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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药效(春药、第一次、彩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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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夏颜问。

“在清王之前刚走不久。”玉娘在楼下撞见了王爷离开。

夏颜心底不安,急急忙忙奔向定北王的房间——

······

清晨,鸟雀儿就着街上的贩卖吆喝声起调,惊了屋里酣睡人的梦。

叶兮容躺在床上,白皙的肩上还留着昨夜那人啃咬的红印,身旁空空的,连一点儿余温也没有残留。

细密的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他看了眼身旁,心底也空空的,不出所料地轻笑,伸手艰难地碰了碰另一个枕头,攥紧。

“果然没有被记住。”心口隐隐透着凉。

他脑海里泛起关于那个人的记忆,昨夜的言语和动作又逐渐清晰,就像被人戳了脊梁骨,平日里他也没少受别人的冷言冷语,可偏偏就是那个人,一句两句的戏语,仿佛冰河铁骑,就这么戳疼了他。

可关于他的记忆远比昨夜更早,更美好,好到九儿一想起他觉会觉得庆幸。

那是四年前,玉鞍楼还在扬州的时候,叶兮容当了乐师之后第一次跟着玉鞍楼的歌妓应局,朝廷高官大寿宴请宾客,当夜玉娘却因风寒病倒高热,他在弹奏琵琶的时候,一心担忧玉娘,弹错了曲子,惹怒了东道主。

“混账东西!”说着就将酒水泼上来,“坏了气氛,来人,拖下去赏一顿板子!”

叶兮容没了心思地跪在地上,知是自己出了差错在先,也不打算开口求饶,谁知宾客里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大人不必动怒,不过一个音而已,前人有‘曲有误周郎顾’,曲误惹得周郎顾也是美谈,若惹得周郎怒,岂不是笑话?”

叶兮容闻言,先是一惊,而后偷偷看向那人,眉眼刀裁,浅浅笑着的模样让人心生好感,淡柿色的衣裳衬得人更加俊朗,堂上灯火辉煌,和他的光比,却远不如,从此,这个人便刻在了叶兮容心底。

宴散后,他踏着一地月色去找他道谢,对方正要上马车,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留了句:“惹周郎顾曲的美人不知道比不比得你一半。”

月光如水,话也一样,缓缓流淌,淌进叶兮容心底。

——

春风溜进阁子里,把他的思绪带回当下,叶兮容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听到院内传来一阵的乐声,他看着桌边的琵琶,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呆呆地笑。

“曲有误,周郎顾。”

可是之后呢?周郎还记得你吗?

正想着,有人推门进来,玉娘跟夏颜一脸慌张地看着他,几乎齐声惊呼:“九儿!”

九儿微微撑起身,看着他们二人奔到床边,“这是怎么回事?”玉娘颤巍巍地替他把垂落的发丝挽到耳后,又心疼地问。

九儿摇摇头,“没事儿。就是被秦涯下了药,结果误打误撞进了定北王的房间。”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哑了。

玉娘疼惜地看着他,心里难受极了,叶兮容原本也是书香门第出身,他爹是读书人,他娘更是大家闺秀,若不是家道中落,怎么会跟着她在这种地方活命,又哪里受得了这个罪。玉娘心痛地蹙眉,却也气他莽撞,微微瞪着他:“你说你,平时是个多机灵的孩子,怎么昨天就那么冲动呢?替她上台不说,秦涯赏你酒,你还巴巴地就去了,你怎么就这么没脑筋呢?”

夏颜知她这些口是心非的教训话,却也怕九儿真往心里去,劝道:“姨娘你少说两句,九儿他刚醒来,都是胭雪骗九儿替她去的,她要是真扭了脚也就算了,偏还是装出来好去勾引定北王。”

玉娘一提起胭雪就来了气,问九儿:“我把她关柴房了,你想怎么罚她?”

胭雪在叶兮容的印象里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一贯都是趾高气扬的模样,只是他没想到,她这么大胆子居然撒谎拒客,更何况,听夏颜的话,这胭雪还事不关己地去招惹定北王,叶兮容的心里对她越发厌恶,他倒也是个有仇必报的人,没打算心软:“反正她留在这儿也不是什么好侍奉的主,干脆把她送到秦少爷府上吧,就说是昨夜没好好领那杯酒的赏,送上门谢罪,正好也免得秦少爷追究昨夜的事。”

玉娘愣了愣,她也知道九儿的脾性,觉得这样做并无不妥,照其他处的规矩,这样拒客能被打个半死。

“那好,我这就让人把她送过去,夏颜,你替他上药,我让人煮完粥上来。”玉娘应下,还是心软地关心他。

九儿笑了笑,目送姨娘出去。

夏颜从柜里拿出药坐到床边,心疼地问:“还好吗?”

九儿见姨娘出去了,也不再装没事,皱着眉喘了两口气,“可把我疼死了,这头牌我可和你抢不来。”

“你还贫,声音都哑了,”夏颜温声斥他,“要喝点水吗?”

“不用了,”他轻轻摇头,“我跟你说,王爷就是四年前救我的人。”

“当真?”九儿这一句话让夏颜一时不知是该替他难过还是高兴了。

“当真,我不会记错的。”九儿微微笑着。

夏颜担忧地皱起眉,“那他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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