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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娇妻上门(有肉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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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的书房布置得比较休闲,并不像常年办公用的那样严肃。大理石的地砖光滑得能映照出清晰的影子。一面墙放了书,一面墙做了博古架,办公桌后,是整面的落地窗。

许家家主正威压极重地交叠起二郎腿,坐在木制的沙发上。

几步外,是那个即将和许家大少爷定婚的,叫做吕茸的年轻人。

许重不理解他这样一次次的闹,到底是在干什么。

“我变成这样都是你的责任。”吕茸愤恨道,“许重,现在我跟了你的儿子,一个傻子,你是不是很高兴啊?!”

这是吕茸第三次来找许重了。前两次他都是在公众场合把许重拦下,这次是堵到许重家门,被管家请进许重的书房。

许重神色淡漠地上下打量了几眼这名叫吕茸的青秀男人,他身量不算高,一米七左右,面容精致而苍白,身形瘦弱。

想到吕茸此前的粗鲁野蛮,许重心中不以为意地飘过一句:不过是个小家族的私生子,还真是上不得台面。

他吸了口雪茄,喷出些白烟。

吕茸看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愤恨更甚,掩过了对许重身份的畏惧。想到现在是只有他两人在书房这个私密空间,他眼中闪出恶意又绝望的笑。

他突然脱下自己的衣服,放轻了声音说:“我只听说过许爷万花丛中过,从不在外留子。却不知道这其中,竟然是因为许爷把在外有了子的人送给了他的傻儿子。让他的儿子成了他的孙子!”

许重一时间怀疑自己听错了,隔在两人间的烟雾或许让他产生了错觉。于是他放下雪茄,皱起眉头问:“你说什么?”

吕茸没给他想要的答案,而是走近两步,让自己的膝盖与这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的膝盖相碰,微岔开腿,扶起小巧的阳具,露出代替了卵囊位置的嫩红女逼。

他脸上是扭曲的微笑,像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正在裸露给陌生男人看的样子,低语:“我刚才,说,我怀了,你的孩子,在一个半月前的酒店。”

雪茄被许重放下,许重皱眉看吕茸没有任何迹象的白皙肚皮,心里千回百转,十分震惊。一个半月前,他被人暗算,误喝了掺有大量致幻剂和催情药的红酒。

那杯酒本来只有两个结果,要么许重欲火焚身不得释放,发高烧;要么许重操死一个人。

但那天许重遇到了个双性人,对方极力反抗,消耗了许重大部分体力,虽然最后还是没能反抗成功,但还是留了条命在。他那时还以为自己遇到的是高级仙人跳,后来一心想着要让设陷阱的人付出代价,把事情交代给了自己最得力的下属。

当初解决了背后的人,而没有翻出吕茸这个人来,只能说明那时候的事,就只有他许重和那个双性人知道了。

眼下,许重脑子里只剩两个念头,一是吕茸是那个双性人,二是吕茸怀了自己的孩子。

许重风流成性,从不和同一个人上两次床,也不在乎自己床伴的感受,只顾自己玩得爽。他男女不忌且不爱带套,如果床伴有了就让她打掉,毕竟那些床伴是拿钱办事,你情我愿的。

但,吕茸不同。他是侵犯者,吕茸是受害者。

吕茸看他想起来了,冷笑了一声接着说:“我原本只是见你可怜,想救你,你呢?你把我拖进房间,你强迫了我!”最后一句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许重动了动唇,心绪翻涌,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有一声“对不起”。

他为自己的行为道歉,为自己事后的狂妄道歉。那段时间的事太多,追究吕茸身份的事就在行程表被排到最后,再后来,他就让手下人去解决了下药的事,手下人没报,他也没提前说有个给他解了药的,最后就忽略了还有这么个人。

许重原来心里对吕茸的轻蔑和不屑随着真相在两人之间的展开,尽数转变成了悔恨和怜惜。

许重这三十多岁的人生从未对什么事情有过后悔,但看着眼前这个抱着一腔良善真情救人反被侵犯糟蹋的青年,许重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极为深刻的悔恨。

听到许重道歉,吕茸感到巨大的讽刺,他面上的阴冷更甚:“我因为要赶去国外比赛,自己在第二天拖着处处是伤的身体走了。你是不是还觉得我自觉?不留下来讹你?”

他低喘一口气继续说:“半个月前,我发现了我肚子里的这个孽种。我记得你的脸,画下来,查找到了你的资料。刚巧接到家里让我和许大少订婚的消息。我顶着强烈的孕期反应加快解决国外的事,回来求你。你,却把我忘了个一干二净。”

吕茸是有些歇斯底里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在发疯,竟然真的做到了在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面前控诉他的恶行。

许重看着吕茸,突然意识到了他和吕茸之间的天堑——吕茸是那么善良,对世间抱着乐观的热忱,而他,是那么卑劣又自负。以至于狠狠伤害了这个青年对世界的热爱。

许重恍然觉得吕茸可能得要激动得站不稳了。他伸手握上吕茸的腰,扶住这具激动得晃动的身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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