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的老男人和孕中娇妻(h)(2 / 3)
眼神没离开过许重的脸,闻言也只是“啊”了一声。
他醉了,许重心想。他暗自地松了口气。但他马上又想到吕茸醉了,是没法自己洗漱的。
浴室里还残留着温热水汽,许重干脆脱去浴袍,也进入浴缸,打算帮吕茸简单清洗一下。还好主卧的浴缸躺三个人都绰绰有余。
许重在吕茸身上抹着泡沫,吕茸也有样学样在许重身上到处摸着。许重被柔软的手摸的火起。下腹紧绷,刚下去的那处又半硬起来了。
“诶?”吕茸摸到了什么。
那柔软的手直往下腹去,抓住了他翘起的阳具,还睁大了眼,好奇地把玩起来。
“嘶……你……”许重深吸一口气,肉棒硬得彻底。
许重做爱的时候从不如他的外表那般温文尔雅,而是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暴君。像现在对吕茸怜惜的情绪是从没出现过的。
而这个被万分怜惜的小妻子既不稀罕他,也不需要他,还这样不知死活地在他身上撩拨。
许重正跪立在浴缸里,正对着神情迷蒙的醉美人,胯下是吕茸白嫩的大腿。
他的阳具勃起后足有二十厘米,吕茸脑中大约是苏醒了某些记忆,握住青筋暴起的巨物就像自己的腿心戳。许重的阳具顺势碰上吕茸的疲软着的性器。
吕茸的女逼嫩红,性器也粉红可爱,整个阴部只有零星几根稀疏细软的卷曲阴毛。
两根性器擦过,吕茸仍不松手,许重只好弯腰顺着他的力道把阳具挤入两腿的缝隙,龟头贴住阴唇不安分地跳了跳,抵在了屄口。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吕茸浑身一颤,下意识松开,然后由于应激反应而双手抱肩护住自己,醉意被吓去了七分。
他找回些理智,看见许重和自己的姿势。此前他如何自慰,如何被发现自慰,又如何被抱进浴室,许重的那些话语……一幕幕都闪过心头。
他一时难得的害羞极了,双手抵上许重的胸膛,轻声说:“你先让开,不要这样。”
许重见他酒醒了些许,却因害羞让他胸膛、脖颈、耳朵、脸颊,都染上薄红,有一种纯情的可爱。
许重看得移不开眼,没有动作。
两人在雾气氤氲的浴缸里,四目相对,姿势火热。
吕茸喝酒不上脸,反倒是害羞让他满面通红。
不得不说,许重长得很好,硬朗的轮廓扛老,俊逸的五官迷人。
经过岁月的沉淀,这个男人多了一些神秘的气质。当他温柔下来,全心全意地注视一个人,那双浪漫的眼能将人的魂吸走。
其实在许重说出真相那天到婚礼的那半个月,吕茸和许重两人并没有进行过关于“两人将如何相处”的谈话。
不止是许重难以面对吕茸,吕茸也觉得那个误会让他难为情去面对许重。他们的婚礼是许重的安排,吕茸也不知怎么去反对。
他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所谓的母爱或父爱,在知道真相之前,他只是为了活命才留下孩子的。知道真相之后,许重道了歉,愿意对孩子负责,愿意给他补偿;而现在,许重甚至希望弥补过去的错误。
两人看着对方,渐渐的,许重上半身压向吕茸,一手捧住吕茸的脸,一手放在他的腰侧,靠近了他的唇,在将贴未贴的时候问:“可以吗?”
热气打在吕茸唇上,吕茸被男人的温柔诱惑得主动贴上了许重的唇角,“嗯……”身体也开始压抑不住地轻微颤抖。
身体在拒绝男人的亲密,吕茸的心却已被欲望侵蚀吞没。
许重在他亲上来的瞬间把他抱得更紧,用力吻了下去。
许重从不亲吻床伴,他不屑于去吻他们不知有过多少人的嘴。但吕茸是不同的。
许重和吕茸一开始认为的强奸犯是不同的,他并没有强奸的主观意向,而是在药物的控制下神志不清地做出了性侵的禽兽行为。
客观来说,强奸是包括暴力的,许重当时则是禁锢了吕茸的身体,对他进行了强奸行为,没有施加暴力。
但依旧给吕茸的身体留下了巨大的创伤后应激反应。
吕茸现在不仅浑身颤抖,还开始流泪,根本控制不住。
许重是微睁着眼看吕茸反应的,见他的泪流个不停,最后用力吮吸了两下他的下唇,转而亲上吕茸的眼皮,又吻去他的泪痕。
两人额头相抵,再次视线相交。
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能说些什么。好像只有这样沉默才能表达他的真诚歉意,以期能安慰吕茸一二。
吕茸抵在许重胸膛的双手转变为回搂在许重身上,“我也想,回到曾经。你说得对,我现在需要你!你帮我渡过这段时间……生了孩子后,我就离开,不给你添麻烦。”
许重心中突感酸涩——这是对吕茸的心疼,答到:“好,你可以随时回来看孩子。”
吕茸闻言,抬眼轻盈一笑,显出些许别样的脆弱风情:“来吧,许爷,让我见识见识,您的技术。”
什么理智,什么伤害,什么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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