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到底谁是画中人(2 / 3)
的冷水,瞬间炸开了。
“嘭!嘭!嘭!”
我捏紧拳头,把玻璃材料的床头柜砸得左摇右晃。
这时,脑里蹦出一个声音,“这就对了,这才是你。”
“你是谁?”我问脑袋里的它。
“我是恶魔,也是你。”它回答。
?????它是模模糊糊的一团,我能准确的感应到它。
又出现另一个声音,与恶魔充满蛊惑的嗓音完全相反,它干净得近乎清透,“我才是你。”
“你又是谁?”我问它。
“我是天使。”它回答。
它们是模糊的两团意识,分居在我脑里的左右两端。天使的身体比恶魔的身体更明显,更大。
天使对我说,“每个人都会有黑暗的一面,放心,有我在,他永远也占不了上风。”
恶魔笑嘻嘻地对天使说,“是吗?那我们算认识了。往后余生,请多指教。”
天使冷言,“请你以一种圆润的方式离我远点。”
恶魔调笑,“你快成人形了,胸肌不错嘛,给我摸一下。”
天使气得火冒三丈,“哥无恩,滚!”
然后,它们开始吵嘴,内容完全无关我。
脑里突然多了两团脾气火爆的意识,我感觉还挺有趣的。
他们吵着吵着,我睡着了。
第二天。
醒来看见屋里挂着各种彩色装饰,还有气球。
霹雳啪啦告诉我,今天是五一节,周岚迪安排他把我拖了几个月的十岁生日过了。还有,明天回家,准备上学。
通过精心的调养,我的身体恢复得不错,但走路仍需要单边拐杖。
霹雳啪啦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是一幅装裱好的二十寸油画。暗黑的森林背景,粗壮的树叉上坐着一名男性,披着几层浅色薄纱,前胸半露,抚摸着自己漂亮的白羽毛翅膀。
我问他画有名字吗?他说叫——邪恶森林里的天使。我打趣说一眼就能看出来,名字取得没有水平,他配合着哈哈笑。
????????我问他画的是谁,他说是我。我说额头和胸前都没有黑记,不是我,而且我的脸和身体也没有油画人物那么好看。
小时候,他经常帮我洗澡,知道我的裸/体有多难看,于是,他只笑着说了句画得好看是艺术需要,就不再反驳。
五一收假。
我回到以前的班级,四年级下期缺席的课程,我都用自习的方式补了回来。可能是以前冲刺奥林匹克生物学金牌时开发了大脑,学习知识对现在的我来说变得无比简单,无比轻松。
熟悉的教室,我杵着单边拐杖走进。
旁边课桌上乱放着几个写了几行字的作业本,我慌乱了一刻——白小强,他回来了?
紧忙放下拐杖,我靠着课桌,把作业本翻到封面。
姓名那栏,潦草的两个字——高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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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补丁|———
穿潮牌夹克的白至鑫从理发店出来,深金色的卷发被理发师的巧手打理得蓬松自然,看起来减龄又帅气。
一转眼,人又坐到了赌场里。
他的手机收到一条消息,点出来查看是保险公司的催缴通知。
白至鑫关了消息,没当回事。旁边欠了一屁股债的斗鸡眼赌客刚好看见,捂着胃,好心提醒一句,“保险一定要买。”
“保险有什么用?这个才能发大财!”白至鑫一拍赌桌。
斗鸡眼赌客一年前查出来胃癌晚期,医生告知他,这种情况手术已经无意义了。出于对妻女的愧疚,也出于良心未泯,他悄悄给自己买了一份死亡必赔付的终身寿险,受益人那栏填的妻女名字。
当然,他是在隐瞒胃癌晚期的情况下买的,并且,死亡后,不能被保险公司发现是疾病而亡,才能获得赔偿。
他的赔偿金还不够偿还债务,所以即使疾病缠身,仍坚持奋战在一线。争取死前追平贷款,减少妻女还贷负担。
“保险公司有钱得很,兄弟,你想不想他们拿点钱给你垫本。”斗鸡眼赌客凑近白至鑫。
看他一脸神秘,白至鑫忍不住问,“什么意思?”
斗鸡眼赌客在白至鑫耳边七七八八说得差不多后,白至鑫惊呼一声,“骗保?”
“现在很多人都这样,你还不知道吗?”斗鸡眼赌客不怕他声张,手捂着难受的胃。
他也是从别人那儿听来的,在这个遍地都是烂泥一滩的圈子里,什么都不奇怪了。骗父骗母,卖儿卖女,以淫换赌,以靠这张桌子吃饭的都有。
赌是一个吸力极强的深渊,那怕只是站在边缘处试探,也无法逃脱他伸出的欲望魔爪。
不劳而获,一夜暴富,这样的字眼对任何人都有吸引力。
白至鑫又问了几句,把终身寿险受保人签单满两年,死亡才会赔付的要点记住后,便没再理斗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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