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惩罚(2 / 3)
谓的典狱长挑起了他藏得好好的暴力。
鲜血,鲜血……他要看到鲜血。
秦耀似乎觉得拳头打得都不过瘾,直接骑在3919的身上,一嘴牙狠狠地咬着,一双手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一下又一下把他的头颅捶在地上。
旁边的人更兴奋了。
“嗬……嗬……”3919的手垂死挣扎地抠着秦耀的手,眼睛都翻白了,两条腿蹬得越来越费力。
这是要死了?
“3761,立刻停手!”好几个狱警拿着电击枪,“住手!”
秦耀野兽一样喘着粗气,打红眼的他,微微扭头,诡异地扯着笑,为什么要住手?他忍得够多了!
“给我去死吧——”恍惚中,他好像看到了典狱长,那个俯视他,挂着熠熠夺目的银链子。
3919濒临死亡的样子就是那只死鲫鱼!
“开枪——”
“刺啦——刺啦——”
秦耀立刻倒地,身体抽搐。
其他囚犯咂着嘴抱头蹲在原地。
肌肉再次失控,秦耀被电得根本站不起来。
两个狱警拖着有些意识昏迷的他离开食堂。
电击的感觉很痛,秦耀模糊地想。
比小时候打火机刺啦的电火花电他的时候要疼。
两个胳膊被魁梧有力的狱警架着,秦耀脚尖拖在地上,土地上划着两道直线。
“碰——”
秦耀不知道这又是哪个房间,说真的,他这一辈子都没进过这么多房间了。
副典狱长刚刚巡视完,就出乱子,很有打脸的举动。
秦耀昏沉地盘算,没办法,先站着,才能活着。
他必须打。
“啪——”
灯管通电,白色的光立刻涌进来,刺得秦耀闭上眼睛。
睁开眼发现又是老地方,还是训诫室,黑乎乎的只有人工电才能勉强照亮。
韩树勋的烟味飘过来的时候,秦耀还是有些惊讶。
他以为这次惩戒他的是副典狱长。
烟味很淡,但他鼻子太敏感了,呛咳了一声。
秦耀只看了韩树勋一眼,又低下头。
男人就站在几米远,两条腿微微张开,不像洪山那么板正,杵得跟套在寿衣似的。他太漫不经心了,对什么都不在意一样,可那军靴,皮手套,裤子,样样都被他穿得气势强悍。
秦耀心里发慌,有些人不用像洪山那样刻意地板正,刻意地恩威并施就能镇住人。
烟蒂弹落,军靴碾住雪白的半截烟,香烟香消玉殒。
很少有人能让韩树勋连续两天惩戒。
况且韩树勋现在没心情,如果惩戒都让他全部硬不起来,只是让他起来一点,提醒他现在是个阳痿的废物,那惩戒就没什么意义。
紧张的空气让秦耀呼吸不畅,死静的屋子里明明有两个人,可他好像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韩树勋一直不发话,被那双鹰眼盯着,秦耀如坐针毡。
他先开了口,“我接受惩罚,我知道错了。”
韩树勋坐在沙发上,翻盖打火机掀起火苗。
“错?哪错?”
“不该打人。”
韩树勋觉得可笑,他想,九号监狱就不该收这么小的罪犯,小,而愚蠢。
其实韩树勋的正义感稀薄得可怜,就算打死人也无所谓。今天洪山刚巡视完,秦耀就闹事,打的是洪山的脸。但——他是典狱长。
一个爱权的典狱长。
他做的事就是平衡,平衡狱警们,平衡罪犯们,让他的权力得到绝对保障。
“你想在监狱里出头?”韩树勋就着火苗又点烟,没抽,只是看烟雾缥缈的样子。
他和形形色色的罪犯打交道,那点破心思都摸透了。
“我只是想站稳脚。”
哦,韩树勋想着,也不是什么错。
他起身,双腿迈开,掏出柜子里的东西。
一根长长的电线。
“我罚你,不是这个错,想清楚再说话。”
他懒洋洋地把电线环在秦耀的脖子,腋下,大腿上。
又重申了一遍,“不着急,慢慢想。”
“刺啦——”
电线通电,电流肆虐秦耀的骨头,像成千上万只水蛭钻开皮肤,捣毁骨髓,吸噬血液。
“啊……嘶……”
秦耀小脸煞白,一张包骨脸活像个鬼。
“我,啊……错在,让副典狱长,嘶……丢面子……”
韩树勋冷漠地欣赏。
电流还在继续,答案不对。
秦耀头皮发紧,浑身抽搐。
他拼命地想着自己错在哪,韩树勋没说他打人错,没说让洪山丢人错,到底还有什么?!
“一切……规矩……都是,典……狱长……”他磕磕巴巴地说出昨天韩树勋教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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