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牌(2 / 3)
方寸之地,顿时火药味十足,一旁的有几个带银色面具的也寻声看了过来,各个带着戏谑的笑看着这场属于顶级掠食者之间的一触即发,暴虐咬合争夺食物的优美而壮烈的场景。
单常昱依旧笑脸相迎,看着严懿琛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戾气,气场上竟也是丝毫不逊色的说着:“我觉得大家都是聪明人,应该不会为了这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毁了共同合作带来的十几亿未来。”
“你说呢,严总?”
单常昱觉得严懿琛应该不至于毁了这次合作,甚至是两家公司未来的合作。他很欣赏严懿琛,这个项目最多几个亿,而未来却是几十个亿甚至上百亿,这都是不可估量的,为了一个情人,确实没必要坏了交情。毕竟在战场上,多一个朋友远比树一个敌人好。
这对严懿琛确实没什么,他知道单常昱对禾卿没动什么心思,最大的错充其量就是带了禾卿来这里。但严懿琛就是有一点——疯。这令当时刚认识他的邹柏寒和裴永舟都有些发粟的后怕,从此不敢碰严懿琛逆鳞,并且敬严懿琛是个汉子。
“单总怎么就确信呢?都说了是‘宝贝’。那该是千金不换的。”
严懿琛又疯了。
因为“禾卿”就是他现在不可触碰的逆鳞。
严懿琛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看着禾卿的背影说的,禾卿虽然不大明白明白这俩具体在含沙射影的说些什么,但他听懂了严懿琛这话里千金不换的“宝贝”是他。禾卿听得一怔,弓着的背都僵住了,一动不动的。他很想看严懿琛此时此刻脸上的神情,只因这“情话”倒是像说给他听得。
而一旁的裴永舟听到这话也是一僵,但在他看来这完全不是“情话”而是带血的警告。当他看到严懿琛面具下黝黑的瞳孔里散发着几近癫狂的血性是,他知道这宝贝真的是“宝贝”。他想到了距离上次严懿琛露出这眼神看他和邹柏寒的事,后怕的连声打断道:“诶诶诶,都开玩笑的啊。单总怎么就这么喜欢讲笑话呢。是吧,单总?”
单常昱看到了严懿琛那充满血性的眼神,那双眼跟穷途末路的疯子一样,仿佛被人盯上后就再也甩脱不开,直到那疯子死亡,这致死的厄运才会世间消散。
他很少有在商战场上看到有人露出这般血性的眼神。严懿琛还是第一个。
单常昱接过裴永舟打的圆场,深感歉意的说笑道:“裴总说的是,不好意思啊,严总。我没想到这玩笑有点过了。”
单常昱不是认输了,而是没必要为了这么小的事就断了跟YPZ未来的合作,纵使他是甲方,真有那个能力,因为从刚才那眼神里他也知道了这“宝贝”真的是千金不换。他本就是来看戏的,顶多丢把火进去,可不想这火烧到自己身上去。
虽然这火他点的有些大了点,所以这道歉也是必要的。单常昱想到了自己送给严懿琛最大的一个火把——禾卿里面穿的性感衣服。
等下可有好戏看了。
禾卿背着脑袋听着这极限拉扯的死亡般对话,人都快两眼一抹黑昏过去了。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这三人各怀鬼胎所打的如意算盘。
叮咚——叮咚——
古老的铜色大本钟沉闷响彻在整个大厅,彰示着活动的即将公布。
禾卿看到单常昱站了起来。他不明所以的也站了起来,跟在其身后,跟所有人一样走向大厅的正中央环形舞台,单常昱握着棕色的皮制牵引绳说:“活动要公布了,你跟着我,等下那个红色绸布下的板子写的是什么,活动就是什么。一切的活动只有在知晓揭幕的活动后才能进行。任何活动公布后,如何去玩,都由在场的所有人举牌决议,没有游戏规格,所有的规则都由众人决议规定,大概就是少数服从多数,但是高级会员也就是在场带银色面具的有绝对掌控权,可以以一抵百,一票否决。但也仅只有一次机会。”
“所以等下公布活动后,万一,我是说万一,你被选中,就是我俩被选中表演什么,我只能拒绝一次。如果众议游戏规则有第二轮这种情况,我俩还是被选中,那我将不能拒绝,哪怕我是高级会员。这就是黑金唯一的游戏规矩吧。”
当禾卿再次深刻了解黑金这“没有规则的规则”后更觉变态。这玩的完全就是刺激。仿佛这场豪赌里所有的不可控因素让这些已经站在金字塔尖拥有社会上绝大多数掌控权的人更能激起一切原始的欲望,他们的血液为之沸腾,更加的兴奋起来。
大厅里所有的人都落座在红丝绒铺装的环形舞台下方。银色面具的人坐在最前排那如血般鲜红的宽敞丝绒单人沙发椅上,这样的座椅一共10个。禾卿看着旁边带银色面具的人牵着的奴都脊背挺直,双臀搁置在撑起的脚后跟上,跪坐在那些人脚边,“我...也要跪吗?”禾卿微微弯腰悄悄的问落坐的单常昱。
“你要是不想太引人注目,让人等下选中,那站着,我也没意见。”单常昱好心的解释道。
禾卿听后刚准备舍膝跪下,就感到一股如淬毒的利刃寒光刺来的视线,他半弯不弯的膝盖就僵持在那不敢动,抬眼就对上了迎面走来的严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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