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换(2 / 4)
次在酒吧跟禾卿一块的那个朋友竟然也在。严懿琛二话不说拍了拍做沙发上正玩手机的裴永舟,冷脸说道:“走了,恐怕要出事了。”
单常昱不知道王阳怎么来这里的,但现在问题已经发生了,他也没办法再想那些。他很难办的皱了皱眉头,看向禾卿:“抱歉,我...我没办法。可能要先委屈你一下了。”
禾卿知道他的意思,但心里难免咯噔了一下,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来黑金,他该听严懿琛地话的,严懿琛显然是有先见之明的,黑金这地方就不该是他这种平常百姓来的地方,这地方吃人不吐骨头,都是魑魅魍魉的鬼怪。
严懿琛赶来的时候,就看到禾卿一脸苦瓜样,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而单常昱也是万分抱歉的对他说:“严总...实在不好意思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家这位也跑来了。只能对不住了。”
“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儿?”裴永舟急了。
王阳看着有些虚弱的指着一旁瘦高个黑面具的人说道:“我在外面想进来找人,然后这人说愿意带我上来找人,我就跟上来了。我也没想这么多......”
被指着的那人也是丝毫不怯场,吊儿郎当的看着突然来的这三个带银面具的人:“我这不是帮忙带上来了吗,再说俱乐部可没管带人的规矩。”
裴永舟没想到黑金极高自由度的原则竟然让这种人钻了空子。
单常昱常年带笑的脸上头次出现了严厉刚正不阿的神情,他对现在都还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王阳怒斥道:“你知道这什么地方吗?你就想跟进来。”
严懿琛听这熟悉的话笑了:“不让自己的人来,让我的人来。单总可真是‘好心’啊。这菩萨心肠莫不是说的是你?”
禾卿夹在这两人中间,本来就急的的要死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被这两人一吵脑子都炸了,直接推开两人大吼道:“你俩能不能别吵了,都怪我行了吧。是我非要来,我作践,都是我!我他妈就是犯贱!”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个话还眼眶里泪水打转起来。
两人都是被这打颤的声音一吼给怔住了,然后禾卿憋着泪吸了下鼻子,眼里暗淡无光的憋着个嘴对单常昱说:“没事,我知道,你就这么办吧......”
膘肥体胖的中年男人对禾卿猥琐的笑着,下巴的两层肉都笑的打颤。禾卿再也忍不住的,湿润的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留了出来,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滚烫的泪水哗哗的从眼角划出来,禾卿转头一把扑进严懿琛的怀里,搂住那健硕的窄腰,一头扎进在那无比宽厚的怀里闻着那熟悉的木质香放声大哭,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都糊在了严懿琛那昂贵的高定西服上。
他一边哭,一边哽咽的话都说不全:“对...呃,对不起,呜呜呜呜呜,严懿琛,呃,我...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呜呜呜呜...再也不到处瞎跑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可是...我,真的,真的,呃,好喜欢你...呜呜呜呜呜呜,你,呃,你可以怀疑其他人,但不能怀疑我.....我是真的好喜欢你...呜呜呜呜呜......”
严懿琛本来一肚子的气,气得想把禾卿腿折了,但禾卿转眼扑向他的一瞬间,滚烫的脸贴在他的怀里,哭的像个伤心的泪人一样,眼角滑落的滴滴泪水跟散落在玉盘的皎洁无暇的珍珠似的,看的他心揪着难受,心脏一抽一抽的痛随着那哽咽的哭声。这要他怎么就能看着这心尖儿上的人,双手捧着都怕捂化了的宝贝呜咽的如此肝肠寸断。
他怎么能,不心软呢......
严懿琛一下一下的拍着禾卿的背,用那温热、宽大的手掌安抚着怀里啜泣到哽咽不止的小人儿,面具下冰冷的脸都宛如那冬日的清晨里透过细沙薄雾倾斜穿堂而过的丝缕暖阳,朦胧的薄雾渐散,檐屋堂下堆积的初雪悄然消融。严懿琛一边轻柔的给禾卿顺气,一边低着嗓子,轻蹙眉看着那头顶上毛绒发丝的漩涡一脸宠溺的拿禾卿没办法似的,轻叹着说道:“好好好,宝宝乖,别哭了,你再这么哭下去待会眼睛哭红肿了,我看的更心疼。”
原本那些都不用编排、烂熟于心的说教话临开口通通都咽进了严懿琛自己的肚子里。
不知是话语还是那一下接一下的抚摸跟有魔力似的,怀里那可怜的人儿逐渐在这言行中缓过了气,禾卿打着咦一抽一抽的仰头看着严懿琛说道:“呃——你,你不会不要我吗?”
严懿琛摸着禾卿的后脑勺,用那带了层薄茧的大拇指指腹给禾卿衔走哭的红撑脸颊上挂着的湿热泪珠,然后又一点都不嫌脏的捏过禾卿哭红的鼻头,把那人中到嘴唇上挂着的晶莹剔透的鼻涕给一并揩走,又叹了口气:“我怎么会不要我的宝宝,你在这,我就哪也不去。”
看禾卿还是有点不信,他紧接着弯腰捧着禾卿的脸颊在他耳边说着什么悄悄话。禾卿听完这才神色看起来稍微好些,不在像刚才那般没人要的孩子。
“那,呃,那你一定要来。”禾卿憋着嘴,眼里带着刚哭完过后的湿润雾气跟受了惊吓的红眼兔子一样可怜巴巴地望着严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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