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遂好像一直这么倒霉/和男主的又一次重逢(2 / 3)
面色是不正常的发白,甫一靠近就会感受到一阵凉意。
一块玄铁所制的令牌,通体乌黑,上刻有一连串奇怪的符文。
薛母认定了那就是凶手所遗落下的物件。
九遂就带着这两样说不上是线索的线索,孤身一人踏入了中原武林。
他不知道如何寻找凶手,就只能用最笨的法子,一个门派一个门派的试过去,那些人所修习的武功招数不会骗人,打在身上的伤口更是做不得假。
九遂就此在中原武林闯荡出了点名声。
但当年的那些事,却半点线索也没有。
夜深了,九遂随意地找了家客栈便打算休息。
但他刚脱好了衣服躺到床上的时候,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这个屋子里的气味闻起来有些不对,虽然很淡,但九遂却闻到了一点微甜的气息。
他下意识地屏气凝神,但却只觉得脑子一阵发胀。试图运转内力消耗药力,但那股子晕眩的感觉却更加明显了。
“哼。”
随着一声哼笑,房间关得紧实的房门被人打开了。
脚步声渐渐逼近,九遂已经恢复了点力气,但他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来人的一举一动。
门外走来一身着红裙的少女,穿着打扮都十分的有异域风情,火辣而又大胆。每走一步,腰间系着的银铃都在叮当作响。
她走到九遂的床前,俯身伸手钳住了他的下巴,啧啧感慨了两声后开口说道:“大名鼎鼎的惊鸿照影就这点本事?也不过如此嘛。”
九遂眯眼,认出了眼前人的身份。
离绛,神月宫的少宫主。
在九遂眼里,对方就是个最近两天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的疯子。
不可理喻的疯女人。
烦。
九遂眼中逐渐浮现出几丝杀意,他出手的动作很快,是奔着离绛命门所去的杀招。
但九遂因为刚刚那个不知名药物的原因,小臂还有些发软,那一击没有杀死离绛,反而是被她给躲了过去。
九遂垂眼,从床上起身,咽下涌到喉口的腥甜,收敛了身上的杀气,轻咳了一声后,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和离绛搭话,“离宫主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离绛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九遂,她被九遂这么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给惊到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药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你…”离绛狐疑地开口,但还没等她说完一句话,一道锐利的剑光便朝她面门驶来。
离绛狼狈地翻身躲了过去,发现那只是一把普通的匕首。九遂出手丝毫没有留余地,被离绛躲过去的那把匕首直直刺进了她身后的墙壁,足有一寸深。
九遂有些心烦的轻啧了一声。
手还是好软。
他的手臂因为刚刚用力过度,还有些发抖。
离绛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捞过桌子上那把剑,拔开剑鞘,用剑尖直抵住了九遂仅有三寸远的额上位置,气急败坏地开口怒道:“本宫主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想要和我双休的人多的数不清,你推三阻四个什么,以为本宫主稀罕吗?”
被自己的佩剑指着的九遂丝毫没有害怕的念头,他感受不到离绛身上一丝一毫的杀气,他甚至在心里无声地嘲讽着离绛的愚蠢,杀人都不会。
九遂抬手,两指搭上了剑尖,食指轻敲了一下剑身。
一声清脆的嗡鸣声过后,那把赫赫有名的孤鸿剑就碎成了两截。一半被离绛握在手里,另一半的剑尖被九遂反手夹在了指尖,在离绛不可置信的眼神里,那半截残剑朝着她的胸口刺去。
离绛只堪堪转了个身,让那尖利的剑刃刺入了自己的肩头,划破了表皮,渗出的血迹染透了布料。
接连三次失手让九遂有些心烦,但这一连串动作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九遂靠在床上平复着呼吸,但身体却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是感到一阵阵的燥热。
“解药。”九遂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听起来像是钝了的刀剑,带了点磨砺感。
离绛捂着伤口,神情警惕地看着依旧是那副淡然模样的九遂,冷笑了一声,“没有。”
“解药,”九遂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也吸进去了那些东西,不可能没有解药。”
“就是没有,”离绛挑起了眉,声音听起来颇有些得意,“这些东西不过的作用不过是迷药而已,有点内力的人都能抵抗的住,但是你先前喝下去的那杯茶水里,我可放进去了点好东西。”
“什么…东西?”九遂的气息都变得更重了一些,说话都有些艰难。
“当然是神月宫里的好东西了。”离绛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神月宫没什么拿的出手的招数,只靠着和人双休。神月宫固有的一套秘法,所双休之人的内力越强大,她们所能得到的功力就也越强。
九遂瞥了离绛一眼,淡淡地吐出了两个字,“淫贼。”
这两个字把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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