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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按摩(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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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出口,可即便他说出来了,心里还是一团乱麻,没有半分舒坦。

面前的脊背僵直,他好像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又重复了一遍:“出轨男人?”

张晏不再说话了,固执安静地坐在车上。

发动机向外喷气,他向后攥他的手,绕到自己腰间:“抱紧了。”

摩托车像在跟风比速度,快到张晏几乎睁不开眼,两个裤管乱抖,他紧紧地搂住徐一洲,这面宽厚的背让他在这阵狂风中感到心安,同时还有些奇妙的轻松,身体飘起来似的,他往后看,树啊车啊全被他们甩在后面,好像他所有的痛苦烦恼也随着风刮落在身后。幻想着很快他就能摆脱所有,这种兴奋、刺激让他的心脏越跳越快,手心黏黏地出汗,滑溜溜地抓不稳,如同他接下来的生活,一切都带上了未知数。

可到了汽车站,站在售票员面前,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根本不知道要到哪里去,他往摩托车堆里望,没能看见徐一洲——他送完他就离开了。

“小伙子快点,去哪儿?”这售票的阿姨嗓门儿格外大,不耐烦地敲着桌面。

张晏把手机捏得紧紧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肚,兀自呼出一口气,离开了柜台。他兜兜转转,在台阶上坐下,握着手机发呆,在他前二十年的人生中,基本上没有离开过父母。胡晓兰还在的时候依赖胡晓兰,胡晓兰不在了就依赖张崇军,翻来倒去,他总是要有一个人来依靠的。

他真的从来没有那么思念过胡晓兰,妈妈在的时候察觉不出什么,等不在了,随着时间流逝,才越发地感受到她的不可替代,就连张崇军也不能。眼睛又湿了,或许张崇军说得对,他这样爱哭,没出息,迟早都要滚回他身边。

手机震了一震,是徐一洲发来的消息,说他的伞落在店里了。

章慎卸完妆后在更衣室换衣服,许柏守在门前,不远处两个女群演抱着衣服聊天:“你刚看见章慎那两条腿没,真白……”顿了一下,“还没毛!”

她们大咧咧地说着这些,他一边听着,回想刚才在房间里,满屋子的人,章慎一点儿没怵,解了皮带把裤子脱了,腿确实如她们所说那样,雪白皮肉,光溜溜的,像个姑娘。

门从里面开了,领口松垮垮地敞开,一对绵延的锁骨,他像故意不去整理似的,往车子走去,许柏从后面追上,提醒道:“哥你的领子!”

然后他就莫名其妙挨了一记瞪眼,仿佛在埋怨他连这点事情都看不懂!

晚上回到宾馆,许柏抱了一堆干洗好的衣服敲开章慎房门,迎面而来空调的凉爽,他边放好衣服,边感叹:“哥你这房间真舒服,我那儿就算开了空调也是闷。”

章慎趴在床上看手机,依旧是敷衍地嗯一声,他也习惯了,去到门口时听到他说:“等一下,你过来。”

他好奇地走到他床边,章慎放下手机,翻过去,整个背亮给他,吩咐道:“帮我捏一捏。”

许柏还以为是什么好事,不免有些失望,但还是听话地俯身上前,手敷在他的背上,边向下试探,边问:“哪儿酸?这儿?”

章慎怕痒似的轻笑一声,头发胡乱地蹭在枕头上:“肩,揉一下肩。”

温热的手隔着衣料,再次往上爬,不轻不重地揉按脖颈两侧的肌肉,力度太好了,好到他闭着眼,鼻腔里发出黏黏的鼻音。

只要看不见,这双手就没有名字,它可以是许柏的,也可以是徐一洲的。

徐一洲的手掌,徐一洲的指头,他光是想想,骨头就酥了半边,带着这种倒错荒诞的幻想,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膨胀,像在烧似的。

“嗯……”章慎整张脸埋进枕头里,压抑着,轻轻地哼。

这好像在……许柏羞得两颊发烫,按捏的节奏不自在地放慢,一旦慢下来,章慎的哼声也跟着变轻。

他本想着这样随便再按几下就行了,但章慎不放过他,底下的手在他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快一些。”

他只好再加快节奏,又是这种意味不明,舒服放松的鼻息声,他的脸烧得不能见人,嚅嗫着:“你别……别再喘了。”

“力度再大一些。”

许柏假装听不出他声音的沙哑。章慎躺在他身下,软得像一滩水,任他揉/捏,这种时候是没有过的。

因为要更加使劲,他的胸膛似有似无地贴过这片背。章慎仿佛也感受到他那微弱的体温,背上的肌肉紧绷,脸深深地陷在枕头里,随着他的节奏,身体前后一点点地摆动,呼吸声又急又重,急到深处就跟泄气似的没了声。一点哼声都没有了,像死去一般。

许柏直觉不对劲,从侧边翻开他,章慎的头发汗湿地黏在额头上,不只是头发,睫毛也湿了,情迷意乱地将他看着,脸颊潮红,像条垂死的鱼,被他托在手中。充血的嘴唇张了又张,没说出一个字。

他用手帮他擦汗,担心地问:“你没事吧?”目光却扫到他的裤带,再往下,是一处怪异的凸起。

许柏的手立马收回了,说不上是太紧张还是太震惊,匆匆忙忙地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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