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常嬷嬷(捆绑调教 银针刺乳尖阴蒂 姜刑 尿道针 放置(2 / 3)
颤抖中,祁洛感到有一双手已经伸到他腿间的雌穴上,“既然贱奴天赋异禀,长了这么个玩意儿,此处也得好好调教。”
祁洛的雌穴已经在淫药的折磨中微微出水,但常嬷嬷觉得还远远不够,她把花唇分开,拨出里面已经硬挺的花蒂,用一根极细的棉线绑住花蒂根部,绕了二圈打了个结。
花蒂根部被紧紧扎牢,头部好像要爆开一样,把黏膜撑的薄红发亮。
“唔唔...”祁洛睁大眼睛,毫无焦距的对着房顶,他身体被绑的死死的,只剩下花穴和腿根细细密密的抽搐。
“银针刺入这里容易出血弄伤,老奴先帮你止止血。”
常嬷嬷的话让祁洛整个身体抖动的更厉害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要用银针扎自己那处。
求饶声被锁在喉咙里,他留着泪,凄惨的摇头,希望这个老妇人能怜悯自己。
常嬷嬷已年近五十,手下调教过数不清的小奴,最小的甚至才十三四岁,祁洛的无声求饶在她心里根本翻不起一点涟漪。
她又拨弄了下被绑成小球的可怜阴蒂,捻起一根银针,直直扎了下去。
银针穿透花蒂表面薄薄的皮肤,因为棉线的捆绑并没有流血,但剧烈尖锐的疼痛仍让祁洛闷哼着翻起白眼,他脸色煞白,咬着棉帕的上下颌剧烈打颤,手指在背后紧紧攥成拳头。
但同样的,阴蒂被这浸满淫药的银针扎入没多久,剧痛也变成了又麻又痒的陌生感觉。
祁洛仰着脖子呼吸急促,全身被情药催的通红,雌穴早已淫水泛滥,粉红的肉茎也抬起头。
常嬷嬷仍在自顾自的操作着,她又在少年蒂珠上扎了几根银针后,从台子上拿来一支钝头的尿道针,一手扶着少年的阴茎挤开小孔,一手把尿道针从小孔里慢慢旋转撵入,居然残忍的将长约6寸的尿道针全部塞进了少年脆弱的尿道里。
祁洛只觉得下面火辣辣的疼,插入尿道针后的肉茎颜色很快涨成深红,这针也是浸过淫药的。
常嬷嬷又拿出一个木盒,打开盖子,湿润的包布里躺着两根粗大的姜条,她动作熟练地把两根姜条分别推进祁洛身下的两个穴口,“既然一样做了,那顺便也调教一下贱奴的贱穴松紧。”
姜条进入穴里,填补了原本因淫药导致空虚瘙痒的雌穴和后穴,但没过多久,穴肉就被辛辣的姜汁刺激的剧烈收缩,然后挤出更多姜汁。
在淫药和姜条的双重刺激下,祁洛琥珀色的眸子像覆了一层纱,他眼尾猩红,呼吸越来越快,淫水和肠液早就在身下积成了一滩,可怜的肉茎也随着小腹不停抽搐,但却被尿道针残忍的堵住使他得不到释放。
祁洛脑中已是一片空白,情欲、疼痛、羞耻、绝望牢牢交织在一起,把清冷少年变成一个被欲望支配的最下贱性奴。
常嬷嬷看祁洛被折磨的快晕过去,拿起竹板对着花穴就是重重一抽。
“唔...”祁洛痛的浑身一颤,眼神变得少许清明。
“就这样坚持两个时辰,不许昏过去。”常嬷嬷用竹板轻轻拍了两下祁洛的穴口,残忍的说,“用力夹紧了,我会在旁边看着,要是不用力或者昏过去了,下次就不止抽一下了!”
祁洛惊恐的突然用力收缩臀肉,两个肉穴又被挤出更多的姜汁折磨着。
两个时辰里,祁洛还是被折磨的晕过去一次,常嬷嬷便立刻拿起竹板对着两个穴口大力扇打。
少年的肉茎一直硬挺挺的翘着,无法发泄导致他两个卵囊也涨的发疼,他不敢再昏过去,两个时辰像是过了一辈子。
常嬷嬷悠闲的坐在一旁喝着茶,少年的痛楚丝毫影响不到这个身经百战的老嬷嬷。
闲在一旁的两个侍奴是从皇帝身边派来的,此刻他们无聊的打着哈欠,开始轻声交谈起来。
“皇帝陛下也真是狠心,前不久还含在嘴里的宝贝居然舍得这么糟蹋。”
“听说是叛君,陛下才这么对他。”
“祁家全都抄了,与其被这么折腾,还不如死了痛快。”
两人的交谈声落在常嬷嬷耳里,让她喝茶动作一顿,“你们说,他是祁家的人?”
侍奴立刻跪下,低着头互相对视一眼,一人开口道,“该贱奴曾名祁洛,是陛下还是小皇子时的伴读,前段时间得罪了陛下,已被陛下改名洛奴。”
“祁洛,祁洛...”常嬷嬷嘴里琢磨着名字,觉得有些耳熟。
突然她似想起什么,惊讶的睁大双眼,扔下茶杯快步走到昏昏沉沉的少年身边。少年浑身被汗水浸湿,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被情欲折磨的痛苦不堪,此时半瞌着眼却不敢昏过去。
常嬷嬷再次审视少年的面容,突然颤抖着大惊失色,她拍着少年的脸,说话声音有些抖,“你叫祁洛?你娘亲是不是叫沈竹悦?”
少年此刻耳里什么都听不清,他浑身脱力的躺在刑床上,全身上下只剩胸口起伏的呼吸动作。
虽然少年没有回答,但常嬷嬷才知道为何一开始就觉得少年面熟,原来是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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