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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他吃了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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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山头的饭菜不合段彪的胃口,不管什么菜都做得又咸又辣的。

刘必达每天都劝着段彪吃,跟他说吃辣的祛湿,但事实上是因为菜时间长了会有怪味,做得口味重了才尝不出来。

段彪食不知味,但也饿了,还是一口接一口地吃起来。

“哦对了,这碗是你的饭?”

刘必达点点头。

“我吃了那你吃什么?”

刘必达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之前弄脏的那碗饭拉到自己跟前,表面上那几滴精液风干了,覆盖在菜叶上。

刘必达一闭眼,用筷子提溜起一片菜叶甩了一甩,眼不见为净,吃了。

其实吃不出来什么味道,因为菜本身口味重,刘必达嚼了两口发现没什么怪味,狼吞虎咽地吃那碗饭。

段彪惊呆了,他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倒不是嫌弃,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人吃了自己的精液拌饭,感到怪异。

刘必达可能真的饿了,一碗饭菜转眼就下了肚,他嘴里鼓鼓囊囊的,嚼来嚼去,段彪看着他的嘴发呆。

“快点吃!”刘必达嚼完了嘴里的饭,一嘴的油,两片唇一张一合地催他,“你吃完了我好去洗碗。”

段彪快快吃完,刘必达端着两个空碗出门了。

这群土匪不让他出屋子,怕他跑了,一整天也没人来跟他说话。他整天闷在房间里百无聊赖,除了看风景就是睡觉。

又是刘福来。

段彪躺在床上被日头晒的昏昏欲睡,刘福来又出现了,他这次趴在段彪腿间,头低低埋着,含着他的胯下大鸟。

这是第一次梦见他口活,段彪迷迷糊糊地把手伸进裆里玩鸟。

刘福来光裸着雪白的背,长发像墨水一样撒在背上,他平时一定很注意护理头发,他的头发顺且亮,在日光下波光粼粼。

他的口腔里软软的,舌头在龟头上面绕,柔若无骨的手在那囊袋处轻轻地捏。

梦中的段彪抚摸着刘福来顺滑的头发,情欲堆积,他想摸摸他的腿,被他扭着躲开了,但嘴上更加卖力地吞吐,鼻息都热起来,暖烘烘地熏着段彪的阴茎。

快感堆积起来,段彪痛快地喷射,全射在胯下人的嘴里。

他捏着那人的下巴,抬起来想再看看梦里刘福来的脸。

入眼是一张灰扑扑的小脸,一双微微下垂的狗狗眼,十五六岁的小孩子样子,嘴巴油油的,唇角还有没来得急咽下的乳白色液体,正向脖子上滑落。

怎么是刘必达!

“你一天弄多少回,”刘必达问,“不累吗。”

段彪睁开眼,刘必达正好站在床头俯视他。真是寸了,今天一共弄了两回,都被这个小毛孩撞见了。

刘必达吃了他的精!

这给段彪带来了无法想象的冲击,就连做春梦也是刘必达在吃精。

刘必达在他床头坐下,一脸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惆怅:“你身体挺好的吧,我要是和你一样,我爹应该会给我找夫人了。”

“你才多大就想着找夫人了。”段彪坐直。

“我马上十八了,我们这里这个年纪都有夫人了。”刘必达眼角垂下来,一阵失落的样子,“姑娘们都不喜欢我,她们喜欢那种糙汉猛男!”

段彪打量他,真的不像快十八的人,也许是从小吃的营养不好,刘必达瘦瘦的,干巴巴黄枯枯的。

他和刘福来一样个子都不高,脸也都很小,但是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如果说刘福来是娇小可爱、遍地生香的茉莉花,刘必达就是狗尾巴草。

他的头发就像狗尾巴草一样,乱糟糟地在脑袋上炸着,梳起一个乱七八糟地发髻,用一根深蓝色的绳子绑住,额前一堆细碎的绒毛,是干枯的黄色,典型的营养不良。

怪不得找不到夫人呢,就这瘦鸡样儿,要是找个如饥似渴的媳妇,估计没多久就精尽而亡了。

“噗嗤,”段彪没忍住笑出来,刘必达狐疑地看他,“笑恁娘。”

啧,都姓刘,怎么人家刘福来向来文质彬彬有理有节的,这个刘必达就满嘴脏话胸无点墨呢。

段彪看看刘必达鸟窝一样的头发,心生嫌弃,因为他想起了梦中刘福来那顺滑乌黑、披在赤裸肩头的长发。

他拽拽刘必达的发梢,都缠在一起了,结成了一个个小疙瘩,估计梳也梳不开了,段彪嫌弃地放手:“你能不能洗洗头发。”

“洗头发很麻烦,要下山的。”

“寨子里不是有水吗,下山干什么?”这个地方潮湿,并不缺水,段彪来的时候看到院子里各处都放着大缸用来接雨水,接了就沉淀,有好几大缸干净的水呢。

“那都是喝的水,洗头发得去山脚的河边,”刘必达解释道,“我每次都是直接身子和头发一起洗。”

他这么一说,段彪也觉得有些日子没有沐浴过了,身子也隐隐约约地发痒起来:“你下次洗澡什么时候?我也想一起去。”

“我爹不会让你去的,怕你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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