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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手臂仍圈着他的腰,手指在他腰侧蹭了蹭,beta的腰没omega那么柔软,甚至算得上是僵硬。
薄见惊心里叹了口气,beta的腰这么硬,操起来得受多少罪——腰肢被迫弯成挨操的姿势,却因为支撑不住而细微的发抖,韧带拉扯到极致再操进去,换来beta带着欲望的痛吟。
陈衍明显感觉到薄见惊的欲望再一次勃起,顶在两人之间本来就不大的缝隙里,并且隔着西裤挺括的布料,陈衍身上穿着的柔软的衬衣传递着温热的温度。
喝了酒,陈衍全身哪哪儿都发热发烫,薄见惊就着这个姿势站起来抱着陈衍往楼上走,薄见惊的血液往下涌,骨子里的暴虐涌上来,让他更兴奋。
他想捆住陈衍的手脚,想在他身上留下红色发紫的鞭痕,想看他白皙的皮肤染上红色的血,顺着皮肤肌理往下淌。
陈衍的头埋在薄见惊的颈窝,略显急促的呼吸撒在薄见惊的锁骨。
主卧昏暗。
陈衍的四肢被扣环锁住,甚至仁慈的让他踩实了铺着柔软地毯的地面。黑色的皮环衬得陈衍的四肢更瘦弱,薄见惊背光站着,衬衣下摆板正的扎进裤腰,视线触及到他手上拿着的鞭子时瞳孔骤然一缩,害怕的缩了缩身子,铁链叮叮当当的敲在架子上。
薄见惊血液翻滚着叫嚣,信息素从后颈溢出来,室内漫开了点柚子的清苦香。
见他实在害怕,凑近了去看他湿润的眼睛,陈衍眼里抖着泪花儿,带了哭腔求他:“别……别打我……”
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卧室的温度也开的挺高,可陈衍就是从心底里漫上来了冷意。
薄见惊用鞭子摸过他的脸,颈项,语气里带了爱怜:“你该谢谢我,陈衍。”
按照他的习惯和做法,陈衍现在应该是被扒光了站在这里,链子他这回捆的紧了,也是怕陈衍头一回经不住鞭子,乱扭让鞭子打到不能打的地方造成严重的后果。
陈衍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哭的鼻子都红了,身上的衣服被抽烂了,半挂不挂的吊在身上,陈衍没遭过这些,边哭边求:“呜……求求你,啊!别打……好疼,别打了……”
薄见惊被他哭的硬的难受,撂下鞭子去捏他露出来的粉色乳头,陈衍一个劲儿的弓着腰躲,薄见惊抬手拽着链子冷声说:“不想挨抽就别给我乱动。”
陈衍抽噎着,又贴回了薄见惊怀里任由他摸。
顺着白皙平滑的后颈摸到胸口,再顺着被抽烂衣服的裂口里摸到柔软的附着着一层薄汗的小腹。
这里面有个发育不完全的、萎缩的生殖腔,薄见惊用了力气压了压。
——这个地方,他迟早要操开操软。
beta慌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小腹深深浅浅的剧烈起伏着,最不设防的地方都被人摸了去,他有一种被猛兽叼住后颈的无力感。
“呜啊——”陈衍猛的弓起身子,身下要命的地方被薄见惊隔着裤子握住了,老实人哪里经过这么难耐的磋磨,脸红着躲避,奈何命根子还在人家手里握着,被扯的痛了只能一边掉眼泪一边把自己又送回到薄见惊手里。此时内裤柔软的布料也变得粗糙起来,然后裤子和内裤被扒掉了,颜色尚浅的性器愣愣的支在那里。
alpha天生就是掌权者,骨子里有对自己伴侣的支配本能,在性事上表现的更为突出。
到底是没有让陈衍流血,陈衍哭的太厉害,他无法从鞭打里获得快感,有的只有无休止的恐惧。
太紧张,也太害怕。
薄见惊在他眉间落下一个吻,解开了他手腕和脚腕上的束缚,然后把抽的七零八落的衣服三下两下的扒掉丢在一边。
陈衍的身上深深浅浅的有几道红痕,激起了alpha的性欲。
薄见惊把他抱到床上,倾身压下。
beta哭红了眼,别过脸不去看薄见惊俊朗的脸和深邃的眼,眼底的情欲让陈衍难堪,也畏惧。
薄见惊侧头去舔吻他的颈项,感受到舌尖下动脉的搏动,是生命的蓬勃。
胸口一道鞭痕被指腹狠狠的摩擦过,陈衍疼的叫了一声,嫣红的眼尾又落下一滴,在没入鬓发之前被薄见惊吻掉了。
陈衍眼泪汪汪的瞅他,像只无家可归的脏狗——他会把脏狗捡回家,洗干净之后圈养起来,他会教导他,教他认主。
教他只对自己摇尾。
薄见惊一边吻他,一边把沾了润滑剂的手指送进beta紧涩的后穴扩张,抵着那块敏感的软肉摁揉。
陈衍禁不住,抖着腰闪躲,弓着腰去握薄见惊的手腕:“嗯啊……别、别摸了,呜……”
薄见惊置若罔闻,开拓到在能够插入三根手指的时候撤了出来,性器顶端抵住后穴入口。
揉了揉陈衍的臀瓣,薄见惊哑声说:“放松,宝贝儿。”
beta的后穴远比omega干涩的多,陈衍急促的喘息着,alpha尺寸傲人的性器一寸寸碾过肠肉,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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