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入穴到潮喷(3 / 3)
的撞击都让蒋翀夏轻叫出声,刺激感从尾椎蔓延,传到四肢百骸,身体的每一处都无法逃脱快感的操纵。
这是和单纯的操穴不同的感觉——和唐卿年的肉棒相撞时,他的龟头不时会扯动我性器上的包皮,给我一种……我也正在被唐卿年操干着的错觉。
唐卿年喘息着,黑白分明的干净瞳孔也变得湿润,他仍是托举着蒋翀夏,不显疲惫。
“啊……怎么可以……好满……好舒服……”蒋翀夏的呻吟声一点点变了调,他离开我的唇,转身向唐卿年索吻。
我接替了唐卿年的工作,开始揉捏蒋翀夏的奶头。
已经熟透了的双乳……配上一枚乳钉,应该很不错。
蒋翀夏很快便爽到了顶点,自从上次在训练室的潮吹之后,他似乎已经习惯了用潮吹代替射精达到高潮。
刚开始是淅淅沥沥的淫水,然后是喷泉一般狂欢地喷涌而出,温暖的水液浇灌在我和唐卿年的龟头上,沿着两个肉棒间的缝隙撒到地板上,发出水声。
“啊……不行了……”蒋翀夏的语调拉得绵长,整个人仰着脖子,身体剧烈地抽搐着,透明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流出,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我和唐卿年对视了一眼,默契的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我们不再顾及着彼此的节奏,而是追随着快感的本能,在仍是潮喷着的花穴中进出。
两个肉棒同时抵到了花穴的最深处,将它完全撑开,蒋翀夏却已经没有力气再作反应,只能徒劳无功的半张着嘴,开始呼吸。
我们大开大合地操干着,迎着那潮吹的体液,在几个瞬息之间,我便感受到了一直被抑制着的射精欲望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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