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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番外的番外/沈行知的if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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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体液的外衫脱掉,就这么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施施然地从床上起身。

而被搞得一片狼藉的沈行知就这么被他丢在了床上。

月亮被乌云挡着,只是隐隐透出几丝光亮。借着沈行知屋子里透出来的那点细微烛光,沈迁顺着回廊走回了房间。屋子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

沈迁小心地摸索着爬上了床,手边就是一具暖烘烘的肉体。他窝进谢时远的怀里,身子动了两下想找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但是一双大手却箍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带,搂得很紧,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沈迁也只是嘟囔了一句,“皇叔别闹了。”

腰间的力道松了松,谢时远只是叹了口气,“舒服了?”

沈迁含糊地应了一声,“唔…”

“皇叔都听到了?”

谢时远冷哼了一声,“叫得也太大声了。”

“才没有…”沈迁嘟嘟囔囔地反驳,但声音却是蔫蔫的,听起来没什么力气,“皇叔你的听力也太异于常人了。”

“皇叔不生气吗?”

谢时远笑了一下,没回答这个问题,他的视线凝着虚空中的一个点看得出神,沉默了半晌后才开口说道:“若是我今后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人能照拂一下你。”

“别胡说,皇叔你会长命百岁的。”

谢时远嘴唇张了张,有些哑然,但他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扫了眼燃尽的烛台,轻声问了一句,“烛火熄了,我再去点上?”

“不用了,”沈迁只是打了个哈欠,“我睡得着。”

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几个人才从各自的房间里出来,但却默契的没有去多问一些什么。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沈行知看着席间相处得一如既往融洽的两人,心里更是酸涩得厉害。

他身体不舒服,双腿走路的时候都在打颤,后穴更是撕裂般的疼痛。但是这些都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沈行知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揪紧了似的,又酸又胀,呼吸好似都有些困难。

他先前不知道自己心意的时候,只会感慨他父皇和老师的感情好,现在沈行知却是嫉妒得眼热,他垂下头,遮住眼底的情绪,只是眉眼下压着,怎么看都不是个开心的样子。

但是沈行知却又不能做些什么。

用晚膳的时候,沈行知只差人传了消息说身体不舒服。

沈迁看着神情似笑非笑的谢时远,只好露出一个讨好的笑,“皇叔…”

等到用了晚膳回去的时候,路过了沈行知的房间,沈迁还没什么动静,反而是谢时远停下了脚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去看看?”

沈迁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短促音节,“啊。”

“那我进去看看?”谢时远皱着眉,“刚刚行知又叫了太医进去,别是出了什么事。”

沈行知对于谢时远来说,不仅仅只是一个大瞾继承人的称谓,更是他从小带到大的学生。

“算了,”沈迁叹了口气,“我去看看吧。”

要是真让谢时远去了,那场面也太尴尬了吧。

沈迁推门进去的时候,房门只是刚刚打开了一条缝,一把剑鞘变对着他的面门驶来,随即就是一声暴怒的声响,“给朕滚出去。”

好在沈迁躲闪得及时,才没被那把剑砸到。

好大的脾气。

他轻啧了一声,推门的动作都小心了一点。

等到沈迁进了屋子的时候,他声音哑然了一瞬。

沈行知上身穿戴得整齐,但下半身却是赤裸着的,听到动静后,慌慌张张地往自己身上套着裤子。

也许是动作的力道大了,牵扯到了什么伤处,沈行知的动作一顿,眉毛都皱成了一团。

沈迁反手掩上了门,轻咳了一声,“行知,听说你叫了太医来,可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沈行知看到来人是谁后,慌张的神色才勉强镇定了一些。他沉默了一下,依旧自顾自地穿着衣服,“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起身时的动作还会时不时扯到伤处,眉眼间的痛色藏都藏不住。

沈迁叹了口气,走到沈行知身前,看着他强装镇定的神色,拍了两下他的腿根。

沈行知下意识抽了口气,“嘶——”

“疼?”沈迁挑眉问了一句。

沈行知没答。

“给我看看。”

沈行知犹豫了一会,还是乖乖地脱下了裤子。大腿根一片泥泞,粘腻的体液还糊在上面,白色的精液有些已经干涸了,形成了一块块精斑。

沈迁皱了下眉,“你昨晚没自己清理一下吗。”

沈行知嘴唇蠕动了一下,他怀着莫名的心思,想要把父皇留给他的东西留得再久一点,但没想到那些东西留在体内的感觉居然有那么难受。

沈行知在中午的时候又发了场低烧,浑浑噩噩地喊来了随行的太医,但他含含糊糊的,却不敢说出确切的病因。

最后太医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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