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有恃无恐 (飞霍H)(2 / 3)
,趴在床上,虽然后脑勺没长眼睛,看不到斛律飞的表情,但能感觉到有一股炽热的气息,一下又一下地扑在自己后颈上。
“会疼吗?将军?”
“还好。”
“那……这样舒服吗?”
斛律飞不厌其烦地在霍忠尧耳边呢喃,弄得霍忠尧心里火急火燎的,说不出的痒。
“什么舒服不舒服,”霍忠尧嗤地一声低低地笑了出来,“你这话问的好生奇怪。”
“我怕将军还生我的气。”斛律飞黯然道。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斛律飞一句话,勾起了两人之间那段有些不愉快的回忆。
“笨狗,”霍忠尧故意将眉梢一挑,“这么记仇啊?”
霍忠尧记得自己当时气坏了,可是现在,自己似乎一点也不抗拒与斛律飞的肌肤相亲,用一句不太恰当的话来做比喻,这或许就叫小别胜新婚吧——虽然他与斛律飞不是夫妻。
斛律飞见霍忠尧不说话,心里有些忐忑,生怕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讪讪地闭上了嘴巴。
“那件事,早就过去了。”霍忠尧翻了个身,直视着斛律飞的眼睛道。
斛律飞一怔:“真的?”
“当然。”霍忠尧长舒一口气,眼角温柔地下垂。
斛律飞两眼倏地绽放出光彩,一声欢呼,猛地拥住了眼前之人。霍忠尧稍稍有些吃痛,却不挣扎,而是任由他抱着,然后伸手环住对方的背。
“我等了九个月又十六天,”斛律飞把头埋在霍忠尧肩头,瓮声瓮气地道,“终于等到了将军这句话。”
霍忠尧忍俊不禁:“不愧是我的小笨狗,记性可真好。”
“将军,我好想你。”斛律飞抬起头来,有点小委屈,“将军呢?你想我吗?”
霍忠尧一怔,沉默了。
幽暗的烛光将霍忠尧的表情映衬得半晖半明,他看起来很憔悴,但望向斛律飞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夹杂着苦涩的宠溺。
最终,他叹了口气:“我当然也是。”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斛律飞脑子里像是炸开了烟花一样。霍忠尧到底是清醒还是糊涂,为什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但态度柔软了许多,就连说话语气也不一样了。
“在狱中的这些天,我常常梦见你。我本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你不到了。”
劫后余生的喜悦冲淡了霍忠尧内心的龃龉,也让霍忠尧卸下了平日里坚硬的外壳,将心中最柔软的那一面袒露在斛律飞面前。
斛律飞一颗心在腔子里突突乱跳,但很快,他就注意到了一件事。
当时在囚牢里他没怎么细看,现在对着烛光仔细一端详才发现,霍忠尧的身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各式各样的红点与淤青,而且从形状上来看,很明显不是严刑拷问留下的痕迹。
“将军,你身上这是……”
霍忠尧一愣,随即脸色刷地变得铁青,他紧咬着下唇撇过脸去,有意无意地用手掩住那些痕迹。
“没什么,你别看。”
斛律飞呆滞了半晌,随即背后刷地凉了,当他意识到霍忠尧身上的痕迹意味着什么的时候,他的脑子嗡地一声,有根弦瞬间断了。
“难道,是淮陵王……!?”
听到这三个字,霍忠尧的身子条件反射地抖了一抖。
从霍忠尧的反应来看,罪魁祸首是谁已经是不言而喻。斛律飞睁大了含着血丝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头。
此刻的斛律飞心中是悲喜交集,喜的是他与霍忠尧冰释前嫌,霍忠尧也不再抗拒与自己亲近,悲的是他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天,可霍忠尧却经历了那样惨无人道的对待。
然而事情已经发生了,斛律飞没有办法让时光倒流回到过去,唯有把唇凑了上前去,近乎虔诚地亲吻着霍忠尧身上的那些痕迹。
“阿飞!?你这是……”
霍忠尧起初感到别扭,身体也有些僵硬,但斛律飞却紧紧地抱着他不肯放手,吻如春雨般绵长细腻,一点一点吻过那段令霍忠尧不堪回首的记忆,也在不知不觉中让霍忠尧的心冰融雪消。
斛律飞的唇蜻蜓点水般地掠过胸前的突起,游走在匀称结实的手臂曲线上,也吻过了那紧致而又轮廓分明的小腹。
“阿飞,行了……”霍忠尧气息逐渐急促。
吻着吻着,斛律飞的胯间很快就硬如热铁,但他只是克制地霍忠尧身上缓缓蹭着,却不进入,同时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摩起霍忠尧紧闭的后穴,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入那潮湿温热的甬道之中。
刹那间,霍忠尧的瞳孔剧烈收缩,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抓住了斛律飞的手,在黑暗中陡然睁大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将军,别怕……”斛律飞亲吻着霍忠尧的大腿根部,柔声安抚他,“阿飞不进去,只是帮你清理。”
“你……”霍忠尧一脸为难。
“将军难道还信不过阿飞吗?”斛律飞几乎是哀求一样地望着霍忠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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