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情蛊(肠穴灌烈酒 上百条蛊虫噬咬穴肉钻入体内 剧痛惩(2 / 3)
抬眼看了看李宸渊,又发现两个侍奴根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苦笑一声,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没被人看过的,他早就该习惯了的。
他赤着身子下床,每走一小步穴里便有液体滴落在地面,爬上桌子仰躺在上面,刚刚的两个托盘就正好在他的腰侧。里面摆放着一串晶莹剔透的冰镇葡萄,一只酒壶,一只雕工精致的木盒和两只小巧的瓷瓶。
侍奴上前,用绳子将他双手腕双脚踝捆绑在一起,又绕过横梁固定好,祁洛仰着头,上半身躺在桌子上,四肢捆在一起吊绑在眼前,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过程中他听话的要命,就算手腕勒的发红也没多说一句求饶的话。不想再反抗,不想再挣扎,所有的一切都是无意义的,没人会心疼他了。
少年瓷白细腻的皮肉让李宸渊爱不释手,软软的绵绵的仿佛要把手指都吸住,手下划过的地方更是留下密密的颤抖,少年在紧张在害怕,他自己可能意识不到,但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李宸渊笑着拿起一只瓷瓶欣赏着,“南泗国特有的情蛊,中了子蛊之人性欲便由母蛊所控,只需催动母蛊,子蛊便会让宿主发情,只要母蛊不停止,一直一直都不会缓解的。”
他看向少年琥珀色的眼眸,悠悠地说,“洛儿想不想试试,真正让人舒服到生不如死的感觉。”
祁洛原本淡漠表情逐渐变为惊慌失措,嘴唇几不可查的颤抖着。
“不要!...我不要...不要...”
“不要...拿开!”
李宸渊充耳不闻,自顾自打开瓷瓶的盖子,里面是大半瓶猩红色粘稠液体,带着诡异香气,仔细看可以见到液体中有密密麻麻的小虫在不停蠕动。
他往祁洛后穴粗暴的塞进一只三指宽的中空竹筒,把红色液体往里倾倒,整个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祁洛感到肠道内凉凉的痒痒的,十分恶心,忍不住打着干呕。
“忍好了,还没完。”李宸渊放下瓷瓶,拿起托盘中的酒壶,把壶嘴对上竹筒,“这个蛊要这么用。”说完抬起酒壶,辛辣的酒液沿着竹筒灌入后穴。
待一整壶酒液被倒了个精光,李宸渊赶紧拔出竹筒,拿了个巨大号的肛塞堵住穴口。
酒液刚进入体内,祁洛就觉得肠壁火辣辣的刺疼,他忍的满头大汗,强迫自己适应这种残酷的折磨。
“嗯...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没过多久,祁洛突然开始剧烈挣扎,发出一连串痛不欲生的凄厉惨叫。
“听说会有点疼。”李宸渊嘴角挂着嗜血的笑,抱着双臂看向因剧痛在桌上疯狂扭曲的少年。
祁洛脑袋里像炸开烟花,眼前是五颜六色闪着光,耳朵里也是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酒液刺激的肠道里的蛊虫疯了似的到处乱串,但唯一的出口被肛塞堵住了,它们只能不停往里冲,同时疯狂噬咬肠肉,想通过肠壁钻入祁洛的身体里躲避烈酒的灼烧。
上百条蛊虫在脆弱的肠道里,同时发疯暴动让祁洛痛到生不如死,他呼吸困难,面容扭曲,身子抑制不住的剧烈颤抖。
“好痛...好痛...救,命...拿出去...啊啊啊啊啊啊...”
“杀了我...求你,杀了我...啊啊...”
祁洛眼睛越瞪越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泪水和津液交汇在一起,沿着脸颊流入双鬓,手腕脚腕被绳子摩擦的破了皮,鲜血顺着纤细的肢体流下一条条暗红色的小溪。
少年的倔强和颓丧在这非人的痛楚前根本不值一提。
“好痛...陛下...啊啊...饶了我...”
“疼...啊啊...”
看到少年的脸上终于有了除开淡然疏远之外的表情,李宸渊满意的抬高嘴角,“只要吃点苦头,还不就是会哭,会叫,会求饶。”他擦掉祁洛脸上大颗大颗的泪珠,“再忍忍,等蛊虫全部进到身子里就不疼了。”
疼痛范围越来越大,从下体内部蔓延至全身,同时一步一步瓦解着他的理智,祁洛几乎无法呼吸,因为呼吸时连心肺都是痛的。他抬起头,惊恐的看到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隆起一条条蠕动波,视觉的刺激让他害怕到疯了一样的嚎啕大哭。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不要,陛下不要...贱奴错了...贱奴真的错了...呜呜...”
李宸渊完全不为所动,手掌贴在祁洛的小腹感受这奇异的触感。他看到瓷瓶里还有数条蛊虫没倒尽,思考了片刻,把瓶口对准了祁洛敏感红肿的阴蒂倾倒而下。
当把酒液淋在祁洛的雌穴上后,蛊虫不出意外的开始疯狂噬咬皮肉最薄弱娇嫩的肉蒂,边咬边蠕动身子往里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坏掉了...”
“阴蒂要坏掉了...”
蛊虫咬破嫩蒂外的薄皮,消失在肿胀的器官里。祁洛翻着白眼,舌尖垂在嘴角外,津液从齿缝间蜿蜒至脖颈,满脸污浊,像一只被弄坏了的破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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