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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见惊支着硬挺的性器拉开了衣柜门,他把所有的衣服都挖了出来,Beta没有信息素,他翻到了那件衬衫——那件被老婆扯掉一颗扣子又在他们做爱时穿在陈衍身上的衬衫。
Alpha钻进了衣柜里,他把衬衫揉成一团放在鼻尖下用力的闻,用坚硬的牙齿咬住那颗陈衍缀上的脆弱的扣子。
他粗鲁的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浑身潮热,在逼仄黑暗的角落里难以自控得释放自己的性欲。
滚烫的气息夹着湿热的汗珠附着在衣柜表面,他在他们曾经做爱的地方跪下来,用龟头急切地蹭那片湿滑的表面。
不够。
好热。
好想老婆。
老婆又软又湿的穴,一开始会很难顶进去,Beta没有Omega那么水多柔软,得需要大量的润滑剂扩张才能慢慢的顶进去,这个姿势会很深,很深。可能会顶到老婆的生殖腔口,陈衍会叫,像那样张着口,舌尖在半张的口腔里颤动,那双单纯的、漂亮的眼睛里会蒙着一层浅浅的水雾。
这时候要是全都肏进去,Beta眼里的水雾就会凝成水珠从眼尾滑落。
老婆会扭头看着自己,说,好痛,好涨啊,出去一点。
怎么能够出去?
那样火热软韧的穴吸着他的性器,肠壁微微凸起的软肉会被阴茎来回摩擦至肿胀。
龟头也会抵着腔口狠狠地磋磨,腔口很软了,甚至会流出水来,可是自己还是操不进去,老婆会痛,很痛。陈衍已经快要射了,马眼微微张着,尺寸尚且客观的性器被自己我在手里揉搓,再去捏两个鼓胀的囊袋。
Beta被激烈的操干弄的腰肢前顶着要射,薄见惊用拇指堵住了铃口。陈衍的小腹会急剧收缩,蜷缩着脚趾,两只手扒在湿漉漉的柜子上,没有着力点的乱抓,浑身颤抖着迎接没有射精的高潮,后穴的肠肉挤压着出水润湿性器,这会夹的他几乎腰眼一麻要射出来。
绷紧浑身的流畅的肌肉,挺动着劲瘦的腰往湿透了的穴肉里狠狠地操弄百十余下,最后再吻着老婆的嘴,和他一起高潮射精。
一股股温凉腥气的白浊射到衣柜上,薄见惊额头抵着冰凉湿滑的表面,沉沉地喘息着。精液顺着流下来,像条枯竭苍白的虫。
薄见惊扒开柜门从里面出来,简单的冲了一个澡之后下楼,饭菜只剩下一点余温,薄见惊喝了碗青菜虾仁粥便没了胃口。
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仍然在增加,只不过他现在可以勉强控制住,薄见惊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腺体,紧抿着唇。
薄见惊趁着现在还清醒,给徐砚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查陈衍的下落。
电话刚挂掉,薄见惊的意志就不太受控制了,薄见惊咬着舌尖,尝到了甜腥的血。他把被他咬的皱皱巴巴的衬衫往性器上套。
薄见惊跪伏在床单上,把脸埋进陈衍的枕头上试图嗅到属于Beta的气味。衬衫上的扣子偶尔会擦过他的阴茎,这让他很痛,Alpha嘶着气,可疼痛过后,阴茎又开始不知羞耻地膨胀着硬起来。
他不能用抑制剂,抽取了信息素之后,他的腺体很脆弱,张狂而不知收敛的信息素在他体内乱窜,并且争先恐后的冒出来,抑制剂本身会强压他的信息素,可这效力过后,信息素会更不受控的暴涨。
“陈衍……”
“陈衍……呃——老婆!”
薄见惊闷哼着射进一塌糊涂的衬衫里,材质良好的料子糊成一团,黏黏糊糊的。他疲惫的仰面躺在那半边床位,射过一次的阴茎仍然挺立着,有一滴晶莹的水珠从他面颊划过,没入雪白的枕头上不见了。
薄见惊靠着一件衬衫度过了他的发情期。Alpha在易感期时会有筑巢行为,可是他的Beta伴侣没有信息素,那一团衣服做的窝没有他伴侣的气味,并不能给他安全感。
Alpha最原始的冲动过后,依懒性呈指数倍增长。
他光裸着身体,翘着阴茎攥着那团不像样子的衬衫在别墅里到处寻找他的老婆。
可是哪里都没有找到,Alpha很伤心,他的Beta伴侣走的一干二净,半点念想都不给他。
明明前一天晚上,陈衍还软乎乎的笑着亲亲他的唇。
陈衍怎么能走的这样干脆?
Alpha把阴茎放进衬衫圈成的套子里,精液使衬衫变得湿滑,没有阻力,欲望顶上来,他就把这个当做他老婆的穴,憋的通红的性器在白花花的一团里进出,扯出淫靡的丝线,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三天混乱的易感期过去,他打电话叫了徐砚过来。
徐砚垂着手:“没有消息。”
薄见惊挥手让他出去了。三天了,他的胡茬因为没有及时清理而泛着青,摸着刺手,有点像陈衍刚毕业时被学长诓着剪的寸头。
——去剃一下胡子啊,蹭的我脖子有点痛。
“好。”薄见惊对着空气答应,不知道在应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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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见惊整理好自己之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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