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意中之人为无形(2 / 3)
了?”周岚迪为了配合这招激将法,表情突然夸张。
“不是不是。”魏无形忙解释,知道解释也是徒然,索性接过可乐,大口大口喝。
周岚迪略显诡秘的眸光固定在魏无形滚动的喉结上,嘴角微扬。心里盘算着,可乐里的药物最迟二十分钟就能起效。
只需要再等二十分钟,儿子的病就等到了“药”。
????周岚迪脑海里二十分钟的倒计时,很快到了最后一秒。她扶着魏无形进了年甚房间。看见空调度数开得低,给床上的魏无形盖上了被子。
周岚迪下楼,取下了吊在脖子上的护具。
“妈,你的手好了吗?”年甚的记忆中这套护具周岚迪才戴了不到一个月,便关切地问。
“前几天的时候已经好了,石膏都拆了,这是今天早上重新打上的。”周岚迪平静地回答,走进厨房让伍姐先回家,明天中午再来,送走伍姐,顺手把护具放在门边的鞋柜上。
直到看见伍姐的背影消失在缓缓合上的门缝里,年甚才明白,周岚迪在故意制造自己和魏无形独处的机会。他闭上眼睛,抱臂仰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麻辣火锅的味道,这是一种这个家里从来闻不到的味道。
周岚迪在沙发上静坐了很久,启口,“儿子。”
年甚一动不动。
“儿子,我昨天去你们学校了。”周岚迪说了一句,安静的等待着年甚的回应。
过了许久,年甚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音来,“嗯。”
“儿子,你那么强硬的拒绝和他坐同桌,就是没履行你在北京时答应我的承诺,如果我不这么做,你的病是不是要等到猴年马月了?”周岚迪平静地述说着自己导演这场戏的原因。
年甚睁开眼睛,直视周岚迪,只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
“如果我现在立刻断了研究室的钱呢?”周岚迪平静地说。
年甚的情绪没有太大波动。
“如果我现在立刻砸了研究室呢?”周岚迪的语气依旧平静。
年甚绷着的脸,难看了一分。
“如果我现在马上把研究室那些博士、硕士、都挖走呢?”周岚迪的声音里掺进了一丝戾气。
年甚绷着的脸,难看了三分。
“哈哈哈哈哈……”周岚迪突然放声笑了起来。
安静的空间里突然响起一阵诡异的笑声,年甚转头,向周岚迪看去。
一个长发,化着淡妆,穿着印花丝绸长裙的优雅女人,嘴角朝下笑着,眉毛微拧的笑着,眼底泛起浅浅泪光的笑着。
这张和笑声相悖的脸,让年甚绷着的脸霎时难看了十分。他像是命令一样短促地喊了一声,“妈。”
周岚迪应命令,停止了笑声,“儿子,妈妈的要求还不如研究室重要吗?”她的语气很轻,像是怀抱里有个刚出生的婴儿。
妈,你更重要。年甚看向周岚迪的深沉目光里透出这个回答,却没有说出来。
周岚迪努力压制住的情绪被年甚的沉默完全激化,她喊了出来,不像是反问更像是肯定,“妈妈的要求还不如研究室重要!”
猛地站起来,她弯腰抓起茶几上果盘里的弹簧水果刀。“砰”地一声,将刀锋按了出来,对准自己的脖子,拿得很远,带着哭腔吼,“妈妈不重要,那妈妈就不活了。”
年甚头皮一怔,直直地盯着周岚迪手里的刀,全身的神经霎时绷得紧紧的,身体竟不受控制的动不了了。他受到了一百分的惊吓,他从没看见过如此不理智,撒泼求死的周岚迪。
“妈妈死了算了,妈妈不活了……”周岚迪哭哭啼啼地喊着,手中的刀在脖颈间划来比去,忽近忽远。
年甚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起身去抢周岚迪手中的刀,声音颤颤巍巍的,“妈,你别这样,妈!”
周岚迪还不停地重复着那些话,拿着刀的左手毫不示弱,争抢间,她打掉了年甚的眼镜。
???一滴鲜红的血滴在佛签的牛皮纸上,再一滴、又一滴、血洒了下来,打到眼镜的茶色边框上,边框上粘稠的血液往下端的镜片滑去,一滴、两滴、几滴血滑向红木茶几的桌面,合成一滩。
佛签、眼镜、红木茶几和那一滩血迹都在无声地祈祷着,祈祷事情不会变得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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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补丁|————
“你勒个瓜娃子,你往拢里拱啥子拱。”被推挤着的白发男人说着一口四川方言,“嘿,你啷个听求不到歪?你把老子财神爷挤脱求了,你逗要遭日决!”
“what?what?”拥挤的人群中,戴帽男人用并不标准的普通话说,“你说什么?请说普通话。”
“娃特?娃啥子娃,我斗是给我屋娃儿拜的财神爷,我决得我勒个普通话说得嘿标准斗麻,川普你听不来没?”白发男人快速地往另一个比较空的位置挤去。
“卡了?你怎么二虎八叽的,赶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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