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叔叔谁来放过我(1 / 2)
“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你都会珍视你的妻子,直至死亡吗?”
晨光透过摇曳的纱帘,金色铺洒在女人桃粉色的面颊上,手里紧紧攥着花束。她身旁的男人身材挺拔,并不年轻,却有着成熟男人才有的沉稳魅力,一双微微下垂的眼睛敛在镜片后,更显得温文尔雅。她眼睫微垂,颤抖着向男人投以期冀的目光。
秦峯承受不住女人露骨的期待,错开眼神多次张嘴,那个音节却像是卡在喉咙里似的,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这么僵持了许久,台下零零散散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神父也催促他快些宣誓。秦峯喉结几番滚动,冷汗顺着下颚线滑入衬衫衣领,握在身侧的手心里已经沁出一层薄汗,粘腻得令他想吐。
“我…”
秦峯手指一曲,抽搐着紧绷,青筋暴起,牙齿颤抖着磕碰在一起,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没有看着他未来的新娘,而是死死盯着红毯另一侧紧锁的大门。
场下的宾客此时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个妖魔鬼怪,睁大了血红的眼睛盯着他,露出尖锐的獠牙要将他的脊梁骨也嚼碎了吞下去。秦峯猛然后退一步,装在花坛上,清脆的碎裂声滑破空气,玫瑰花瓣飘落满地,泥泞的花香被揉搓进地毯里,显得脏污不堪。冷汗一滴滴落下,秦峯已经无路可逃。
就在这时,大门被“哐”地一声打开,一名穿着与会场格格不入的青年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白色T恤和牛仔裤。青年长着一副瑰丽的混血面孔,深邃的五官雪白的皮肤,一双冰蓝色的眼睛里不知是什么情绪。秦峯顿时瞪大了眼睛:“小薰,你怎么来了…不,你的头发——”
秦薰一头漂亮柔顺的长发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只有寸头那样长度的短茬。他大步流星地穿过观众席,不顾周围讶异的目光,爬上宣誓台,一把抓住秦峯的手腕。纤瘦的身材上只挂着一层布料,看上去弱不禁风却力气大得惊人,疼得秦峯下意识缩紧脖子,忽略了秦薰眼底的一丝受伤。
“叔叔,你好令我难过。三个月不见,你不来联系我也就算了,好不容易收到你的消息,却是要结婚吗?”秦薰咬牙切齿,几次握紧拳头却又松开,既而一手扶着秦峯的腰。秦峯不再年轻,这样俯视着他时,眼角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细纹便能看得很清楚。秦薰缓缓压下身子,向他靠近,不甘心地控诉道:“你明明是喜…”
“小薰!”秦峯不知从身体哪里发出的力气,将秦薰推开,自己也向后倒在宣誓台上。来自亲戚好友的祝福信件散落在地上,被花坛的水浸湿,没了原形。秦峯压低身子,露出祈求的神色:“别在这里…”
“秦峯,这是怎么回事?”女人情急之下抓住秦峯的袖子。这个动作就像激怒了秦薰,他眯起眼睛:“‘别在这里’…哈,那换个地方就可以了吗?”他将秦峯一把拽起,推开阻拦在面前的神父,就这么将秦峯带出了礼堂。
“咚!”
秦峯被按在厕所门上,狭窄的空间内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秦薰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不等他辩解什么,焦急暴躁的亲吻就落在秦峯嘴上。尖锐的犬齿刺破嘴唇,血腥味迅速弥漫在唇齿之间。秦薰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则隔着裤子挤压肉穴,那里许久未有造访,羞涩地紧闭着拒绝入侵者的亵玩。秦峯靠在门上,吃力地喘着气:“别,小薰…别这样…”
“怎么,不喜欢?”秦薰叼着他的嘴唇用力吮吸着,解开他的裤子用力在肥硕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冷笑道,“哦,我都忘了,你是要结婚的人,不能和我做这种事。可是…”手指戳了戳穴口,便唤醒了那些淫乱的记忆,肉穴立刻乖顺地打开一个小口,将手指吞进去小半截。里面也是湿漉漉的,激动地与几个月未见的手指缠吻在一起。秦薰笑着填了根手指,满意地分开那淫穴,骚水便淅淅沥沥地顺着手指滑进手心,插了几下就噗嗤噗嗤响个不停。
“可是你这身子早就被我操烂了,你说你结了婚,要怎么满足她?嗯?”他另一只手握住秦峯软绵绵的鸡巴撸了两下,“明明没有我都不能高潮,你凭什么要跟女人在一起?难道你们婚后还得她拿着假鸡巴操你吗?”
“小薰…啊!”秦峯推拒着,却抵挡不住后穴里猛烈的攻势,不一会儿就被插软了腿,软绵绵地坐在秦薰膝盖上。后穴里的水打湿了秦薰的裤子,于是又顺势将他抵在门上,用膝盖磨蹭后穴,将穴口彻底给磨开了,才拉着秦峯的手去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硬挺的鸡巴。秦薰的鸡巴和秦峯那软趴趴的玩意儿不同,是年轻的,热气蓬勃的,凶狠、毫不遮掩地散发着欲望,无数个日日夜夜将男人操软操服的凶器。他一边亲吻着秦峯,将他的眼镜摘下来扔到一边,掰开那两瓣丰盈的肉臀,将鸡巴挤进狭窄的小穴。
“嗯、嗯嗯…唔啊….”秦峯捂着嘴仰起头,双腿剧烈颤抖着被贯穿。方才为止还沉寂的阴茎前端就像开了闸似的流出晶莹液体,随着身体的起伏甩落在两人身上。秦薰抓着他劲瘦的腰上下颠弄着男人徒有其表的身体,扯开胸口的口子,一对柔软的大奶便顺势弹了出来,石榴籽大的乳头上下晃动着,被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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