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项圈和精液(1 / 2)
自从搬出了宿舍,楚乔总算有了决定自己房间格局的权利。原本他只能在墙上挂画,如今床被他挪到窗台下,一抬头就是一只米黄色兔子形状的花盆,从兔子脑袋顶上长出一簇簇郁郁葱葱的青草,里头点缀着一朵朵小白花。窗帘是落地式的,一侧系在占满整面墙的书柜边。这座棕檀木做的书柜上除了各式小说、菜谱,还有些小玩意儿。
而整个房间里,楚乔最喜欢的还要数毛茸茸的地毯。暖黄色和灰色相间的毛绒地毯,他一回家就会把鞋子袜子都脱了,踩在上面,像一只小奶猫踩奶似的感受它的柔软。他现在也在这么做着,只不过踩的不是地毯,而是端庄狼狈地跪在地毯上的男人。
李建峰的眼睛用自己的领带蒙住,被剥夺视觉后反而其他感官更加敏锐。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才将想要放肆呻吟的欲望压制下去。阴茎紧贴着小腹,被楚乔踩得肿胀不堪,不断从前端涌出淫汁。楚乔不满地加重了脚底的力气:“说了不许湿,地毯都被你弄脏了。”
若放在往常,楚乔的语气里一定是带着些许嗔怪的,这让李建峰心里清楚他其实并没有生气,甚至是有几分喜欢在的。可他现在语调冰冷、平缓,没有一丝情感蕴藏在内,仿佛只是随口抱怨一句,对他没有喜爱,也没有埋怨。李建峰身体一抖,就射在了楚乔脚底。
精液粘稠腥臭,滴滴答答地顺着他的脚底滴落在地毯里。楚乔抬了抬脚尖:“舔干净。”
李建峰不敢有意见,立刻趴在地上。他眼前一片黑暗,只好吐出舌头,颤颤巍巍地寻找方向。他腿根紧绷,舌尖触碰到柔软的脚掌时,他的身体不禁兴奋得战栗起来,阴茎再次翘起,就像一根狗尾巴似的出卖了他的情绪。
他双手握拳收在胸前,虔诚地将楚乔脚上沾着的精液全都舔干净,把舌头挤进脚趾间吮吸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嘴。楚乔用他的胸部擦干口水,拍了拍床垫:“过来。”
李建峰犹豫片刻,还是垂着脑袋爬到床沿,只将脑袋搁在他大腿上。可楚乔不动声色地把他推开,让他跪在自己两腿之间,释放出硬挺的性器。即使没有视觉,李建峰依然能靠气味辨别出那是他朝思暮想的青年的性器,蓬勃、炽热。他竭力吐出舌头,试图去接住淌下的腺液——直到楚乔一声令下:“舔。”他就再也等不下去,迫不及待地含住龟头,熟稔地将整根肉棒纳入口中,连带着喉咙一起剧烈收缩着宽带这位“来客”。
他飞快地摆着脑袋,淫穴和阴茎早就饥渴难耐,可他把这些抛之脑后,一边吮吸肉棒一边揉搓囊袋,吸得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将领带统统打湿,黏糊糊地贴在眼窝里。他从喉咙里发出“哼哼”的声音,像是在祈求主人的褒奖。可直到楚乔扯着他的短发,将龟头撞进伸出喷出精液,他也没再得到一句夸赞或是批评了。
“转过去,趴下。把你的贱屄掰开。”楚乔淡漠地命令他。
“我……”李建峰喉咙一卡,就像是将一团仙人球吞下似的又烫又辣。他抿了抿沾满精液的嘴唇,低下头转了个身,高高翘起臀部,将两瓣肥厚又湿漉漉的臀肉扒开,露出殷红的软穴。这处有一个多月没有得到男人的疼爱,只靠吃假阴茎勉强满足欲望,他快憋疯了!于是只不过被人看去了自己发情的骚样,穴口就忍不住收缩着挤出一滴淫汁,在暖黄色的灯光下透出诱人的光晕。
往下是他不知何时又涨得血红的鸡巴,挂在两腿之间毫无廉耻地吐着清液。李建峰见楚乔久久没有动静,焦急地将穴口也分开一道小缝:“主人,求求您操骚狗的贱屄,贱狗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啊!”
一记重击拍打在穴口,不等李建峰缓过神来,又是两下划破空气的呼啸声,以及刺耳的“啪啪”声。楚乔将皮带折成四折,在手里掂量了会儿,又抽了下来,将脆弱的穴口揍得能滴血。薄如蝉翼的黏膜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李建峰疼得叫不出声,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气声,失去重心地摔倒在地毯里。
“为我?我看是为了你自己,就是你想挨操!你这条贱狗!”见穴口已经肿得不能再打,楚乔转而开始攻击他的肥臀。两团蜜色的屁股被揍得像是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烂红滴水,一捏就会破了皮,涌出甜蜜的汁液。他擦了把汗,一把抓住一侧臀肉拍了拍:“贱狗,主人不在的时候,你都怎么玩儿自己了?”
李建峰气喘吁吁,光是忍耐着不叫出来就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精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楚乔似乎再次抬起了手。他本能地意识到了楚乔想要做什么,连忙大叫着回答道:“插了!自己插了后面!”
“噢,没找别人?”楚乔有些可惜地松了手上的力气,一边揉他火辣辣的臀肉,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狗狗寂寞了,去找别的主人了吗?”
“贱狗不敢。”李建峰鼻子眼睛酸得不行,吸了吸鼻子,“贱狗只有一位主人。”
“呵。”楚乔笑了笑,没有回答。于是李建峰也不说话,只是静静感受臀部被揉搓成各种形状,中间的穴口也被拉扯着,时不时插入一根手指将他抠得神魂颠倒、淫水直流。当楚乔终于舍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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