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开局一条狗老婆怀中坐(2 / 2)
“你放心,只要老子还活着,就绝不会有向你妥协的一天!”
“……闭嘴。”美人沉下声音。
“妈的,有本事就杀了老子!”男人叫嚣道,“不然你亲一次老子咬你一次!”
“闭嘴!”美人一手掐住他的脖子。男人呼吸困难,却依旧恶狠狠地瞪着他骂道:“来啊!你他妈别告诉我你舍不得杀我!快杀了我啊!”在那熊熊怒气之下,居然有一丝悲凉的哀求之意在。
美人终于爆发,驱使灵力封住男人浑身穴道。男人的身体立刻瘫软下来,四肢无力地依偎在美人怀里。美人气喘吁吁,像是还未从方才的情绪中醒来,不住地落泪。他将男人四肢上的镣铐取下,让他坐在自己怀里,阴茎仍然深深插入男人湿热的穴道。甬道湿滑炽热,轻轻跳动着像是有生命似的吸吮着肉棒。
“你还是乖点,可爱。”美人泪流满面,像是怕男人就这么散架似的抱住他的身体,珍重小心。下体的动作却狠戾极了,变换着角度捅那脆弱的女屄,压着骚心研磨。男人的身体被他顶得起起伏伏,小麦色的大奶子在眼前晃得奶波粼粼。明明是这样一副香艳的景色,美人却望着男人无神的眼睛哭得更厉害了。他紧紧抱着男人的身体,不住地亲吻男人的嘴唇:“你明明就是爱我的,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你的小少爷已经死了,早就死了!”
“你应该爱我才对,你是我的……”
“说你爱我,快说你爱我啊!”
“小狗,我的小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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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丙猛地睁开眼睛,随即就被浑身的酸痛袭击。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揍了一顿,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是好的,连骨头都散了架,就像是一个老旧木人,稍稍一动就是“嘎吱嘎吱”的声音。他撑起半边身子,将窗户推开。
外头天还黑着,树上的鸟还没叫,池塘里的锦鲤都睡得实沉。他知道是自己该起床工作的时候了。
娄丙这名字顾名思义,是姬家书楼里的打杂仆役。他本没有名字,全因他是书楼里第三个仆役,其他仆役们便称呼他为“阿丙”。他自己又就着自己在书楼里打杂为由,给自己选了“娄”这个姓,不过他身份低贱,几乎没有人会以全名称呼他,还是以叫他“打杂的”和“阿丙”为主。
他望着外头的星星月亮,伸了个懒腰。只感到腰腹一酸,他忍不住佝偻着背脊“哎呦”了两声。这不叫还好,一叫就吵醒了身边的人。一条细白的胳膊伸过来搂住他的腰:“你要起床了?”
娄丙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地一回头就看到床上还躺了个人。那人有着如画般的眉眼,精雕玉琢的小脸配上一头微卷的黑色长发,散在灰白的床铺上,衬得他皮肤更白。皎月落在他的睫毛上,微微一颤,一双浅黄色的眸子水润润的:“别走,我知会管事的一声,你今天就不用去干活了。”他趁着娄丙发愣,将他一把带进被窝里,“好嘛?”
娄丙并未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他浑身僵硬地躺在青年怀里,双手并拢合在胸前。不因为别的,因为他身边这人不是什么路边的阿猫阿狗,正是红瑜城姬家上下宠爱万分的二少爷,姬无欢。而姬无欢敞开的衣领里,一枚枚新鲜的吻痕就像是雪地里的落梅一般绽放。
是被打死,还是被吊死?或者是沉进后院那大池塘里喂锦鲤?娄丙欲哭无泪,自己偷吃了那么多条锦鲤,总算轮到他偿命了。
“怎么了?”姬无欢总算醒了,脑袋靠在娄丙肩上一手摸上他赤裸的胸膛捏了捏。娄丙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也全是吻痕,甚至还有几枚见了血的牙印子,不想这大少爷长了一张清冷的面孔,居然在床上玩得这么野。姬无欢看他一脸呆滞,撑起半边身子,丝绸般的长发垂落肩头,衣襟散开露出半边雪白圆润的香肩。他的手在娄丙胸前打转:“是不是身上还疼着?我给你捏捏。”
娄丙被他轻易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趁他发愣,姬无欢双手沿着他的背脊一路捏到臀部,将两瓣厚实的臀肉分开压了压穴口。娄丙一惊,大喊:“等等,你做甚——嗯?”
他惊愕地发现,本该干涩紧缩的后穴被姬无欢轻轻一按就开了个小口,吐出涓涓稠液。姬无欢嘴唇贴着他的后颈,还在说些他听不明白的话:“昨晚我太欢喜,没控制住力道,还将东西留在了你体内……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我带你去清洗一下吧。”
娄丙嘴张得几乎能塞进一个包子,惺忪地感受着后穴被姬无欢用手指分开,精液流得两腿间黏腻一片,连那个不为人所知的器官都像是一夜间通了人事,兴奋地吐出淫液淅淅沥沥。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怎么办,我把二少爷睡了,但用的是后门,我到底会不会被剁碎了喂锦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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