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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
薄见惊还在看文件,见他进来偏头轻笑,冲他勾了勾手指。
陈衍暗自抿了抿唇,过去了,被他一手勾住了腰,薄见惊一只手分开他的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亲昵的用鼻尖蹭他脖颈处的细腻皮肤。
陈衍抬着下颌,感受着他柔软发丝在自己下巴上柔和的蹭过,薄见惊视线一偏,看到那几道血印子,指腹理所当然的去抚,声音散漫,像是随口一问:“怎么弄的?”
带着薄茧的指腹弄得刺痒,陈衍动了动脖子,被他用虎口卡住了喉结,被钳制的窒息感压上他心尖,僵直着坐在他腿上。
薄见惊伸出舌尖缓缓舔过那几道伤口,尝到了一丝铁锈味。陈衍被舔的浑身一麻,快意蹿入下腹。
他早已学会从疼痛里找到快感。腰肢开始发软,喉骨在薄见惊的掌心中滑动,耳垂红的像血。
陈衍把脖颈搭在薄见惊的肩头,长着嘴伸着舌断断续续的喘,牛仔裤渐渐鼓出一包来。
忽然鼻尖涌上一缕Alpha的信息素味道,薄见惊顺着这若有若无的味道嗅到领口。
一股子草腥味,是他父亲的信息素。
薄见惊的信息素不受控的溢出来,咬住他的耳朵,潮热的呼吸卷进耳道,掀起一阵蚀骨的麻痒,顺着脊椎一路向下,穴口甚至不自觉的收缩了两下。
“今天怎么这样乖?”
陈衍刚想开口,下体猝不及防的揉捏让他溢出几声呻吟。
“呃……哈。”陈衍不自觉的仰起头,眼底湿意渐重。
薄见惊顺势而上咬住他的喉骨,像猫科动物叼住了猎物的喉管,陈衍在自己口中细细的抖,是猎物在濒死前最后发出的破碎的求饶。
薄见惊慢条斯理的裹住他的阴茎揉搓,将他硬挺的性器从内裤中拨出来,偶尔用指腹蹭一蹭他红通通的滑腻的龟头,“我那天怎么和你说的,嗯?”
陈衍眼神迷离的看着巨大的落地窗,顺着他的声音不自觉的想到了那天。
他被薄见惊用绳子结结实实的缚住,在他几个敏感的地方打了绳结,从两侧绕过腹股沟在会阴处打了结,两只手反剪身后,最后在尾椎骨处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薄见惊抚摸着他被汗水浸湿了的头发,背光犹如神邸,他教他规矩,教他怎样姿势漂亮的跪在自己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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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猛然的痛让陈衍回过神来,陈衍记忆回笼,讨好的用下巴蹭了蹭薄见惊的肩窝,“错……我错了,不该,嗯啊……不该不回答先生的问题。”
那天他被绑着翻过来,被迫跪趴在床上,灌过肠的穴口柔软带着晶亮的湿痕,不住的收缩着。
薄见惊挤了一管润滑进去,“咕叽咕叽”地扩张几下便操了进去。
他气陈衍在自己再三提醒下和顾祺不清不楚,还欺骗他和顾祺跑出去瞎玩差点被人堵,这样不听话的Beta,需要一个刻骨的教训。
于是薄见惊一手绕在他身前握住他勃起的阴茎,狠狠的掐软了,同时在陈衍的痛叫中破开不断痉挛的肠道,直直抵入他的生殖环口。
“这是一个教训。”薄见惊压低了声线,狠厉地操了一下软弹的环口,“下一次再让我知道你欺骗我,我会操烂你这里。”
……
“啊——”陈衍尖叫着射在薄见惊的手心。薄见惊吻了吻他潮红的脸颊,撩开他的衣服将精液抹在他的胸膛,拧了一下他硬起来的乳头,气定神闲得拍拍他的屁股,语气有点轻快,也有点愉悦,“去里面洗洗。”
陈衍低着头喘了几下,两腿发软的从他腿上挪下来,慢吞吞的拐进休息室洗澡。
薄见惊抽了一张湿纸巾缓缓的擦干净手指,牵着一抹笑在文件末尾行云流水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他叫陈衍来本意并不是想操他,只是看到他就按耐不住地想要逗逗他。他青涩,敏感,又柔顺,像小狗一样。
养一条狗,不仅需要巴掌,还需要甜枣来抚慰。
对于陈衍,他要的还要多一些,再多一些。
目前陈衍因着那三百多万对他有恐惧,也有尊敬。他希望有一天,陈衍能满眼笑意的看着他,主动牵着他的手,给他一个吻。
他想用婚姻作牵绊,锁他一辈子。
陈衍洗完澡出来,穿着薄见惊给他准备的衣服出来,头发还微微湿,毛毛躁躁的支着,薄见惊将他抱在怀里,温情的亲亲他的眼睛。陈衍有些无所适从,两只手乖巧的放在胸前,被热气蒸过的皮肤泛着诱人的粉,薄见惊抓着他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咬,陈衍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薄见惊眼里,有太多他看不透的情了。
Alpha的怀抱宽厚温暖,成熟男性的荷尔蒙的味道让陈衍面上一红,陈衍有一搭没一搭的卷着薄见惊的蓝色领带玩。
领带微端偶尔会扫到薄见惊的胸口,撩的他心尖发软,蹭了蹭他的颈窝,嗅到了发尾微潮的香气。
“宝贝儿。”
薄见惊突然开腔,陈衍正一点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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