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了秘辛的倒霉女主/谢时远的心思(2 / 3)
他从谢时远的怀里出来,支着手臂起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不过这个哈欠打到一半,就顿住了。
沈迁看着一旁呆愣愣坐在床上的皎月,发懵的大脑终于缓了过来。
卧槽?!
他昨天都干了什么啊!
他妈的自己是又把男主角给睡了吗?
只是睡了一觉而已,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吧。
在上一个世界意外翻车了的沈迁有些心虚的想着。
也许是沈迁注视着皎月的时间过久了,一直关注着他的谢时远也察觉到了一点异样,他转过身子,冷冷的扫了皎月一眼。
饶是聪慧沉稳如皎月,也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眼神里都带了点惊恐。不仅仅是因为谢时远周身凌厉的气势和他摄人的眼神,而是因为……
床上的那个人是她有过几面之缘的小皇帝啊!
而小皇帝身边的男人,就算皎月不认识对方,但他凛然又目空一切的眼神实在是叫人胆寒,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再加上两人现在身上的这个情况,那个陌生男人身上的痕迹比小皇帝还要严重一些,肌肤青紫红肿了大片,乳头都被吸得肿大了好几圈,莫名的让皎月想起在楼里时那些承接了一夜恩客的姐妹。
任谁看到这副情景都不会单纯的以为两人只是简单的一起躺在床上睡了一觉,而是……
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个激灵,皎月终于回过了神,见两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她现在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知道了这等宫廷秘辛,皎月不觉得自己还能活着离开这里。
“眼睛不想要了的话,本王可以差人帮你挖出来。”谢时远的声音都仿佛淬了冰一般,极冷。
他突然想起眼前女子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妓子,但却偏偏是沈迁弄进宫里来的,若不是他安插在宫里的眼线消息传得快,说不定真的叫这个妓子得了逞。
谢时远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冷,眼底逐渐浮现出了浓烈的杀意。
皎月被谢时远看得心脏都紧缩了起来,手指都开始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皇上,皇上饶命啊。臣女,臣女不是有意撞破…不不不,臣女什么都没有看见,还请皇上饶过臣女一条贱命。”皎月吓得直接跪到了地上,膝行着爬到了软榻前,低垂下眉眼,身子都开始不自觉地发抖。
皎月低垂着头,因此雪白脖颈上的指印便愈发的显眼了,经过了一夜,原本的新鲜红痕都变暗了一些,像是淤血一般深红的颜色,沈迁看着都替她疼。
“行了,行了,朕又没说要你的命。起来吧。”沈迁摆了摆手,他脑子又没出什么问题,总不能真的把皎月这个女主角杀了吧。
他揉了揉眉心,有点觉得头疼。
谢时远自然没错过沈迁的小动作,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怎么了?是昨晚没有睡好吗?”
“没事。”沈迁抚掉谢时远搭在自己额上的手,有点不想搭理他。
心烦。
沈迁掀开被子从塌上起身,赤脚踩在地上,也没有叫外面的宫人进来服侍,而是慢条斯理地自己拾起地上的衣服随意地套上。
皎月余光扫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脚,她忙不迭地闭上了眼,不敢再多看,将头垂得低低的,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沈迁没让她走,皎月就一步都不敢动弹。
“对了,皇叔你不是昨日启程去凛州了吗?”沈迁边套着衣服,想到了什么似的,随意的问了一句。
他的态度漫不经心,但一旁的皎月却直接吓傻了。
皇叔?!
能让当今皇上称作皇叔的……只有当朝的摄政王一人而已。
小皇帝和摄政王……
皎月连想都不敢想细想下去,只一个劲地恨自己清醒的太早,知晓了此等秘辛。
谢时远伸手替沈迁系着腰带,闻言冷哼了一声,“我若是不回来,皇上难道真的打算宠幸了这个妓子不成?”
“唔……也说不准吧。”沈迁含含糊糊的应着。
一身玄色衣衫,沈迁穿得很好看。
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但依旧挡不住他精致的眉眼。
谢时远突然又想把刚刚系好的腰带给解开了。
喉结滚动了一下,强压下又涌起的情欲,谢时远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又伸手去抚平沈迁衣服上褶皱的痕迹,他不咸不淡地瞥了皎月一眼,“皇上若是真的喜欢这些个玩意儿,皇叔亲自给你挑两个干净的,别把什么脏东西都给带进宫里来。”
“恩?”沈迁错愕地看了谢时远一眼,有点诧异了,谢时远的性格如此偏激,他真的能有这么好心?
“皇叔不在意我去宠幸其他的宫人?”沈迁试探着问了一句。
谢时远似笑非笑的看了沈迁一眼,“不过是些个取乐的玩意儿而已,用完杀掉不就行了,别对她们太过上心,迁儿,”谢时远伸手抚了下沈迁的侧脸,一下下地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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