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受伤(1 / 1)
走出山林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傍晚,元烛给了山下农户一些钱,两人当晚便在农户家歇下了。
两人在回京的路上走走停停,脚程比元烛一个人时慢了好几倍。
阿清一路跟着元烛,觉得元烛好厉害,好些大客栈的老板都认识他 。
新到的县城很是热闹,集市上更是各型各色什么摊子都有,阿清喜欢和元烛经过一个个城乡,有热闹看,有好吃的吃。
元烛到了这里便说:“快到京城了。”
阿清不知道元烛去京城干嘛,可能元烛的家就在京城吧。
小黑已经和阿清很熟了,阿清特地买了个小挎包,小黑每时每刻都探着个脑袋蹲在里面,偶尔也会被阿清抱在怀里或者趴在阿清肩头透透风。
阿清抱着刚炒好的糖炒板栗,目光被前面的卖艺班子吸引住了。
“阿烛,想看那个。”阿清拉拉元烛的衣袖说道。
元烛望过去,卖艺班子周围围了一大群人,阿清跟他奔走一月有余,对人群的恐惧也慢慢好了起来。
“可以。”元烛说道。
元烛把棕棕牵到一旁的树下,阿清等元烛牵完抱着小黑脚步喜悦地往戏班子跑。
卖艺班子,杂耍变戏法什么都会,不过是些江湖把戏,元烛见怪不怪,阿清却看地喜笑颜开。
戏班子的领头在最后时刻拿出一块手绢放在手心,一拉开飞出一大群色彩斑斓的蝴蝶。
阿清拉拉元烛有些兴奋:“阿烛,蝴...蝴蝶。”
领头拿着钱盘子喜眉笑目地走到大伙跟前跟大家讨钱,阿清没有钱只能拉拉元烛,元烛叹了口气正准备从衣袖里掏钱。
元烛五感极其灵敏,一道剑光闪过,元烛拉过阿清推到一旁。
人群中突然出现一位手持利剑的男人冲向元烛,男人的面容轮廓比较深邃,不像是中原人,像是边疆部落里的人,人群躁乱起来吓地四处乱跑,阿清惊恐地喊出声:“阿烛!”
元烛躲过来人偷袭的利剑,一脚将人踹飞出去,趁那人冲过来的间隙他转头对阿清吼道:“转过去!”
阿清吓地快哭了手脚僵硬地站在原地,听到元烛的话一哆嗦回过神听话地转过身去。
元烛两招就将人制服在地,他用脚抵住男人的喉咙管,男人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元烛抬起脚狠狠踩了下去:“赶紧去死吧。”
最后一刻,男人动动手指看向别处,袖中突然弹出一把利刃,元烛瞳孔微缩,男人看的方向是阿清的位置!
元烛一脚踩断了男人的脖子,扭头大喊:“阿清!跑开!”
阿清听见打斗的动静也不敢回头,此刻听到元烛喊自己迷惑的回过头,一把利刃飞来从阿清的肩膀擦过。
阿清跌坐在地上吓地浑身僵住。
元烛不自觉地着急起来,飞身蹲在阿清身旁:“受伤了么?”
小黑从兜里钻了出来急地在一旁喵喵叫。
阿清明显吓坏了,看着元烛话都讲不出来,元烛眉头紧皱,拉起阿清检查肩膀的伤口。
伤口有些微微发黑,元烛脸色变地难看起来。
元烛拉着阿清:“能走么?”
“阿....阿烛。”阿清哆哆嗦嗦地喊道。
小黑猫钻进挎兜里,元烛半抱住阿清上马:“疼不疼?”
阿清对于痛的感觉很迟钝,此时才小声说道:“痛。”
....
元烛抱着阿清冲进悦来客栈。
张掌柜正好在大堂,看到元烛来了兴致:“呀,这是回来.....了呀?”
张掌柜看见元烛手里抱着个人,有些吃惊:“你....你你你,你这是抱着个什么东西???”
不怪张掌柜吃惊,元烛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一人,什么人他都不为亲近,更不可能这样招摇的抱着一个人。
“叫个大夫来。”元烛冷声说道,抱着阿清直直地上了楼。
刀上果然有毒,半路上阿清便神智不清嘴唇发白地靠在元烛怀里。
元烛在恶劣的条件下长大,几乎百毒不侵,阿清却不一样,随便发个烧都会要他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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