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七下与子并肩共登荣极(1 / 2)
床幔中溢出一声呜呜的哭吟,晨风吹开一角,悄悄偷窥床内的春光。
首先看到的是一面肌肉结实的男性脊背,宽阔的肩,精实的腰,手臂中夹着一条小腿,不住的轻微颤抖着,似乎在承受着什么极大的冲击,圆润的脚趾朝脚心蜷缩起来,流畅的腿部肌肉绷得很紧。
被禁锢在里侧靠着墙的扶苏一口咬在了嬴政的脖子上,右手紧紧抓着床单,而左手则被嬴政握着带动,撸着两人贴在一起的性器。
扶苏被动的达到了第三次高潮,两人的腹部和胯间到处都溅上了点点乳白的精液,扶苏的呼吸很急促,胸膛上点缀的密集草莓就像风中枝头的含怯的花苞,承受着风雨的吹打。
眼角弥上一抹艳色,情动的脸庞生动灵气,脸颊飞上红晕,分外显得香艳稠丽,嬴政痴迷的亲吻着他的脸,用唇去细心描绘每一处的转折,爱到了骨子里。
掌中的性器同时迸发,两股滚烫黏滑的液体飞射出来,有一点甚至溅到了嬴政的脸上,分不清到底是扶苏的还是他自己的。
扶苏目光涣散,如水中的涟漪扩开而又聚拢,他看到嬴政下巴的那一点脏污,伸手去擦,食指刚沾到一点,右手就被握住了。
在扶苏的注视下,嬴政捏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含入了嘴里,舌头一卷舔掉了指尖上的白浊,说不出的色气。
扶苏的脸红如秋月的霜叶,仿若将晚霞披在了身上,白嫩的身体泛着粉红,脸颊潮红,双眸迷离,一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灼灼的视线紧锁着他,扶苏动了动腿想让嬴政放开,声音短暂性的沙哑,“父王你别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快起来吧。”
“再来一次?”嬴政置若罔闻。
扶苏顿默一秒,手上一用力掐了下去,生机勃勃的大大家伙萎靡了下去,扶苏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意“还来不来?”
嬴政疼得一颤,闷哼了声,强硬的将扶苏的手抽掉扣在掌中,“小狡童你下手还真是不留情,要是捏坏了,父王拿什么疼爱你?”
扶苏眉峰一挑,还想再下手,嬴政早有预料下了床,低头看看了一身的狼藉,再看看扶苏也没好到哪儿去,“得先去洗个澡了。”
“我先洗。”扶苏立刻强调,“我不要和你一起洗。”
嬴政只当没听见,令宫人端上水来,今日是即位大典,嬴政也没有再高幺蛾子,规规矩矩的把扶苏和自己洗干净了换上准备好的吉服。
扶苏本想自己穿,可这一身行头真的是太繁琐了,里三层外三层,一件一件裹上身还有繁多的配饰,穿上后连路都不方便走。
扶苏坐在高椅上翘着双腿提着衣摆才看得到脚尖,很值得怀疑制作这身衣服的人是不是很想穿上的人走一步跌一步。
嬴政半蹲下来为扶苏系上几件佩玉,扶苏低头拨弄了两下嬴政的旒珠,掀开珠帘看着嬴政,心头升起一种酸酸胀胀的感觉。
“父王,你做到了。”
“嗯。”嬴政心不在焉的答应了一身,他的眼里只有眼前的长子,抬起扶苏的右腿看了看他的鞋,“穿着合适吗?会不会小了点,你起来走几步让父王看看。”
扶苏晃了晃了腿,不肯站起来走,穿这么多他躺着都嫌费劲,才不要动弹,“不小吧,不是都照着尺寸做的吗?”
“半年前准备的尺寸,你这半年长得快,待会要走很长的路,脚会不舒服的,要是小了还有备用的一双。”嬴政扭头喊了声:“赵高,把殿下的鞋拿过来。”
扶苏不想麻烦,“不要紧的,不舒服也就一会儿。”
嬴政笑着隔着衣料摩挲着凸起的一点精致的脚踝,打趣道:“那怎么行,你可是父王的小祖宗,要是你不舒服了,借机又来发脾气,父王还不知道要怎么哄好你呢。”
扶苏脸一红,撑着椅子倾向嬴政,打量着一袭玄色龙袍威风凛然的男人竟半跪在他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真该让你的大臣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们一定会觉得很幻灭,敬畏的君王还有这一面,啧啧。”
嬴政早就不在乎在扶苏面前还有没有面子问题,得到扶苏的心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可以靠后排,“啧什么?这一面只有你能看得到。”
扶苏伸手捏了块糕吃了,又拿了块给嬴政,瞧着他的冕旒问出了困惑已久的疑问,“父王呀……戴着这个帘子,走路能看得清路么?”
嬴政淡淡道:“冕旒蔽明,寓意君王观事不能只看表面,山河日月尽在寡人眼前,何须执着于看清眼前之人,寡人唯一所谓的执念,也只有你了,其他人,若尘之埃土,无谓可无。”
赵高奉上新靴,浑不见嬴政和扶苏的姿态奇异,小心提醒:“大王,大殿下,时候不早了,该出发了。”
扶苏不愿嬴政当着别人的面丢了风度尊贵,不肯让嬴政给他换鞋,跳下椅子拉起嬴政,“父王,走吧。”
嬴政问:“不换?来得及的,不用急。”又道:“便是寡人去晚了又何妨,所有人都要等着我们。”
“不必换,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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