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濒死昏迷的原配隔壁偷情、医院病床被窝正面肏小三紧穴(吸吸线(2 / 2)
吸吸用额头轻轻碰了我的颧骨,“叔叔说你做爱偶尔会发呆,今天我算看见了。原来跟我那个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
我面对吸吸时比面对小叔更聪明,总能想出好话来哄人:
“我在看我心里的你,似乎没有今天好看。”
说完,我稍微加大一些力气肏干他的小紧穴。
他的穴很是没有眼力见,肏了那么多次也不肯稍微变松一点。灌那么多润滑油进去,却还是扯着我的冠头边缘给抽插动作添麻烦。
我的冠头边缘很敏感,在他紧致的肉壁来回刮几次就起了射欲。这是烂屁眼小叔给不了的快感。
“嗯子奎…嗯啊,卫子奎你真过分……”吸吸刚被哄高兴,屁股就开始疼了,“啊~嗯啊!!别像对小叔那样对我!”
他包着纱布的身体在条纹床单上挪移,蹭出沙沙沙的响。汗水慢慢渗透纱布的边角,出来一阵青春少年的温热潮气,混入满房的消毒水味儿。
在医院偷情真是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原配就昏迷在隔壁的时候……我想抽自己几个巴掌,公共场合的规则不去遵守、个人的道德也早就没了。
“吸吸,吸吸……”我把复杂的情绪全部化为肏穴的动力,而鸡巴就是作恶的武器,我捣进吸吸的屁股里狠狠地发泄,越泄越痛快。
我记得我们一开始说好了小心点的,可结果是比以往更加激动。窄窄的病床嘎吱摇晃起来,在光滑的地板上磕出四个浅浅的小印子。
吸吸的声音也越叫越大,最后不再压抑,放出力气来叫整座医院都听得清楚。
“啊啊!!子奎~子奎,卫子奎卫子奎唔嗯嗯嗯嗯——”
医护和病人们应该能理解我们吧?大家都是人类,兽欲才是本能。纵欲发泄的机会放在面前,有几个清高圣贤会拒绝呢?
我想着,跟吸吸额头贴额头,四目相对。“吸吸,吸吸他们听见了,他们听见你被肏得乱叫了!”
我忘了“肏”在吸吸的字典里,应该叫“那个”,直白说出来把他羞得当即没了声。
“唔嗯…呜呜呜……”吸吸偏头咬住枕头,委屈地哼几声,然后闭上眼睛不再看我。
“叫啊,叫我名字!大声叫出去,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小三!”
我故意调戏他,在肏穴的同时又找到了大乐子。而他只是忍着疼,夹着两眼的泪拼命摇头,表情像被强奸了似的。
“呜呜呜呜子奎~唔、要那个了,那个来了嗯嗯嗯嗯嗯……”
他突然高潮了,整个下半身痉挛着射出一滩浓稠的精液。精液溅在我们紧贴的身体之间,污染了洁白的绷带。
“啊,疼!!小叔小叔、小叔唔嗯嗯嗯~”吸吸低头看着伤口喊安全词。
我停下来问他怎么了,他还没回答,绷带中间就红了一片。“护士、护士!”我赶快下床叫人,没想到一拔出来就射精了。
“啊啊啊啊!!”吸吸又疼又惊,被我鸡巴喷射出的精液淋了全身,连脸和嘴巴都糊满了。
“呜呜呜呜……”他在精液浴里哭起来,“别、别叫护士了,先把床单扯了,这样我以后没法做人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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