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屁眼拉精液刺身出来吃(大半甜剧情、小半重口h)蛋:开苞后半(1 / 2)
打开门,三个外卖员站在家门口。
是小叔同时点了日料、傣味和意式披萨。不过他不是想吃,而是想研究这些菜是怎么做的。
吃饭的时候,我把我先前纠结感情的种种心事都说出来了。从初见的心动开始,说到沉沦性欲、依恋上小叔,到寂寞猜忌患得患失。
小叔狠狠地吐槽我,说着看不起我的话,却笑出了几条鱼尾纹。
“连拦住我的勇气都没有,你也就当当跟屁虫了……原来你跑出宿舍是因为吃醋啊,真没出息!跟他们一起肏我不就行了么?还写什么情书,真是过时的傻瓜……你可真矫情,无病呻吟!白长那么大的鸡巴!!”
“叔叔,你呢?”我问他,想看看他的心,“你那么多次疏远我,心里都是怎么想的呢?”
我被他牢牢掌控着,整个世界都与他有关,却连真实的他是何模样都不清楚。
“啊哈哈~”他敷衍地笑笑,端起他自己的碗筷放进厨房的水池里。
碗筷放进水池了但没洗,吃剩的食物也没收拾。显然他是要全丢给我来处理,还叫我明天下课之后买点卫生纸再回家。
“叔叔!”我叫住妄想躲进卫生间的他,“跟我谈谈心好吗?”
他低着头不敢看我,一张娃娃脸不知何时完全红透了。
原来是太羞涩,才不敞开心扉好好说话。
我拉住他的手,把他圈进怀里,与他四目相对,在闻得见彼此嘴里饭味儿的范围里暧昧。
“叔叔,我的小叔叔……”
我吻他的鼻梁、吻他的颧骨,从唇角探进牙关,轻轻勾搭他的舌尖。
而小叔推开我,把手一摊,转着眼珠躲着我的视线说:
“我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呀!我一开始只是玩玩,可是不小心认真了,但你又很不靠谱!而且我们都一直在变不是么?我试过好几种相处方式,也真的想过结束这段关系,反正我就是…嗯,是……”
显然他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跟我试图形容这段关系或他这个人的时候一样。我感觉我想表达的东西很简单,可总是越说越长。
那么小叔会说什么呢?会像我一样写出几千字的小作文来吗?
小叔冒着满额头的羞汗想了想,张开一双写满迷茫的眼睛。
可那种迷茫又转瞬即逝,琥珀眸子里闪烁起溪水反射夜空繁星般的波澜光点。
他浅浅地笑起来,像个天真的孩子。
“没办法啊,我就是懂太多了又舍得卖笑卖屁股,只要场合差不多,什么都说得出来!”
他夸夸自己,给后面突如其来的表白做铺垫。
“小甜心,我被你改变成今天的样子,早就搞不懂我自己了。可能真的是因为爱情吧,但我并不相信爱情……唉,你不知道你有多重要。”
小叔说着说着就话音颤抖了,眨巴眨巴含泪的眼睛,开始脱衣服。
他果然是又想要了,才会变得这么可爱。
“小甜心,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对你,我只知道我好想要你的大鸡巴!嗯…想被大鸡巴插坏骚穴、肏烂屁眼,肚子里灌满你的尿和精液……没有大鸡巴也可以,你吻我、踩我、玩弄我或者虐待我!唔、好像有点过分了,我以前是哭着说‘哥哥不要’的……”
的确,他以前是喊着“哥哥不要”在嫖客身下哭泣的。可他喜欢那种感觉,自愿堕落成淫荡的骚贱男妓。
是因为爱着我父亲吗?把大鸡巴嫖客当成自己爱的人,就能不停重温过往的幸福?
那小叔现在换口味,喜欢高壮白嫩小鲜肉,真是因为他正在爱着我?
仔细想想,我父亲能要挟小叔做那么多事、花那么多钱,从来不是因为那些秘密,而是小叔的感情。
又或者,小叔是主动付出的,否则谁能真的要挟他?
“小甜心,给我戴贞操带!”
小叔脱完衣服,光着屁股跳我怀里,打断我的思绪。
“控制好你的骚婊子,否则他会跟别人跑掉!”
“噗呼~”我久违地笑得这么轻松,答应他,“嗯,我会控制你。”
说完,我把他放到餐桌上,让他坐进那堆不好吃的刺身拼盘里。他掉出屁股的肠肉跟赤贝肉、金枪鱼肉和鲣鱼肉亲密接触,浸满海鲜的腥味。
他还把沾过芥末的章鱼触手塞进小马眼,刺激得小肉茎红红肿肿像根萝卜。
“啊啊啊啊!小甜心好疼好疼好疼嗯啊啊——唔唔唔、越来越疼了,好难受啊好难受!!”
他叫得比古装剧里受刑的罪人还惨,眼泪稀里哗啦掉了满桌子。
但我不能停下来,我必须玩弄他、肏他,直到他昏厥休克为止。
因为我答应他了,要控制好他……控制好他这个大坏蛋!!
“你真坏!”
我掐着他的乳头,肏进他的屁股。他高声叫起来,双足紧绷着搁到我后颈。
扛着他腿肏穴的感觉很不错,他整个下半身都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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