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动真心的人做起爱来就是这样子的(2 / 3)
一口他在贺久安后颈处留下的章戳,收紧了这个怀抱,才阖上眼,拉同怀里的少年一起沉入那一片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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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久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饭的点了。其实如果不是胡杰把他闹醒,他应该能睡得更久。
他醒来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全身光裸,被身着全套作战服的胡杰抱在怀里。作战服布料结实粗糙,摩擦得他有些不舒服。
特别是昨天已经红肿的乳尖和穴口,更是敏感。
然后身体回馈给他大脑的是从腰际开始向四肢扩散的酸软。他稍微想动一下从男人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第一步就被自己毫无力气的身体打败,其次发觉男人的臂膀如铁制的链条一样不可撼动。
贺久安委屈起来:“你昨天做的太过分了。”
“是吗?我以为那是对我遭受欺骗的补偿。”男人的怀抱只紧不松,“可能不动真心的人做起爱来就是这样子的。”
贺久安听到这句话微微愣住,不知道是因为胡杰是发现了他的欺骗,还是因为后半句话。他明明应该为自己处理好一段短暂的感情而高兴,但现在,他的心情却沉重地不得了。
虽说应该不动真心,但贺久安从来没办法与自己做过爱的人冷漠相处。那句不动真心其实更多的是说给他自己听,他明知道自己不能也不应该和任何人长久,却依旧贪恋被人疼爱着的感觉。
那种特殊的,被人珍惜的感觉。
只是从高中毕业后,他就无法将自己所有情感都牵挂在一个人身上,他没有办法再承受只剩自己一个人怀揣满腔爱意的感觉。哪怕别人足够爱他,他也只会更加惶恐,因为他觉得拥有这种心态的他配不上喜欢他的人。
奇怪的矛盾。
胡杰是贴着他的后背说呢话,声音闷闷的,贺久安看不到他的脸,判断不出来胡杰是不是真的在生气。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回应什么,最后只能小声地道歉:“对不起。”
“那我们再做一次吧。”胡杰亲吻了一口他的后颈。
???这就是三十岁开荤的男人吗?
对可怜的小菊花又要遭受蹂躏的惊恐让贺久安的肾上腺素快速分泌,激发了他的潜能。他从胡杰怀里挣脱出来,躲到床角,还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怀中小人猛然挣脱让胡杰愣了一秒,一丝不挂的他明晃晃地把自己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的斑驳已经褪去不少,只留下了一些比较深的,和周遭白皙的皮肤对比起来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这股吸引力让人想把他拉回身下,狠狠地侵犯,让他哭喊,让他落泪,再让那些原先别人留下的痕迹被标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邪恶的念头在看到少年后续的保护动作后消却了,胡杰不禁失笑,把他抱到床边帮他穿衣服:“不逗你了,过来吃饭。下午带你去看火炮装车。”
湿漉漉的眼睛瞬间睁大,像山间灵巧的小鹿,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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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就是履带式自行火炮吗?!”
“哇——这就是轮式卡车炮吗?!”
“哇——怎么有这么多牵引式火炮啊……?”
胡杰把贺久安带上营区办公楼顶楼的走廊,看着一队一队兵哥哥运送不同种类的火炮装车,贺久安从惊叹到疑惑。
牵引式火炮属于比较老旧的款式,相比于自行火炮和配属的装弹车、雷达、指挥系统,已经落后太多。虽然在战场上肯定还是最好配备纯人力的部分,但这个数量超过他原先的期待。
“很简单啊。”胡杰一只手撑在贺久安身侧的栏杆,一只手护着贺久安不要太往前趴,“没钱。”
“嗯?”这个理由倒是出乎贺久安的想象,在他成长的岁月里,每一天都在见证国家更加繁荣富强,他想当然地以为军方作为保护国家的第一道防线应该拥有最充沛的资源。
“我们又不是M国,天天都在别人的国家打仗,哪里会拿那么多资金投入到军费里。拨款的话会先拿去研发最新的设备,如果只是为了训练就要把这些老家伙全部都换下来,短期内很难实现。”
“啊……?”贺久安亢奋的劲头有些被打消,双手垫着下巴趴在栏杆上,像只焉焉的小鹌鹑。
看出贺久安明显的失落,胡杰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不过也别太妄自菲薄,世界上能达到这种水平的国家本来就不多。”
“嗯嗯!不过你不是说两周以后才去发射训练吗?怎么现在就开始装车啦?”贺久安侧目,才发现胡杰一直注视着他。
胡杰看到他扭头,拍了拍他的脑袋,解释道:“我们是开车过去,这些火炮都多达几吨,光靠皮卡可不行,运输得走火车。”
贺久安听后点了点头,目光又回到那些正在装车中的火炮和弹药。
“最喜欢哪种?”胡杰将下巴安放在贺久安的脑袋上,小毛茬软乎乎的,一点都不扎,还很舒服。
“哪个最厉害?”
“那这段时间你得训练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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