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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桌子上的水杯递给他,语气变得有些严肃:“我还没有说是什么关系。”突然又没头没尾的加了一句,“我可以帮助你——”
“如果你需要法律援助的话。”
陈衍面露窘态的抱着杯子摇摇头。他和薄见惊的事一句两句是说不清的,再说,他是自愿的,又不是薄见惊强迫的,他们顶多算是一种交易关系而已。
他们迟早会断绝这层关系。
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来,陈衍似乎被吓了一跳,拿过来一看,是顾祺打过来的,陈衍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林酒,林酒做了个请的动作,陈衍冲他抱歉的点点头,接了电话。
“喂?”
楼上书房。
“你们这回打算待多久?”薄见惊给他倒了杯茶,倚在书桌上,“公司就这么甩给你爸,多潇洒啊你。”
陆清川也笑,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有些无奈地摊手:“谁知道呢,可能多待一段时间吧——我当年一边上学一边给我爸打理公司事务,潇洒几天怎么了?”
薄见惊嗤笑了一声。
“诶。”
“嗯?”
“陈衍那个小朋友看着可不像是喜欢你的样子。”
薄见惊淡淡的睨他一眼,神色有些黯淡,声音清浅:“我知道。”
陆清川白了他一眼,在心里腹诽了他几句。
陆清川咂咂嘴,玩强制啊。陆清川意味深长的拍拍他好兄弟的肩膀。
没等到晚饭时间,陆清川和林酒就走了,陈衍站在薄见惊旁边小声地跟林酒说拜拜。薄见惊偏头笑,伸手捏了捏他柔软的耳朵。
大四开了学。
陈衍又回归了正常生活。
暑假那段时间可苦了陈衍,薄见惊的易感期在八月份如期而至,偏执的Alpha仍然不肯去用抑制剂,叼着他的耳骨将硬起来的性器往他后穴里顶。
陈衍眼尾红的要滴血,薄见惊就吻住了那块细腻的皮肤,身下的动作却狠厉。
中途薄见惊下楼去给嗓子喊哑了的陈衍倒水,被肏成一摊烂泥的陈衍挣扎着裹着薄见惊的西装外套又钻进了衣柜里。
后穴里黏腻的白浊往外涌,沾湿了不知道多少件薄见惊昂贵的衬衫。
陈衍靠着衣柜抖的不像样子。
太疯狂了。
他受不住了。
薄见惊上来之后发现陈衍跑了,本就不收敛的信息素更加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薄见惊动了动鼻翼,嗅到了被自己标记的可怜Beta的藏身之处。
他浑身的血液往下涌,半硬的性器瞬间充血硬挺。薄见惊拉开衣柜,看到了惊慌失措的猎物,湿漉漉的眼睛让他更狂躁。
薄见惊把衣服都扒出来,身躯抵进衣柜里,柜门从身后关闭,只一线光线从缝隙中漏进来,薄见惊提起陈衍来让他面对着柜子跪着,自己的膝盖卡进他腿间然后深深的操进去。
昏暗的角落里,薄见惊看到了他眼底闪烁的泪光,半张的齿间是瑟缩颤抖的舌头。
薄见惊扣着他的下巴吻住他,咬着他的舌尖吮吸。
Alpha此时是野兽,丧失了语言能力,只会用咬来宣泄。
他咬着陈衍的头发,耳朵,后颈,肩膀,他用虎口扣着陈衍的喉结抵着腔口射精。
狭小的空间内情欲的气息不断溢出去,猎物自寻死路,濒死的喘。脆弱的心脏剧烈跳动,
在昏暗一隅,任何见不得人的腌臜事都会被掩盖,他们在黑暗里抛开一切——交媾,缠绵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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