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真是公私分明(2 / 2)
,而是说:“他该死。”
柳澈点了点头,看向惊悚、诡谲的画:“你还真是公私分明。”这话语气平淡,却让人感觉是在讽刺,他说完起身:“把老虎带回去。”然后对朴佑星说:“我猜到你会来,留下来吃饭吧。”
“好。”朴佑星跟着进屋。
身前的柳澈突然停下脚步,接着转过身来,伸手轻轻抱住了朴玉,勾起散发着危险气息般的嘴角,狭长的眼眸望向天边,在男人耳边淡淡的道:“你身边终于只有我了。”
!!!
朴佑星突然有一种所有一切都在柳澈意料之中,都是柳澈计划的错觉,他突然有一种猎物遇到天敌般的危机感,不过这感觉很快消失,让他难以捕捉。
一股迷人的香味从柳澈身上散发出,朴佑星感觉很舒服,他伤痕累累的心脏似乎受到了修复,情不自禁的低头,将鼻子放在对方肩膀上深深的嗅了一下。
“这是什么香?真好闻。”
“催情香。”
听了这话朴佑星立即后退两步,然后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早已干涩得不像话了,小腹还微微发热,热气直冲阴茎,但他没有丝毫觉得虚弱或是无力。
见到他举动的柳澈向前一步,握住他的手,又猛拉过来,让两人离得极近,直接说:“我好怀恋你的身体,也很想你。”
这么久不见男人,他对男人已经思念得快要发疯了,他不是个主动的人,却一次次对男人主动,他也不是个会利用春药,强迫别人的人,但总是因为男人做出不符合自己行为标准的事。
朴佑星沉默着,眼眸看向了身后旋转楼梯上的周敬雨,周敬雨正对他比着手势,他看不懂,但隐约觉得周敬雨有话要对他说。
柳澈刚要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他就一把推开了柳澈:“我们是敌人。”
“没有永远的敌人,其实……我甚至想跟你结婚。”柳澈说得很平淡,却让人感到很真诚,他转身坐在沙发上,此时,周敬雨已经消失了。
“你就不怕死在我床上?”
柳澈自信的浅笑着:“你杀不了我的,我也杀不了你。”
“我去趟卫生间。”朴佑星说着,走上楼,走进了卫生间,没锁门,在卫生间内等了一会儿后就看见了周敬雨,周敬雨开门进来又锁门,塞了一张纸条给他,并且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你不能说话了?”朴佑星小声问道。
周敬雨疯狂点头。
“是谁做的?柳澈?”
周敬雨不摇头也不点头。
“叫死鸟做的?”朴佑星又问。
周敬雨点了点头,拉起朴佑星的手,用自己的手指在手心上写下了两个字——
救我。
写完,周敬雨深深的看了男人最后一眼就出门了。
朴佑星没想到,这个曾经有些讨厌他的人现在竟然在向他求救,他很疑惑,有人要杀周敬雨吗?是柳澈?可是柳澈为什么要杀周敬雨呢?周敬雨一直叫柳澈“哥”,两人是亲人?
朴佑星不再多想,展开纸条仔细阅读上面的内容:叫死鸟很会玩弄人心,我有一个哥,但我没见过我哥,于是叫死鸟装作我哥接近我,害我犯罪,走上了这条路,前几天我才知道,他不是我哥,并且早就把我哥杀了,现在他已经在怀疑我了,毒哑了我,我应该活不了多久,我好恨他。
最后,周敬雨又写下了一句醒目的话——贺坤是叫死鸟带人打死的。
朴佑星盯着这句话看了很久,一遍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然后他将纸撕碎,冲进下水道里,呆呆的站了很久,洗了把冷水脸才出去,恰巧,柳澈刚准备好午餐。
“下来吃饭吧。”
朴佑星根本没有心思吃饭,甚至觉得情绪有点崩溃,但他必须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不能让柳澈发现端倪,这很难,因为柳澈疑心太重了,仿佛能看穿人心。
坐下后他装作随意的问了一句:“周敬雨呢?以前老在你家遇见他。”
“他去国外了。”
撒谎!
朴佑星点点头,“哦”了一声,不看柳澈,而是去夹菜,又问:“我听他叫你‘哥’,他是你弟?或者表弟什么的?”
“差不多吧,没有血缘,他很喜欢血淋淋的人骨。”柳澈说到最后一句时,微不可察的笑了,抬眸盯着朴佑星:“你比他更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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