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我们是言情文必须有误会(2 / 2)
说,“来,剩下的上车再说。”
“好!”刘年立刻从另一侧爬上车。车内空间十分宽阔,前座和后座之间用一枚黑色的遮光板拦开,他便熟稔地爬到许文谦腿上,跨坐着抱住他的肩膀,献上自己的嘴唇。两人亲吻了一会儿,许文谦撩着他的鬓发,问:“小猫是有什么事儿求我了?”
刘年被说中心事,支支吾吾地垂下脑袋,许文谦便笑着含住他的嘴唇,一手揽着他的腰去揉他的臀部:“我的小猫可没这么乖,明明上周才被我好好满足了,要不是有事儿求我,怎么会联系得这么勤快?”说着,粗糙的手指压在还有些肿胀的穴口,恶劣地咬着他的嘴唇,“所以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刘年将事情婉婉到来,身子已经被揉成了水,软绵绵地靠在男人身上。
“原来如此,所以这件事的确和你没关系?”许文谦眯起眼睛,盯得刘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声点头:“不、不是!”
许文谦严肃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失笑,手指插进他嘴里搅弄着将他扑倒在后座的沙发上,分开他的双腿:“哈哈,即使是你做的我倒也无所谓,不过……”拓开柔软的穴口,换上性器顶得刘年大叫出声,他亲吻着刘年的鼻尖,一路咬住他的脖子,“我不喜欢我的小宠物对我说谎,你明白吧?”
“我、啊……我知道……!”刘年抱紧男人宽阔的背脊,随着车身颠簸,徐徐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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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李建峰也因为相似的原因沉闷不已。他已经快一周没见到楚乔,焦虑的情绪快攀上顶峰。会议桌上,他眼神虽然在大荧幕上,手指却烦躁地敲打在桌面上,规律地发出“哒、哒、哒”的声音,震慑得在发表的员工满头大汗,语速也不由得加快。
多亏于此,会议很快就结束了。李建峰飞快地离开会议室,往常他都会留到最后才下班,而今天他却迫不及待地回了家,将屋里七七八八的玩具收纳整齐——自从和楚乔结为主仆关系后,这是他第一次和楚乔见面。而他也再也没擅自用过这些东西,握在手里都有些许陌生。明天就是周末,今天是他之前就和楚乔约定好见面的日子,光是取出皮鞭,想象着跪在楚乔脚边,他就感到一阵高扬,双腿兴奋地细细颤抖,差点直接跪倒在地上。
将西装外套脱下挂好,白衬衫下的蜜色胸肌若隐若现,然而更引人注目的却是几道错综复杂的红色。他面色微红,身体被麻绳绑了一天,被绳索覆盖的肌肤已经摩擦得发烫,被粗糙的绳子磨得麻痒难忍。两枚小巧的乳包剐蹭着衬衫,他咬紧牙关强忍住不去揉搓,就听到一则短信的提示音——那是他给楚乔设置的特殊铃声,单调的机械音此时落在他耳朵里,却像是塞壬勾人魂魄的歌声。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发出这条信息的人并非楚乔。
-你好,我是蒋荣。我在用楚乔的手机发信息,我有话要跟你说。
“蒋荣”这个名字他有些耳熟,思索片刻就在记忆的一角寻出一块碎片。和他的公司也有往来的建筑系企业,蒋家的二儿子。和才貌兼具的大少爷不同,这个二少爷传闻不学无术,近日甚至放下身段,在追求一个小明星。虽然他对这蒋二少在追求什么人不感兴趣,但一联系到他在用楚乔的手机发来信息,这个小明星的身份就逐渐浮出水面。李建峰不由得有了个不祥的猜测,紧皱眉心。他于是回复:楚乔呢?
-他睡着了,我来跟你说。
不好的预感成真,李建峰都气笑了,迅速又稳重地回复:有话要说的话请直接联系我,而非通过我的——字打到这里,他犹豫了片刻——情人,做这种拐弯抹角的事情。
很快,对面就回了信,没有同他争论,而是留下一串地址和一个日期,一算也就是几天后。并附上一句:楚乔暂时不会去见你,除非你到约定的地点来。
李建峰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攥紧了手机。一瞬间,他脑海里闪过了很多画面,有楚乔握着他的手对他笑着的;有楚乔叉起一块巧克力蛋糕递到他嘴边的;有楚乔踩在他身上,脚趾缓缓摩挲在他身上地;还有照片里,楚乔与其他男人暧昧地对视的。
他记得就是一周前,在这张床上,楚乔靠着他的肩膀,说:“有你真好。”他说不清自己听到楚乔这么说时,心里想了什么,可是……
这句话他也对别人说了吗?
他没有再回复蒋荣,而是冷笑一声。他自认为没有亏待楚乔,但只不过是一会儿没盯着,他就睡在另一个男人视线里,连手机这种记满了隐私的东西都能交给对方保管。
胸口沉闷无比,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淫荡、下贱地准备好了迎接那个青年,可等着他的还是被抛弃的结局。他用力一拳砸在墙上,抵着胳膊粗喘半晌,眼里尽是沉痛的、晦暗不清的情绪。
这时,助理也发来一条信息,言简意赅:李总,楚先生的麻烦是否需要解决?
李建峰沉默半宿,回复道: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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