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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含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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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体内的男人依旧乐不思蜀的耕耘。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倚春在被一记重重的深埋下高昂下巴,抱着萧宴洐压下来的身体,手指陷入他背后的肌肉又刮出血痕,扭曲着身体,稚嫩射出了稀薄的液体。

“宴郎……”

“春儿,啊……”萧宴洐恨不得把囊袋都挤进那湿哒哒的穴道里面,性器的根部都死死得压着那黏腻的阴唇,龟头闯入已经敏感不堪的子宫内,倚春再次被灌满了。

倚春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弹半分,他高潮后由着萧宴洐抱着。

萧宴洐把倚春翻过来躺着,扶着半硬的性器又挤进去后穴,里面的白浊被挤出来不少。

“宴郎……”倚春低低哭泣着,后穴被灌了两次,又痛又麻,他肚子鼓胀得难受,后穴里面也是觉得黏腻不堪。

“怎么又哭了?”萧宴洐吻去了他所有的泪水,等待着性器的恢复。

“我……我疼……”倚春道,“肚子……难受……”

萧宴洐笑了笑,摸着那微突的白嫩肚皮,道:“春儿,摸摸就不难受了。只是春儿这里为什么还未见动静?是宴郎做得不够还是不够努力?那我再继续些,好让春儿早日怀上我的孩子才好……”

“宴郎……”可是他实在是乏了,如今虽然雨水未停,可天色已暗了下去,宴郎这一下午的几个时辰都与自己待在房中未曾出过门。

这是几次了?五次?六次?

可是宴郎仍不知道疲倦似的。

“我腰酸……”倚春小声地说,“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好。”萧宴洐低头和他深吻起来,下身却开始抽动,“乖,这次结束我就让你睡好不好?”

“不要……”

萧宴洐深深地顶了进去,倚春下意识的又忍不住闷哼出声。立马惹来对方的轻笑,“春儿真乖。”

接下来,萧宴洐在倚春哭着求饶的情况下仍旧继续,宣泄了最后一次后答应了放过他。倚春被折腾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就连后来的清理都记不起来了。

再次醒来,倚春饿得肚子咕咕叫。

外面天色依旧黑暗,房里只有一盏烛灯亮着。

倚春想要翻身,扯动着腰身,酸痛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气,等缓过来后他才慢慢撑着起来。底下倒也没有什么过于不适的,看来是有被萧宴洐上了药。

房里就他一个人,倚春突然被陌生的情愫感染了一下,张开嘴想要喊,喉咙却刺麻着难受,声音沙哑难受,“宴郎?”

过了片刻,房门被推开,萧宴洐端着饭菜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床榻上茫然的倚春,“醒了?”

看到萧宴洐的那一刻,倚春瞬间安心了下来,咬着下唇轻缓地点了点头,“嗯。”

萧宴洐把饭菜放在桌子上,走到床榻上抱起倚春,坐到桌子旁,先端起一碗准备好的汤,喂着怀里的人,“来,先喝点汤,润一下喉咙好受些。”

“嗯。”倚春小口小口地喝着,等喂完了汤,萧宴洐又继续喂饭菜,倚春仍旧乖巧地吃着。

萧宴洐偶尔帮他用指腹擦去嘴角的油渍,然后放进自己口中舔掉,再继续喂着。

“等明日雨停了我们再走,也不耽误婚宴。”

“好。”因为喉咙不太舒服,倚春细嚼慢咽的,嘴里塞满了,仍旧点头回应萧宴洐。萧宴洐看他这般,忍不住亲了一下他的脸,笑道:“春儿真好。”

倚春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吃的,“宴郎,那别庄是不是也会像在这里这般舒适?”

“是啊,比这里还要好。”

倚春笑了,“那我们成亲之后也去别庄住一段时间吧,我喜欢这种感觉,让人觉得舒服。”

“好,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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