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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呼呼灌进来。
时间过得很快,我来到了那条长阶前,它还是黑的没有尽头,这里让我想到了罗恩邓普斯还有很多头疼的事。
推开门的时候只有那个人站在房间中央的石棺前,背对我,转过身才看到没戴面具。
惊讶吗?
并不。
没有任何惊讶,只是很短暂的呆滞了半秒,就欣然接受了这个不算太意外的事实,对于他做出的任何事好像都麻木了。
他靠着水泥灰的石棺,面容模糊在明明暗暗的烛火里。
“为什么?”
我走进去,没有关门,以便随时可以逃跑,可很快我就清楚,这个小心思完全是多余的,他让我脱下衣服舔他的鞋子,作为答案的交换。
羞辱的意味。
可那又怎样,我很想笑笑告诉他,“嘿,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个被愚弄无数次的可怜虫子,可不会再因为你的变态乐趣感到半分难堪。”牵了牵嘴角发现笑不出来,于是只是老老实实的脱下衣服,趴伏在地的对待眼前的鞋子,顺着鞋子缓慢舔上衣摆内的脚踝,冰冷滑腻的肌肤似蛇一般。
像是不允许我的任意妄为,一股力道踹上肩膀,我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硬质鞋底碾着侧脸,力气很大,很疼,贴着冷冰冰的地面,视线模糊成一片,我可能是哭了。
“你不该做这些,孩子。”
他把我拉了起来,擦我的眼泪,很温柔的亲我,长睫下的瞳孔像要融化的宝石。
有一瞬间,我差点认为老师回来了,只有很短的一瞬间,因为接下来他一脸慈爱的让我打开石棺,这让我再次无比确信那个人恶魔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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