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六上太阿断姻长子幽囚(六)(2 / 3)
成了现实,将妄想变成了切实的行动,毫不犹豫的朝着绝无可能的目标迈进,哪怕过程再艰难也不会生出丁点的动摇和犹豫。
越了解嬴政,就越容易畏惧他,满朝重臣没有一个畏嬴政的,即便他们的君王再礼贤下士,再善谏如流,也无人敢不对其敬畏三分。
有一个这样的父王扶苏也很自豪,可要是嬴政拿手段对付他,扶苏就笑不出来了,那将是不堪设想的噩梦。
暗室无光不知时间流传,等待的过程中尤其显得漫长煎熬,疲乏的肌肉在寂静中催促着主体休息,眼皮一点点阖上。
扶苏一觉睡醒还未见到嬴政,他开始怀疑嬴政是想熬他,就像匈奴人熬鹰一样,故意把他放在这里不闻不问,逼迫他到极限低头驯服着求饶。
扶苏拧着眉峰,撑着床忍着酸涩的肌肉坐了起来,又撑着床沿下了地,脚踩到柔软厚实的地毯,触及不到地板的坚硬和冰凉。
可也因过于柔软,而扶苏的腿脚也使不上力气,腿弯一软跪倒在地,一瞬间酸疼的腰肢使得扶苏直不起身,为了缓解拉扯的不适,扶苏干脆往软毯上一趴缓上一缓。
视线刚好看见床底下一个亮晶晶的东西,扶苏再看了看手腕上的链子,犹豫了下决定掏出来看一看,要是能开锁就更好了。
他和越秋学过一些开锁的技巧,对此还是有几分信心的。
然而天不凑巧,扶苏刚往里探了半个身子,手指还被勾到隐约是个钥匙的物件,便听到了沉重的石门开启声,回头看去只看得到一双靴和金纹衣摆。
那双腿朝他走来,停在他身后,扶苏登时感觉裸露在外的臀和双腿被火烫而露骨的视线狠狠的舔舐了一遍,浑身一僵。
扶苏蜷了蜷双腿,紧合在一起,臀丘间红肿的穴口受到挤压产生不适,促使着双臀松懈了力道自然分开,复又暴露出隐私的小穴。
足弓弯成优美的弧度,脚趾朝内勾着地毯上的软毛,扶苏鸵鸟的想把自己藏一点是一点,不顾形象的往床底爬去。
他刚一动,右侧的小腿上骤然多了个重物,威胁的踩了踩,顺着肌肉流畅的线条移至脚踝,稍微增加了点力道。
冷寒的语调慢慢钻入扶苏的耳朵,“真是寡人小瞧了你,居然还有力气动,年轻人的心性就是野得很,欠收拾。”
脚踝上的力道一重,扶苏惊恐嬴政会踩断他的腿,刚想挣扎压力就被撤去,温热厚实的手掌圈住了他的小腿,猛力的往外一扯。
扶苏整个人狼狈的被嬴政扯了出来,倒在他面前,腰上多了只手,毫不客气的将他翻了个身,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把扼住了他的下巴和脖颈。
高大的身影罩住了他,男人分腿跨跪在他的腰侧,眼眸冰冷的俯视着他,凤眸内跳动着幽幽的冷光,绝对在想不好的主意。
嬴政掰开扶苏紧握的拳头,夺走了他好不容易拿到手的钥匙,扶苏挣扎着要抢回来,“不,还给我!”
嬴政冷笑着扼住了他,讥笑勾了勾唇,“你以为寡人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吗?既然想关住你,还会把钥匙留给你?”
嬴政将钥匙扔得老远,俯下身贴着扶苏的额头,阴冷地问:“你不是答应了寡人会留在寡人的身边,怎么,想反悔?”
扶苏立刻反驳:“儿臣没有,儿臣何时答应过你?”就算没发生这么多事情,扶苏也更愿意回九原,比起咸阳的规矩森严,他更喜欢九原的天地阔大。
“看来你需要寡人帮你恢复恢复记忆。”
嬴政移开腿后一把将扶苏半拖半抱的丢回床上,将人面朝下的压回床上,腹部挨着床沿,刚好把臀送到嬴政面前。
双腿也被嬴政的双腿压制着,绷紧的臀肉被揉捏亵玩了一番,肌肤上又多出了点点指印,嬴政分开他的臀瓣,试着往里插入一根手指时,扶苏挣扎得厉害。
扶苏快气坏了,“你,你还要不要脸了,儿臣都这样了,你还想着这些事情,你要弄死儿臣也不必用这么迂回的法子!一道诏书就够了。”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嬴政沾取药膏涂抹到红肿的穴口,细致的照顾到括约肌每一处,随即不顾扶苏的挣扎硬是用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上药。
嬴政拍了把扶苏的臀,不虞地说:“你真当寡人是畜生吗?给你再上点药,别乱动,除非你想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
扶苏咬着牙瞪着他,眼里冒火。
嬴政俯身捏着扶苏的下巴问:“为什么这样看着父王?”
“你不是我父王!”扶苏愤愤地说。
“好啊,你说不是便不是吧。”嬴政笑了下,笑意很快消散,整张脸都有点阴冷。
“扶苏,你还是太低估了寡人了。寡人若是下旨,也不是杀你的旨意,不过寡人的确想追封你当个皇太子,可那要几年后了,耐心等一些。”
“追封?”扶苏敏锐的抓住了重要的字眼,只有死人才用追封,活人都是加封,难道……难道嬴政真对他起了杀心?
嬴政看到扶苏一再变化的脸色就知道他想错了,“王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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