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上将怒不怒为之奈何(四)(2 / 3)
,怎么闹都不为过,一旦有了逃跑的心思,那可就全然不同的。
焦躁一寸长一寸,煎熬的嬴政再也坐不住,要亲自去骊山找人,脑补的每一种可能性都让他愤怒又惊骇,生怕扶苏真溜了。
嬴政冷静的分析一天的功夫扶苏跑不远,而且他也没有地方去,多半还是骊山附近。
如果扶苏不出来,哪怕大火烧山也要逼他出来。
然后……然后呢?
阴郁到了极点的帝王残忍的想,他一定要狠狠的给扶苏个教训,让他彻底明白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禁卫军才出城两里路,一行六人和他们撞个照面。
禁军密密层层将六人围起来,每个人都有明显的醉意,全靠着好马识途寻回来。
扶苏后来又喝了几口酒,又有点晕,趴在无痕背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被突然拽下了马,惊骇万状,下意识的揪住了缰绳还是没止住滚下马背的趋势。
尚未落地腰际横过来一直强壮的手臂勒得他骨头作疼,身后的人从后面扣住他抓着缰绳的手,一根根强硬的扳开了他的手指,随后将他抱进了怀里。
“扶苏。”嬴政的声音很沉,扶苏的脑袋不十分清醒,听不出他语气里的森然危险。
扶苏被转了个身,他信任的靠在嬴政的肩上嚷着头疼,“唔……父皇,你来接我了啊。”
嬴政勉强压了压火气,单手给他揉了揉太阳穴,利箭般的目光死死的钉在他脸上,“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看……看日落,然后迷路了,就晚了。”扶苏攀着他脖子有点打瞌睡,闭着眼睛说:“右边也揉揉。”
嬴政咬牙,还真是一个好借口!手却顺势给扶苏揉了揉右侧太阳穴,阴测测的扫了一眼马背上醉意朦胧的五人,意外的发现了王离,轻而易举串起了真相,顿生出极大的不满。
“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送个消息回宫吗?父皇快担心死你了。”
“本来看完日落就回来的,没想到睡着了,唔……别捏我啊父皇,疼呢,我还给你带了个腿回来给你吃……”
嬴政皱眉松手,揉了揉扶苏的脸,“什么腿?”
“就是腿啊,在马上。”说着扶苏就要去取,嬴政扣住了他的手臂,抱着他上了马。
“不吃都凉了……”
嬴政狠狠的瞪了眼怀里丝毫没有危机意识的青年,已然不知道怒气该何去何从了,恨恨道:“早就凉了,先回宫,待会儿再和你算账,坐稳了。”
扶苏又倦又醉,马背上的颠簸和催眠一样,等他睡得又迷糊起来,猝不及防被丢进了水池里,呛了口温热的池水,慌了手脚,猛得睁开眼,前面没人。
“父皇?”
“朕在你身后。”
冷测测的声音贴着脊背响起,不等扶苏回头,嬴政就把他往岸边一推,压着他伸手解衣服。
扶苏本能的出手阻挡,被扣束住了双手,他整个人都被压制得动弹不得,非常难受,“父皇,你干嘛?”
嬴政非常生气,“一身的酒气,谁许你喝酒了?还在山上睡着了,被老虎熊咬伤了怎么办?你们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骊山的人都找不到你们?”
扶苏不确定地道:“好像是青竹峰吧……那里的日出最壮观了,你带我去过。”
嬴政将他翻了个身,掐着他的下巴直望着那双看似清明,但好像又不太清明的眼睛,咬牙问:“朕问你怎么喝酒了,喝得什么酒?”
“不知道名字,是蒙溪酿的,挺难喝的……”
“难喝还喝醉了?”
“度数很高,一口就醉了,都醉了还在乎什么难不难喝的。”
好像说得很有道理,让嬴政一时无法反驳。
扶苏终于发现不对劲了,狐疑地打量着嬴政,“父皇,你好像不高兴?”
紧接着又用无奈且带着不耐烦的语气说道:“你怎么又生气了?真小气,傅姆的度量都比你大,不就是喝酒了嘛,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
嬴政瞪着扶苏半晌,发现扶苏居然犯困了,看他样子是真的不清醒,否则他不会在禁卫军面前就挂在自己身上,更不会对被扒光了衣服无动于衷。
嬴政有心想教训他,但一看到那一身白皙的皮肉上青青紫紫,吻痕掐痕一个叠着一个,臀后的入口红肿未消,他居然束手无策起来。
气恼的拍了两下饱满的臀瓣,低头堵住了不满叫唤的唇,凶横的吻了下去,长舌长驱直入,搅得扶苏呜呜哼叫。
低喘着气把人抱入怀,拍拍他的背给他顺气,嬴政的心跳还是偏快,激动的心情长久不得停歇。
他知道自己可能不正常了,见不到扶苏就怀疑他会跑,是很没有道理的担心。
喘匀了气,扶苏勾着嬴政的脖子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猛看,推着他脸左瞧右瞧的,好像突然不认得他了,“父皇……你好像长得……”
嬴政的目光渐渐再度危险,“你看着朕想起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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