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六上太阿断姻长子幽囚(五)(2 / 3)
这几年来,扶苏也没有刻意的禁欲,需求却很少,他更多的是自己解决,而且自小受的教育也不能太过放纵,什么都比较克制。
谁知道教导他立身正影,克己复礼的男人最不是东西,竟然压着亲生的孩子来一场背德的欢爱,再看看嬴政的状态,竟是多年心愿终于得偿的满足。
压抑多年的欲望如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扶苏被折腾的很惨,大腿内侧的皮肤和会阴处都被磨得通红一片,阴茎也破了皮一样开始发疼。
嬴政的手掌托着他的两颗睾丸,手指灵活的上下揉搓着,从顶端撸到根部,再从根部撸一把到前端,反复几下就刺激得扶苏腰抖得不停。
扶苏咬嬴政的肩和手臂,又受不住的翻动一下,终于妥协了,“不行了,射不出来了。”
“乖一些,父王有分寸,不会伤了你。”嬴政眼里的血丝让他看起来非常不慈和,他就像不知餍足的饕餮,胃口变成了无底洞,永远不知餍足。
正常状态下,嬴政的确是很有分寸的,尤其是对待扶苏,更是要三思而后行,不管是何等关怀都不会让扶苏难受。
但今日注定会是例外。
嬴政已经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他和扶苏都心知肚明,过了今晚,他们之前那点的父子情意大概是被玩完了,绝对是回不到以前的。
总不能将扶苏此刻在床上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服软当成是真情流露,别看扶苏现在是乖乖可怜的任君采劼,刚才还闹得那么凶呢。
猛力的几个抽插,炙热的精液射进肠道深处,在结肠的腔子里,已经累积了不少的一大滩精液,出口被堵塞的严严实实,流淌不出来,小腹处都被撑得鼓了个小包。
“呜……不要了……”扶苏含着泪哑着声音求饶。
嬴政喘着气压着他射了个痛快,嘴上却说:“别怪父王,但凡要是有一丝可能,父王也不想和你以这种姿态见面,王儿听话些,不要离开父王。”
扶苏红着眼眶,咬着嘴唇不吭声,嬴政得不到他回应有些急躁起来,捏着他的下巴掐开他的牙关就开始亲他。
柔软灵活的大舌头一插入口腔就开始疯狂占有扫荡着每一寸肌肤,口腔黏膜被刺激得不断分泌出津液,也被贪婪的一掳而尽。
扶苏不适的呜咽低叫着,嗓子眼都似被舔到了,嬴政亲得太狠,让这个吻都要变了性质,他凶横得好像要把扶苏吃进肚子里,一根骨头都不吐出来。
“呜呜……够了。”扶苏好不容易挣脱开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嬴政摸着扶苏的脸颊等他平复呼吸,狭长的凤眸被欲望染得异常深沉,也缓缓吐了口长气,说:“不够,不够,哪里会够呢。”
“唔!”
随后不顾扶苏的挣扎又亲了上去。怎么会够,他要一辈子都要不够的。
嬴政忍了那么久,结局却是扶苏要和别人洞房花烛,今天要不是他早有防备动了手脚,把齐国公主替换回来,恐怕正要如了扶苏的心愿。
真要那样,此刻在这张喜床上颠龙倒凤的就是扶苏和那个卫柳了,这要嬴政如何再忍下去,他就是死也忍不了这种事情。
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寻常人家的那一套就不适用他和扶苏了,眼睁睁的看着扶苏娶妻生子,和别人琴瑟和鸣,岁月静好,他还要抱着他们的孩子当心肝一样宠?怎么可能!
嬴政只要一设想那种画面就暴怒得要杀人,什么样的天仙都配不上他的长子,扶苏只能是属于他的,凭什么不属于!
嬴政不接受反对,更不想听到反驳的声音,哪怕是扶苏自己的不情愿他都不想知道。
乱伦又何妨,他也认了,反正宣太后再嫁义渠君,他母亲也辗转好几个男人,他就算做的再过分,前面也有先例。
大概他的骨子里也该流着不安分守己的血,嬴政想着扶苏也有他一半的血,他们合该心意相通才对,他喜欢扶苏,扶苏不应该一直拒绝他。
大不了就多费一点时间,石头都能捂热,他就不信改变不了扶苏的想法。
感情其实就像一张窗户纸,没有被捅开的时候什么都好,哪怕自身不情愿也不会深究原因,可既然嬴政知道了对扶苏感情不再那么单纯,他就免不得想要收取情人间应有的一切。
只是嬴政忘了应该征询一下扶苏是不是愿意给他,不过除了肯定的回答,他也不接受第二种可能性的。
扶苏实在受不了想要逃出去,勉强伸出一只手,还不等他借力逃出床榻,就被嬴政强行拽了回来,掐着腰又插进了后穴深处。
嬴政不知疲倦的索取着,死死的抵着扶苏缠绵交欢。
“乖一点,这么好的日子可不常见,王儿不能和寡人成婚,寡人只好借来一个婚日让你明白你该是属于谁的。”
“唔不……”扶苏被动的攀扶着他的肩,被撞得话语支离破碎,说不出反驳的话。
“这就对了,你同意便好。”
嬴政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亲吻着扶苏的嘴角,又吻上被亲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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