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叔招嫖、禁欲后春药抹布、背上绘满向日葵地下停车场(半剧情(1 / 2)
半天后。
虽然邀伊酒吧不要有主的男妓,不允许小叔再进他们店卖淫,可戴玟还是帮我了。
毕竟小叔占了点股份,还有钱,说不定哪天就会吞掉这整间酒吧。
戴玟给我拉了个微信群,里面都是想肏小叔的大老板。他还自信满满地说这些都是优质高富帅,肏人挨肏都是极品。
我谢谢戴玟,不过还是跟他澄清我不是想搞3P。也不止要跟他澄清,还有微信群里的人们。
一进微信群,群里的人们就命令式地要我的裸照。还有几个直接表示,只喜欢某种类型的、3P必须什么体位、或者只做攻。
我急忙告诉这些人我和小阙老板是恋人的关系,我属于他、他属于我,我替小阙招嫖,但我不参与。
“呵呵哈哈哈,别逗了!小阙老板怎么可能谈恋爱?”有个人不相信,发了条语言出来。
于是我快步回家,并在打开客房门的瞬间开启录像。
“啊啊啊啊!!!”画面里还没出现人,一声少年人生气的叫喊就录进手机了。
穿着漆黑连体乳胶衣和贞操带的叔叔躺在床上朝我尖叫,叫完了又娇嗔地笑。“怎么才回来呀,小甜心?”
他还笨拙地往我这儿爬,包成球的手脚像初生小猫咪未张开的爪子。
我看得出他很难受,一张娃娃脸通红的还全是汗。
他很快看到我可怜他的眼神,就开始故意卖惨,把眉毛撇成八字,嘴巴嘟起来。
看上去真是可怜极了,但我现在不能放了他。拿手机摄像头对准他,问他:
“你想做爱吗?”
“想~”他很快昂起脸来回答我,然后噗通一声掉到床尾的地上。
但他好像一点都不痛,手脚并用很快爬到我脚边,动作比真的猫还灵活迅速。
“你想跟谁做?”我又问他。
“跟你,我的小甜心做~”
他俯下身子去,从我鞋尖一路闻到裤裆的位置。抬眸望我,用一种更撩人的声音说:
“我想跟小甜心的大鸡巴做爱,做到天昏地暗,把大鸡巴榨到一滴都射不出来~”
“那…我想看你卖淫怎么办?”
我这样问的时候还有点担忧,万一小叔现在不愿意了怎么办。又同时有点期待,妄想一个男妓会因为我放弃全世界的大鸡巴和唾手可得的巨量金钱。
“好呀~”小叔咪咪笑着拉开我裤链,“我的身体,小甜心说了算。”
“呼……”我笑着呼出一口气,把刚才拍的视频发到群里去。还退开一步,让小叔掏我裤裆的手落空。
想放纵,先禁欲。我严厉限制他,就连触摸性器官都不可以。
在群里嫖客们为小叔的乖巧震惊发疯这会儿,我正给他把尿呢。
淡黄的尿液从马眼钉塞红的小孔里淌出去,水流还是哗啦啦的有气无力。阴茎却在我手里勃起了。
他整个斜靠在我肩上,小声问:“你是想卖了我,是么?”
“不,只是替你做点小事。”我如实回答他,“我想参与你的生活,这样你以后不会就抛弃我了。”
听上去有点卑微,但我现在的确是这样的。
“嫖客会给你过目,不喜欢的由我来赶他们走。你想要随时找我联系他们就好了,这样你就不用自己去大街上……”
啪!小叔抬手抽了我一巴掌,责怪我“无聊!”
然后转身走出卫生间,留给我一座没冲水的马桶和一手他偷射的精液。
那我刚才应该回答他“是的”吗?收了那些家伙的钱,把他推出去,然后等到他心如死灰了,再抱起他残破不堪的身躯回家?
我那卖屁股的坏小叔,可以谈情说爱、可以耳鬓厮磨,但唯独不能爱他想他。
于是我头昏脑涨着绘画排解忧愁,在他背上临摹梵高的《向日葵》。
头昏脑涨也有可能是因为三层口罩叠戴有点太厚,影响呼吸。谁叫他在画具里放催情药,弄得整个地下停车场都一股醉香。
这时已过那日两天了。这两日极其艰辛,与其说是小叔禁欲,不如说是我在忍受骚扰。
被一个男人24小时惦记着动手动脚是的感觉真是糟透了,要不是我本来喜欢他,真会狠狠揍他的!
但我绝对不会伤害他,相反地会让他尽情去做想做的事。
“小甜心…救我,给我鸡巴……我不行了,好痒、好难受……啊~要死了……”
小叔被满背的春药颜料折磨得生不如死,在我铺好的大软垫上舒展身体,又扭曲,就像酒醉的蛇在艰难蜕皮。
他却没有真的蹭掉那层涂料半点,只用红肿挺立的胸脯和下肢去匍匐、磨蹭。
看来我是又被他骗了,他的“生不如死”是装出来的。
“别装了。”我蹲下来摸摸他的头,“他们快到了,你马上就能解脱了。”
我们所在的停车场可以说是全市最偏僻的,在深夜根本不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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