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吃尿饭、刷牙骑脸咬(轻松诙谐病床小甜饼【蛋:偷情后半(2 / 2)
子。食道甚至能返上来昨天精尿刺身的味道……
我打开窗户让凌冽的冬风进屋,冷得人瑟瑟发抖,却吹不散那阴暗深处的淫秽肮脏。
我真想拿草酸、消毒水、灭火器或者草坪上滋水的喷头来,给他从里到外全部弄干净!
可这毕竟是肉做的小嘴,受得了鸡巴玩弄,经不起真的折磨。
“唔、唔噢…啊!!”他被我牙刷捅出了眼泪,骨折的胳膊腿全都震颤起来。
怪我手太笨,但他没有怪我,依然把嘴张得大大的一动不动。
用消毒的东西擦完,我给他漱口,漱完又用普通牙膏搓刷一遍。
他一开始吐出尿色的脏水,然后是起泡沫的牙膏水,最后是无异味的清水。虽然满脸眼泪,但嘴巴干净了。
“我不脏了,小甜心。”他昂着一张红扑扑的泪湿委屈脸,再次张开嘴巴,“进来吧,我给你舔干净。”
我骑到他脸上,把半勃的鸡巴塞进他嘴里。两条大腿分开在枕头两侧,脚尽量放远,但脚底还是能碰到他的肩膀。
他伸舌头把我鸡巴揽进嘴,细心舔去黏着的米粒,然后轻吻马眼,用吻马眼吻出的淫水搅和米粒。
“咕噜~”然后他吸着鸡巴头吞咽,淫水和米粒就全进了食道。
“唔嗯!!”我两周没被口交了,光是感受到他湿润的呼吸就想射精。被亲吻、舔舐、嘬弄又含着吞咽,更是舒服得浑身发麻。
这两周我梦遗了不知多少次,每一次的梦里都如今天这样压着他,看着他在我身下陶醉性色。
吃我的鸡巴对他来说仿佛是种享受,享受占有我、征服我、玩弄我的快感。
他听到我软弱敏感的喘声,难得地没有嘲讽玩笑,而是跟着我叫唤:
“唔~小甜心继续喘啊,一边喘一边肏我的骚嘴…插进来,给你全部舔干净!唔嗯~再深点、插进来插进唔唔唔唔——”
小叔说好了是舔,结果是很用力的嘬。
我刚把鸡巴插进他食道,他就一阵饥渴猛吸。弄得我蘑菇帽子像要掉了,尿道干涸得管道发涩发酸。
“唔嗯~小叔…小叔这样有点……”我还没说完,我的身体就违背我的意思去顺从他了。
我压着小叔喉结的两枚卵蛋剧烈抖,抖出潮水般的淫液涌向鸡巴头。鸡巴头在小叔食道里滋淫水,把本就软嫩的食道弄得更水灵。
“咕呜呜呜!!”小叔微微抬起脑袋,把我整根鸡巴全部塞进口穴。
我不知道他的感受是怎样的,只看到他翻起白眼,腮帮子嘬得凹进去。
他嘬得实在太用力了,我喘得停不下来,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管性器官叫命根子。
“呃~小叔…唔嗯嗯……”我好像整条命都在他嘴里,手脚撑床想站起来却是徒劳,“小叔…太紧了,小叔~”
我发出的声音这样虚弱娇软,他一定会狠狠嘲笑我的!
“放开我,小叔……”可我毫无办法。
虽然我骑在他脸上,他身负重伤、多处骨折,而我年轻力壮……我们之间是他说了算。
但有些事,确实没办法。
“唔唔、唔嗯嗯~”小叔摇头,意思是让我拔出去。
我整根拔出来,他要求我:“小甜心,拽我的头发~”
“呃……”
我该怎么告诉他,他现在是个光头的残酷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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