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再动我就亲你了(2 / 2)
魏无形放下揉眼睛的手,看到自己的右腿几乎贴着电动车的前轮,下意识的低头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
“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要靠右行,逆行撞死了你也是全责。”妇女骂完,脚撑着地后退两步,龙头偏向一侧,飞快地骑走了。
年甚,我不能死在你手上!
心中自省的这句话如往皮开肉绽的伤口上撒盐,刺痛入心。魏无形瞬间清醒,他踩进旁边绿化带,往人行道走去。
此刻,魏无形不再是那个孤单独眠的魂,他等到了吻醒他的王子。沉睡的心脏也因这个男人而再次跳动。
年甚将他的头往胸上按时,他的手摸到了年甚结实鼓起的胸肌。
那个瞬间,耳边是年甚轻喘的呼吸,腰间是年甚健壮的手臂。两人腿/间的摩擦,细小的每一个点都能拨起火苗,点燃他的性/欲。
他身上的每一处都仿佛被拳头敲打过,又酸又软。
当年甚说“再动我就亲你了”时,他希望年甚亲下来,吻他,吻他的唇,让他享受一番被爱的滋味。
年甚身上散发出的男性荷尔蒙刺激着他,他想要驯服这头全身刺青的猛兽,将他骑在裆/下,对自己摇尾乞怜。
魏无形走在人行道上,一想到年甚就恨不得猛敲自己的头。
控制生理功能的下丘脑向他传达信息——你渴望与男人交欢。
他很清楚,一旦有了开始,尝过那种欢愉,再想板正自己的性取向,便是难上加难。
所以,年甚是罪。
我不能动摇决心,栽在他身上,绝不能!
魏无形不断自省,把这些话写在自己脑里。一阵气味芬芳的热气从侧面涌向他,他偏头看,是一间理发店,移转脚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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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月,俗称梅雨季节,经常下小雨。
早晨起床,魏无形看见窗外飘着小雨,估计今天应该降温了会很冷,穿了一件比较厚的套头卫衣。
在家里吃过热气腾腾的早餐,后背冒了点细汗,他又觉得热,脱了卫衣,换上一件白银拼接的长袖,打着雨伞出了门。
C区B出口外,年甚打着伞,戴一副细黑边框眼镜站在轿车旁。魏无形走近,他先是看了一眼贴着头皮没有任何造型的寸头,然后迎上去讨好,“坐我的车去吧,研究室很远。”
“嗯。”魏无形没看年甚,低应了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收伞坐进去。
年甚收伞坐进后座,一路上车内都安静无语。
车停在盛兴大学门口,副驾驶上的男人转头对后座的年甚说,“到了。”
魏无形看向车窗外,是盛兴大学的门口,今天放假,学校没什么人,他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开门下车,把伞撑起来时,他听见开车门的声音,以及年甚客气的说话声,“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和以前一样,你晚上十二点来接我。”
撑伞吗?那个司机要下车帮年甚撑伞?魏无形腹诽:伞都有人帮着撑,演偶像剧吗?活得比我这个少爷还像少爷。
年甚下车,撑着伞在前面带路,门卫看过年甚拿出的通行卡后给两人放行。
一千多亩地的学校里,时不时有一两个人影。
凉风习习,扫着魏无形单薄的长袖,他后悔不穿开始那件卫衣,因为今天真的降温了。
走到一栋比较老旧的教学楼下,年甚收伞进了楼里。
这栋楼?魏无形猛然抬头望楼面上的字——理化中心楼。看清字的同时,他感觉自己的后背湿了一片。
抬头时为了不遮挡眼睛的视线,他拿着伞把的手也往上抬,斜搭在肩膀上的伞杆抬高到与地面平行,伞面聚的水往下流,顺着伞的骨架头一下子灌进了他的后腰。
我来过这儿,魏无形觉得太凑巧了,但现在没心情感叹,他冲进楼里,把伞倒放在地上,将后背的衣服扯到腰边,双手握成一股,使劲拧,想把多余的水拧掉,却一滴水也没拧出来,雨水全被棉质面料吸收了。
魏无形烦躁地松了手,扯了一扯,就这样算了。捡起地上的伞收好,跟着脚步声上楼。
实验室门上贴着一张A4纸,印有“艾滋病上海研究室”几个字。他发现,更巧的是这间研究室就在判定他得了“绝症”的那间讲课室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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