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玫瑰花瓣铺满床(1 / 2)
魏无形按住胡帅口鼻的手没有拿开,但往上抬了些,给胡帅留够呼吸的空间,他附身在胡帅耳边,低声重复,“你已经死了,你窒息死亡了,你不能动了,你已经死了,你窒息死亡了……”
吸入“听话水”的胡帅大脑接收到这个讯息,便立即相信,并且遵从,上到头顶下到脚尖,没动丝毫。
魏无形小小地“哇”了一声,暗暗惊叹“听话水”太神奇了。接下来,轮到傅如来了。他左看右看,一时也找不到眼药水,干脆作罢,直接扯着嗓子假哭,扑跪到傅如来面前,拉着他的裤腿干嚎,“古月帅……死了……我……杀了他……”
听到死了人,处于迟钝状态的傅如来吓软了腿,晃晃悠悠地坐到地上,眼神涣散,满脸惊色,一个劲儿地猛吸气。
看见两人说啥信啥,任人摆布的样子,魏无形心里爽得直呼过瘾,他喊醒胡帅,在两人眼前生动的表演了一场负罪自杀——抓起保温桶边的水果刀往自己腰上捅,外兜里的红心火龙果被扎烂,深红色的果肉流出,糊了一身。
“血啊,血啊……”魏无形用语言暗示。
迷迷糊糊的两人心神巨震,脸色逐渐惨白。
魏无形倒下不动装死,虚起眼睛观察两人,年甚说这种“听话”状态只能维持两三分钟,他估计好时间,约莫躺了一分多钟,突然弹起来,吐舌学僵尸跳,把两人吓得快尿裤子。
胡帅神经脆弱一些,已经被吓哭了,疯狂朝魏无形扔东西,叫他别过来。
误杀,死人,复活,整蛊流程走过一遍,魏无形也算是过了瘾,怕两人出什么意外,他恢复正常,一下一下地接胡帅扔过来的散碎东西,最后,还是开口说道,“别扔了,假的假的,我骗你们的。”
两人渐渐清醒,睁着空茫的眼睛,相看无言。
“哈哈哈。”魏无形看两人两脸懵逼,捧腹大笑,后悔没拿手机他们的瓜货样子拍下来。
傅如来彻底醒神,垮下肩膀,不堪回首道,“包大人,你居然失算了。”
胡帅回一句,“王朝,你也被整了。”他朝离魏无形更近的傅如来飞去一个暗示使坏的眼神。
只顾着笑的魏无形没看见两人的眼神交流,右手被突然起身的傅如来捉住,飞快地往鼻子上按。
吸入“听话水”的魏无形并没被两人整蛊,因为——他的灰姑娘,下一秒开门而进,拯救了他。
年甚开门看见魏无形闭眼摇头的不寻常状态,便知道他中了“听话水”,忙去扶住他,动作刻意疏远,明知故问,“他怎么了?”
胡帅没理年甚,下床东瞧西看,抓紧时间想办法整魏无形。傅如来摸摸鼻头,表示他对年甚那个间隔一人宽的虚假搀扶“嗤之以鼻”。
年甚把魏无形扶到床上,帮他挡下了胡帅的一系列整蛊。魏无形虽然大脑处于迟钝状态,但眼前的一切看得真真切切。年甚手脚并用帮他拦胡帅的样子,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从没有人这样在乎我——魏无形心里想。
他出生没有见过父亲,四岁时被拐到贫困山村,年龄超过六十岁的一对老夫妻成为了他的父母,虽也宠爱,但更多的是威严和打骂。
十六岁被林佑青领回上海富裕的家,因为不适应,至今没叫过林佑青一声妈,一直称呼为“林女士”。
年甚在魏无形身前,为他“遮风挡雨”的样子,触动了他内心对家的向往——有人保护我,有人懂我的地方,是家。
在这种情难自己,几乎快迷失的情况下,木顿感褪去,魏无形清醒过来,恢复正常。
“年甚你有病啊!”胡帅看见“听话水”对魏无形失去效用,恼得猛推一把年甚,逼视质问,唾沫星子都飞了出来,“你是不是出卖我们了!他怎么会知道“听话水”!”
“我买单,等会儿所有消费我来买单。”年甚好声好气,不易觉察地后仰,默默躲过这波口水袭击。
胡帅气哼哼地骂了几句,也只能算了,悲催地仰天长叹,“我十八岁的生日,也太难忘了。”
吃完自助餐,大家一起去三楼的酒吧,年?大富豪?甚直接压了两万块在吧台,胡帅放话让大家放开肚皮吃喝,反正有人买单。
“今天是双11,请问有没有需要玫瑰花,告白脱单的啊?”收银小妹递给年甚收据,礼貌地示意他看收银台上包装精美,售价九千九百九十九元一朵的白玫瑰,并适机的推销,“白玫瑰是纯洁与浪漫的代表,九九九九的含义是——你是万里无一。你可以买一朵送朋友。”
“哇,你们完全是趁着今天抢钱。”
“买你这九千多一朵的玫瑰花,我不如去买黄金项链了。”
“什么光棍节?完全是你们这种奸商创造出来骗钱的,走,走,走,进去唱歌了。”
几个男生评判一通,带着大部队往开好的包间走去。年甚的目光在白玫瑰上停留几秒,和大家一起离开吧台。
包间里。
灯光忽明忽暗,大家三五围坐在一起,或喝酒,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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