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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着操进去的时候,薄见惊磨蹭着红肿破皮的鞭痕,声音很轻却不容抗拒:“抑制剂我不会也不可能去用,陈衍,你做梦都不要想。”

——

三天之后,Alpha的易感期过去,陈衍也快没了半条命,整个人虚的不行,碰一下都要抖着喘几声,勾着人要犯罪。

枯枝燃成灰烬,火舌舐动着,最终归于岑寂。

不得已,陈衍又跟导员请了一天假,刚挂了导员的电话,顾祺的电话又打过来了,问他怎么还没来上课,说教授都讲完一个章节了。陈衍结结巴巴的编瞎话哄过顾祺,身旁的Alpha揽住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带,蹭了蹭他的后颈斑驳的牙印,淡淡的问:“还没打完么?”

陈衍忙不迭的挂了电话,有些仓皇:“打,打完了。”

陈衍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想着自己落下了多少专业课,浑身也酸疼着,竟就红了眼眶哭起来。

薄见惊这两天折腾他折腾的狠了,难得关心了他几句,问他怎么了,为什么哭。

Beta越想越哭的不能自已。

他本来就笨,跟不上教授的课,落下了这么多天,更跟不上了,快要期末考了,他说不定就把专业课挂了。

“没事……”

薄见惊掰过他的脸,冷峻的脸上表情有些严肃:“再哭我就抽你了。”

陈衍打了个哭嗝,当真不敢哭了,薄见惊揉了揉他的头发,到底没逼着他说原因,把陈衍摁进自己胸口。

指腹捻弄着那个尚未结痂的牙印。

Beta的生殖腔真就这么难肏进去,薄见惊凭着易感期,疯一般发了狠要操进去,可听见陈衍的哭叫,冷硬的心肠却软下来。

陈衍缩在他怀里,睡得安分乖巧,过了一会儿,陈衍似乎是睡的不太舒服,自己调整了一个姿势,这一调整让薄见惊一僵——Beta湿热的呼吸都打在他的乳头上,薄见惊暗骂了句,也换了个姿势——他再不换姿势,就要被勾的忍不住要从那口湿软的穴操进去了。

第二天陈衍睁眼的时候,薄见惊已经离开了,桌子上摆着一张支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薄见惊给他的钱就分成两份,给他自己的薄见惊不允许他交给放高利贷的人,作为他的生活费和学费,而还债的那一部分,由薄见惊派人交给他们。

所以到现在为止,陈衍都不知道薄见惊到底替自己还了对方多少钱。

他当时只知道自己背上了一笔很重很重的债务,数目多到他做梦都不敢想。

父亲欠下债务后抛下他一走了之,放债人以父债子偿为由强行将高额债务压在这个只有二十一岁的青年身上。

只不过,这个“子”来的名不正言不顺。

他一直都知道,他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他是他母亲和另一个男人一夜情的产物,母亲生下他之后撒手人寰,他父亲自从知道他不是自己儿子之后,再加上误入歧途染了赌,那点亲情便随着时间流转消磨殆尽了。

他们都是钱财与欲望的奴隶,也终将湮灭在这尘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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