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中了埋伏的将军被迫当着外人的面为忠犬口交解毒(2 / 4)
发出几声淫邪地低笑,“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说着,黑衣人缓缓举起手,打了一个响指。
接下来的一幕,让霍忠尧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只见那原本如同蔓藤一样攀附在岩壁上的植物竟像是活了一般,缓缓地蠕动起来,像无数条蛇朝着斛律飞的方向逼近。
那一瞬间,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涌上了心头,霍忠尧使出全身力气地发出一声嘶吼:“别碰他!!”
刚要挣扎,霍忠尧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头发,狠狠地按在身下。他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来历不明的蔓藤——姑且这么称呼它们——缠住了斛律飞的四肢,把他像个囚犯似的吊起在墙上。
黑衣人嘴角扬起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再一次打响了手中的响指。
紧接着,一条拇指粗的蔓藤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抽了出来,冲着斛律飞的身上就是重重一鞭。
清脆的鞭打肉体声像刀子一样划在霍忠尧的心上。
然而,这还只是刚开始。紧接着,那蔓藤眼花缭乱地飞舞起来,在斛律飞的胸膛,小腹,手臂上留下一道道蛇一般狰狞的红痕。仔细一看,那蔓藤上还长满了倒刺,毫不留情地在斛律飞的肌肉上切开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
斛律飞无力反抗,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竟是一声也没吭。
“挺有骨气。”黑衣人冷笑,“只是不知这催情草的劲头上来之后,他还能撑多久呢?”
其实不用黑衣人说,霍忠尧也能感觉得出来,斛律飞的样子似乎越发地不对劲了。
在那个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鞭痕的肉体上,已不知不觉渗出了细腻的汗珠,紧致结实的小腹正急促起伏,胯间的欲望缓缓抬起头来,支起了鼓鼓的帐篷。
“将军……别看……”
斛律飞拼命地摇头,下唇咬得几乎要滴血。他打死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会当着霍忠尧的面,在一群来历不明的蔓藤的鞭打下发了情。
然而那该死的蔓藤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斛律飞,竟得寸进尺地探入斛律飞的裤头,毫不留情地一扯。
一阵布帛撕裂声响之后,斛律飞的裤子被拽了下来。
霍忠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扭过头去咬牙切齿盯着黑衣人:“够了!快住手!”
“住手?”炙热的呼吸轻轻吐在霍忠尧耳边,挑逗着他敏感的神经,“不是吧?霍将军,你明明自己都在兴奋,还叫我住手?”
说着,黑衣人一把捏住霍忠尧下巴,逼他转向斛律飞。
此时的斛律飞身上早已是衣衫凌乱,敞开的衣襟下是凹凸有致的肉体,猩红的鞭痕将那健美的躯体映衬得分外诱人。而更令人挪不开眼的,当属他下半身那半翘的欲望。
那是一根形状完美而又充满阳刚之力的男性之物。哪怕只是半勃,那傲人的尺寸也足以让包括霍忠尧在内的大部分中原男子自愧不如。
黑衣人啧啧笑道:“霍将军,瞧瞧你这位心爱的属下。当着主人的面,我还没怎么动手呢,就已经这样了吗。”
“你究竟想干什么!?”眼睁睁地看着斛律飞平白受辱,霍忠尧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你若与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尽管冲着我霍忠尧一人来便是!阿飞他是无辜的,凭什么要让他受这份折辱!?”
“将军……”斛律飞的自尊心早已被打得七零八落,他根本不敢迎上霍忠尧的视线,涨红了脸的撇过头去,绝望地闭上眼睛。
“瞧你这话说的,我可是在帮你,霍将军。”
说着,黑衣人凑了上来,恶作剧似的在霍忠尧脸颊上轻轻一啄。
刹那间,霍忠尧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忍无可忍地反手就是一巴掌,却徒劳地挥了个空,被黑衣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黑衣人放声大笑:“霍将军果然是个实诚人,至少,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要实诚多了。”
正如黑衣人所说,霍忠尧此时此刻的情况也并没有比斛律飞好到哪儿去。此时的他浑身燥热难耐,胯间涨得生痛。一切证据都表明,催情草的毒性已经在他的身体里蔓延开来了。
霍忠尧恨恨地瞪他:“我们是中了你的陷阱!”
黑衣人转过头去,饶有兴趣地盯着霍忠尧那双快要喷火的眼睛:“哦?不是因为你喜欢他?”
霍忠尧晃了晃神,他不明白为何话题会毫无征兆地扯到喜欢这两个字上。于是硬生生回了一句:“我喜不喜欢他,与你何干?”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嘴角一扬,勾起了一个耐人寻味的弧度。
“小子,想不想让我顺水推舟送你一个人情,让你的将军替你解了这催情之毒?”
斛律飞一怔,还未及作出反应,霍忠尧便厉声怒斥:“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要给我们解毒就把解药拿来!”
“解药?”黑衣人笑了,“这催情草没有解药。一场云雨,自然而然什么都解了。”
“你……”霍忠尧面色僵硬,闭上了嘴巴。
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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