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故人(受与攻二再次相见被压在树上强上受心软回应攻一发怒)(1 / 2)
这次盟宴离国作为东道主,宴会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跟随谢珂过来的赖国使臣十分能说会道,与离国几个大臣一唱一和相互恭维,两国国君还没开口,他们倒是先把气氛烘托得其乐融融。
秦镜坐在范泽身边,虽然没有正式名分,但离国上下都将他视作默认的离小君,在这种重大场合与国君比肩没有人提出异议。
身边宫女为他布菜,他默默吃了一口,抬眼看向坐在左侧首位的谢珂。
五年未见,临走前对方又常年坐在轮椅上,导致方才秦镜看见谢珂走进大殿时愣了许久,然后才想起断腿之前谢珂的身量其实十分高大,与范泽不相上下。
大约腿疾治愈之后谢珂特别注重习武强身,如今他身姿颀长挺拔,斯文俊美又不失矫健的力量感。
谢珂也抬头看向他,两人视线一对上,秦镜立马垂下目光,没有留给对方任何观察自己神色的机会。
宴饮之后第二天,离国君臣陪同赖国使臣团到晴柳山狩猎,这既是离国应该尽的地主之谊,也是彼此人马相互熟悉机会。
夜晚篝火堆边,范泽忙着和两国文臣武将一起吃烤肉聊天,秦镜精于政务却对带兵打仗不甚了解,听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和范泽说了一声悄悄退下。
沿着营帐漫无目乱逛,他远远看见树林边何归正和赖国丞相陶临驻足说话。两国文臣站在一起还能聊些什么,秦镜顿时提起兴致走了过去。
陶临对秦镜非常好奇,一看见他就来了句“久仰大名”。秦镜觉得对方语气颇为奇怪,正想旁敲侧击打探一番,陶临却对着他身后行礼,叫了声“陛下”。
秦镜心中咯噔一声,转头果然看见谢珂从营帐亮光处走过来。
旁边陶临趁秦镜看不见,冲谢珂挤眉弄眼一番,扯着茫然无措的何归大步离开。
秦镜不想和谢珂单独相处,跟在两人身后也要走开,谢珂却三两步过来挡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话语中听不出什么情绪,“故人再见,秦大人没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从前相处的点滴被对方熟悉的嗓音唤起,秦镜却还记得自己对范泽的承诺,转回身往另一个方向走,“没有。”
谢珂不让他躲避,上前一步从身后将他抱住,“你想要的不是官位,你的情意我明白了。”
秦镜心中微颤,当初无论他重复多少遍,谢珂都不相信他出手相助是由于喜欢,五年过去他好不容易快要放下,对方却说明白了他的情意。
如今谢珂身强体健,秦镜挣了两下挣不开圈着自己的手臂,于是冷漠回他,“赖君为什么要突然提及五年前的事?过去的所谓情意,秦镜早就不记得了。”
谢珂将他转过来对视,秦镜面色疏离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谢珂想要从他的镇定中找到破绽,但秦镜隐藏的太好,他读不出一丝一毫更多的感情。
谢珂忽然有些心慌,难道五年时间真的可以将秦镜对他的感情冲刷得半点不剩?他急需从对方身上寻找心安,不由分说吻住秦镜的唇,舌头顶入唇齿之间强横地舔舐吮吸。
秦镜不愿被他亲又推不过他,情急之下咬了他一口。待谢珂吃痛松手,他立即往后退开,“赖君请自重。”
谢珂摸了摸嘴角破口,再抬眼时眸色晦暗难明,“秦大人现在知道自重了?你以前倒不是这么叫我的。”
他的声音透着十成的危险,秦镜以为他被拒绝之后顾及身份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但对方现在的神情分明不打算善罢甘休。
当谢珂高大的身影向他走近时,秦镜感到了强烈的压迫感,后退两步转身就想跑,谢珂却片刻之间追上来将他推在旁边一棵树上,一只大手将他乱拍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撕开他的衣襟光滑的胸口立马暴露在夜风中。
谢珂无视秦镜的反抗低头在那片白嫩颈侧亲吻,跨间物件十分有威慑力的顶在秦镜两腿之间。时隔五年的亲近,谢珂吻得又深又重,全身就像钢铁一样压得对方半寸都挪动不了。
修长微凉的手指探到秦镜身下,钻入里裤在那道肉缝上划了划,然后探进两根指节破开里面的软肉。
一个月前对范泽说的那句“不会死灰复燃”言犹在耳,肉穴却在谢珂的逗弄下吐出淫水。秦镜害怕真的做出让范泽生气的事,愤然怒骂道,“堂堂一国之君,干出这种事不觉得丢脸吗?我不喜欢你了,现在放开我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秦镜说了三句话,谢珂却只听进去中间那一句,他居高临下地看过去,将对方满脸怒容尽收眼底,“是因为范泽吗?”
秦镜以为他忌惮范泽的身份,顿时底气足了些,“对,打完素国我就要嫁给他做离小君,如果赖君不想惹麻烦,最好掂量分寸对我客气一点。”
谢珂久久未动,秦镜试着抽出被他压住的双手,谢珂却突然使力将他按得更紧,大手三两下褪下他的里裤,跨间肉棒操进肉穴一下子插到最里面。
秦镜被这记极深的顶撞操得惊喘,刚缓过来又被谢珂压着深吻,身下小穴随着肉棒强悍的捣弄发出淫靡水声。秦镜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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