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游戏叫做不许动(1 / 3)
垃圾。
韩树勋松松垮垮地坐在单人扶手沙发上,两条笔直的腿搭在桌子上,军靴“咔”地打在红木桌面。
他把警帽压低,闭着眼睛假寐,两条结实的臂膀环着抱在胸前。
刚从那个女人地方回来,他的心情差到了极致,急需找一个发泄口。
“长官——”狱警站在禁闭室外,敲着门,把秦耀带进去。
“3761。”狱警推了秦耀一把。
打过肌肉松弛剂的秦耀,两条腿直接摔在地板上,两个胳膊打颤,强撑着身体。
“嗯,你出去。”韩树勋的帽檐遮盖住他的脸,一片阴影,让人心生畏惧。
狱警连头都不敢探,手往太阳穴一举敬礼,脚一并。
“是!”
训诫室厚重的乌门“咯嗒”地关上。屋子里里只听到了秦耀沉重的喘息声。
一管肌肉松弛剂,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好像把自己的头套在塑料袋上。
秦耀不知道这间屋子寂静了多久,两条胳膊越来越撑不下去,软得跟面条一样,啪地整个人跪趴在地板上。
他的脸挨在分割成方块的地板上,破风箱的呼吸更加困难。
“3761,秦耀。”
坐在沙发的男人终于在他头顶上出声,声音沉稳,很配他的身份。
秦耀想着,如果他能佩戴稻穗肩徽,语调也跟这个男人一样吧。
“是,长官。”可他现在的声音拖拉,是略显稚嫩的少年音。
肌肉松弛剂让他的神智清醒,可是身体逐渐不受控制,就连抬头看那个男人的力气都没有。
“过来。”
“是——”
秦耀的脚努力蹬着地板,手掌死按在地上,半分都爬不起来。
“长官……”秦耀想说自己站不起来,脑子里突然想起典狱长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样子。
那么居高临下,像在看一个垃圾,一个脏东西。
他知道了,典狱长是想让他爬过来。
秦耀突然想笑,脸上却做不成表情。
原来典狱长也是这样啊。
秦耀仿佛看到了他爸的影子,继母的影子,甚至敲着法槌判决他的那个法官的影子。
他爬,当然要爬,爬的他们都开心,爬的自己心甘情愿。
当那些中二的同龄人跟他耍个性和牛逼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能爬在地上,是有着超脱他们的非凡。
秦耀的整个身体趴在地上,扭着瘦弱的身体,蜿蜒的像条蚯蚓。
不过,韩树勋鸟都不带鸟他,直到秦耀趴在桌子下的时候,才终于睁开假寐的眼睛,皮手套抬了抬帽檐。
秦耀双手扒在桌腿上,拄着桌腿,站起来歪着身体倚靠桌子。
他看着典狱长,两只能拧断他脖子的胳膊还抱在胸前,挂在双排扣的银链子微微泛着光。
秦耀看不到典狱长的表情,倒是处在灯光下的他,一点表情的变化都暴露无遗。
“3761,你对于判决有异议吗?”
典狱长突然问起了他的判决,秦耀意外地摇摇头,“没有。”
“对于关在禁闭室里接受惩罚,有异议吗?”
秦耀又说,“没有。”
“呵呵……”韩树勋笑起来,搁在桌子上的腿“砰地”落地,两手放在膝盖上。
“你服?”
“服。”
韩树勋下巴微含。
“抽出椅子,坐。”
秦耀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只是让自己表现得更加听话。
他抖着手,抽开放在典狱长对面的椅子,倒着身体坐上去。
“吃吧,鲫鱼。”韩树勋说。
秦耀随着典狱长帽檐点的方向,看到了一盘鲫鱼。
不是半拉鲫鱼脑袋,而是一整条鲫鱼。
“呕……”
秦耀反胃地干呕。
“可以不吃吗?典狱长。”他的脸色惨淡无血。
韩树勋没出声,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
秦耀伸出手拖动盘子,没有筷子,他的手指抓起油腻腥膻的鲫鱼。
“呕——”鲫鱼丢在盘子里。
他下不去口。
对面的典狱长脱下了警帽,从一片阴影里走来,军靴踏踏地踩在地板上,修长的手指将双排扣里系紧的领带掏出来,松了松。
“3761。”
韩树勋走近他。
“16岁,太年轻了。”
他提了提皮手套,黑色的皮手套紧紧贴合。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双眼睛很讨厌。”
韩树勋摸着秦耀的眉毛滑倒眼尾。
“嗯?”他微微俯身,“眼白是蓝色的。”
秦耀阴郁地看着他。
韩树勋眼底划过兴奋,他感觉到下面开始蠢蠢欲动。
秦耀内心的不安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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