的想象里,可能是在几年后的清晨,秦峯背对着他坐在床边,说:“我不喜欢你了。”;也可能是某一天他回到家门前时,发现自己的钥匙打不开门了,无论怎么敲门拍窗,里头都没有任何动静;甚至是几十年后,他独自坐在刻着“秦峯”字样的墓碑前,默默流泪。这些幻境在夜深人静时,悄悄在他的梦里编制,无一不让他在惊醒时心砰砰直跳,直到将脑袋埋在秦峯怀里才有少许缓和。
要是我的人生里真的没了叔叔,我一定会难过死的,他想。
可是这一天真的来了,秦峯疲倦地收回自己的吻,捧着他的脸,眼睛却看着自己的脚尖,告诉他:“我们分手吧,我要结婚了。”时,他却感到出奇的平静,甚至身体都轻盈了不少,仿佛一直压在身上的巨石突然消失。无数个在噩梦中惊醒的夜晚麻痹了他的神经,秦峯的告别笼罩在白茫茫的月光里,变得柔和,就像是另一个不真切的梦。
“嗯,好。”他听到自己说。然后秦峯的表情变得无比痛苦,他像是十分冷,嘴唇不住地发着抖,手也脱力地垂在膝盖上,缓缓交叠在一起松垮垮地握成拳头。他搂着男人的肩膀,用被子将两人罩在一起,将男人地体重揽到自己身上,吻了吻他的发梢:“我明早就会离开的,今晚先睡吧。”
他明明没说什么,男人的身体却蜷缩成一团,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那块布料很快就湿了,有些温暖,又冰得他浑身发冷。我也好冷啊,他这么想着,和男人一起躺在床上。月光被乌云遮去,他看不清秦峯的表情,却能听到呜呜的哭泣声。
“不是你说要分手的吗,那就不要哭了。”他这么安慰道,温热的眼泪却还是滴在枕头上,连他身上的被子都被浸湿了。他不喜欢盖潮了的被子,可屋内就像是冰窖,冷到骨子里了。他搂着男人的身子,从他的衣服下摆将手伸进去。两片胸肌随着他的抽噎起伏,奶头蹭在手心里痒痒的。他将男人的双腿分开,后穴不需要多扩张就能纳入三根手指,简单地捣了几下就将阴茎塞进去。
秦峯自己抱着双腿,腰被他折腾得酸痛不已,除了粗喘、肉体拍打声,就是他的哭泣声。秦薰抽动着阴茎,一下下狠狠撞进男人的体内,将他的哭泣捣碎、捣烂。他托起秦峯的后脑勺,叼着他的嘴唇,吸他的舌头。
“对不起,小薰,对不起……”这个吻又长又绵,他听到秦峯不断地道歉,让他有些烦躁:“我说过的,不要道歉,想道歉的时候就说你爱我吧。”
哭声停顿了片刻,秦峯的声音变得更干瘪了:“……对不起。”
至此,秦薰不想再多说。他拖着秦峯的屁股分开那两瓣肥厚的臀肉,将穴口拉扯到极限,飞快地操穴。穴里的汁液被操得“噗嗤噗嗤”喷在他小腹上,湿淋淋地沾湿了阴毛。乌云散开,皎洁的月光照亮了秦峯的脸。微微下垂的双眼被泪水浸泡得通红,连鼻子也湿漉漉的,紧紧扒着他的胳膊像是就要死了似的喘气。
好烦,不想看到他的脸。秦薰将他翻了个身压在枕头里,一口咬住他的后脖子,飞快地将阴茎捣进湿穴。他掐着他的两瓣腰窝,指甲里浸满了汗水。男人的背就像是一条拉长的琴弦,汗水亮晶晶地反射着月光。
“小薰、小薰……”秦峯像是受不住了似的开始大声呻吟,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他伸出一只手,抓住秦薰的小臂,哀求着想要看他的脸,又被秦薰摁回去:“别叫,别回头,我不想看到你。”
秦峯小声抽噎着闭了嘴,腿却淫荡地敞开到最大,软绵绵的鸡巴也随着剧烈的动作甩在两腿间。精液喷洒在他身下——不是射出来的,是流出来的。后穴痉挛着夹紧了肉棒,在又一次碾过骚心时,他低吼着缩紧身子。秦薰仰着头将精液射进去,一股骚味儿蔓延。他低头一看,发现这个老男人像条老狗似的趴在床上,尿空了精液,只能将尿液射在床单上。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趴在秦峯身上缠着他再来一次,然后欣赏男人慌乱错愕的表情慢慢沉溺堕落于情欲之中;也没有替他擦身子,或是一起去浴室继续做爱。他平静地垂眸凝视着秦峯汗津津的背脊,抽出鸡巴撸了两下,没有再要抬头的欲望,便爬下床,留了句“自己弄干净”,就上楼去了。
他不知道秦峯那之后有没有继续哭,或许也已经不想知道了。他蹲在二楼的阳台上,抱着查嘎厚实的皮毛。大约过去半个小时,他才活动着僵硬的四肢:“好冷啊。”他窝在查嘎肚皮里,查嘎体温很高,他却依旧搓着手脚缩紧四肢,“我们明天该住哪儿呢?”
“呜。”查嘎将脑袋搁在他膝盖上,大眼瞪小眼。
秦薰叹了口气,挠着它的脑袋:“看来明天开始我们就要无家可归了。”
他一夜都没睡,次日清晨,太阳还没升起,就背着大包小包,放轻了脚步往楼下走。查嘎的爪子碰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他的神经上似的。走到门口,他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听到身后“喀哒”一声。
秦峯站在门口,头发乱糟糟的,眼底一片青黑。好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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