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吻他也想揍他(2 / 3)
。
“五百万。”
“成。下午打你账上。”
“向哥,我..”
“我算算啊,以现在的营业额,除去开发成本,你还得帮我干个至少五六年哎。”
“谢谢向哥,你先别打。我去换绑卡,明天去你那儿我们打个欠条再说。”
“哎不用,你不是高考呢吗。高考完,有空过来找我的时候再说。钱下午到账。”
凌天还想说话,确是向译那边先开口了,
“多问句,别骂人。你能换个号吗,不做兄弟咱俩也用不着打欠条。”
这就是凌天最怕的事儿。电话一时沉默了,只有阳台掠过的飞鸟声。
“水云,你说什么事儿都干?”
“嗯。不过按次数。”
男人笑了下,“杀人放火干不干。”
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连语调都没有起伏,还是那句话,“按次数。一次,或两次。”
男人头发已经花白,看着水云的目光夹杂着些慈爱,却是实打实的欣赏。
其实,他真的很想培养他,这样之后把位置交到儿子手上后,也能多个称心的辅佐。
但他们这行道,还是讲究个“义”和选择。水云很坚决,强扭上道的人不够血性,这道理男人懂。
“这样,我如果能帮你把债免了,我也不用你真杀人放火,就帮我干一件事儿。”
“什么?”
“把我弟弟的腿打残。我们不成文的规矩你知道的,残疾人不能做一把手。”
水云愣了下。这笔风险,他算得过来。如果未来不是张爷的儿子上位,那他这辈子,估计都废了。
男人这笔账,算得门清。一点便宜都没给他留。
但他其实根本不用做选择,没什么,会比凌天浑身是血站在他面前更恐怖。
他这种从小活在阴暗里的人,其实相比于信仰警察,更信仰以暴制暴。昨天是为了小崽子,他想叫警察。但如果男人都开口了,他依旧更信任自己。
“能给我多少人?”
“随意差遣。”
“我等张爷信儿?”
“免账后最多一周,我要见他残。不然你就赔命。”
“成交。”
“我操你妈向译。”
将烟摁灭在阳台的栏杆上,升起的烟雾随着晚夏的风飘散到蓝天。
电话那头的人笑了,听着畅快,但让人摸不着情绪,“你就这样骂你债主啊?”
“老子能赚钱,用不着你包。要扯这个,你别借我了,五百万我不陪睡。”
电话那头笑声就没停过,“你这性格我可真稀罕。成吧,那你就老老实实来给我打欠条啊。”
“这还差不多,操。”
“哎多问句,你有男朋友没啊?这嗓听得我浮想联翩啊。”
只是顿了顿,没有犹豫太久,
“有。昨天操得我很爽,嗓子叫废了。”
...
“操。我们还是聊下个季度方案吧。另外我借你的钱要加利息,不然我不得劲。”
“没问题。”
凌天笑了下,那丝的释然让他有些摸不着头绪。也许不止是向译的态度,还有,自己的肯定。
水云,他哥,应该算他男朋友吧。算吧。
————
门打开了,水云将买来的粥放在了桌上。还没来得及叫人,就见凌天合上了电脑,起身的时候步履有点蹒跚,
“好饿啊,可算回来了。”
棕色的瞳眸中,在会所积攒的阴郁一扫而空。男生估计昨晚做狠了,眼尾到现在还有些粉。看得委屈,看得水云嘴角上扬,
“洗手吃饭。”
小小的餐桌上两人相对而坐,水云陪他一起喝得粥。竟生出那么一丝温馨的氛围。
“和你说件事儿。”
水云放下勺子,抬眼看着对面人,“你先说,我也有件事儿。”
棕色的眼睛里装着自己的时候,让凌天心里有点痒,又想起那句男朋友。鬼使神差的,伸手悄悄勾了下他的手指,轻轻的一下,
“那你先说。”
“你说。”
“你先说。”
...
“我搞到钱了。”
“我借到钱了。”
短暂的寂静后,几乎又是同时响起的声音,
“你怎么借的?”
“你怎么搞的?”
完蛋了。温馨的氛围果然在他们两之间只会转瞬即逝。
水云身体向后靠,皱了下眉,“又是那个学长?”
凌天将粥猛的往前一推,“操,你是不是又接活了。”
为什么对面那个人,总是能让自己来气?一个上午的时间,真他妈牛逼,真他妈不省心。
想吻他,也想揍他。
“你妈的凌天。”
“水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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