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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看着像水,可也真没想到是伏特加这种一杯就能喝死人的破玩意儿,要知道我是万万也不敢逞这种脸面的。
才不过短短数秒眼前竟天旋地转,脚下不稳,若不是身后那双有力的手,我早已狼狈倒在宴会大厅里。
这下是真丢脸了。
“威尔科特斯家哪来这种不懂规矩的下人!”
我模模糊糊听到拔高声音的怒斥。亚尔曼似乎拖着我在行走,手抓的我有些疼,我想跟他说轻点,可是睁开眼只能看到那张好看的脸从一个变成俩个再到三个,我猛的摇了摇头,终于变成了一个。
“亚尔曼……放开……”
喔我可不想在几百人的大厅里引起众人侧目,还是以有个醉鬼被公爵儿子像拖沙袋那样拖出去的原因。
我挣扎着试图摆脱圈在腰间的手,可那手勒的更紧了,这混蛋。于是我便干脆自暴自弃的把全身重量压在了亚尔曼身上。
他似乎也没有生气,只是行走的步子慢下了很多,那条路变得格外长,我静静闭着眼,心脏在耳边跳动,力道逐渐增强,以奇妙的节奏,一波波扩散到四肢。
那一刻……
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
在一种轻微的颤动中,只有萦绕在鼻间的暗香,如海市蜃楼般虚幻的令人陶醉。
又一次恍惚睁眼时,已经走出宴会厅,此时的城堡走道静悄悄的,我眯起眼,用着平常不敢的胆量搂紧那人的脖子,他微微弯着腰好使我搂的舒服些。
那张侧脸跟严肃高洁的天神一样好看,与神不同的是,隐隐透出脸颊的红晕是彰显着只有身为人类才能拥有的真实情感,白皙的皮肤在眼前晃啊晃,就像一只冲我招摇的顽皮小手,视线落在那脸上便移不开来,我着魔似的凑了过去,轻轻一咬,脖颈便落下了一个齿印,淡淡的粉色,像是记号一般渐渐隐进细致的皮肤内。
是还怀有对那一幕的介怀吗?还是被美色迷惑的一时越界?就连我自己也不太明白,只是此刻我想要这么做。
想要……让那痕迹清晰,在清晰一点。
因为这冒犯甚至称得上轻薄的举动那人骤然停下了步伐,覆在脖颈上的嘴唇,能感受到来自那人剧烈跳动的脉搏,一下一下有力得像在灵魂刻划,我伸出舌尖,如同舔着一块透着香味的糖果,忍住想要吃下去的欲望,用舌尖来回描摹每一寸肌理,腰间的手突然用力的人生疼,我恶作剧似的咬着牙齿下的滑腻肌肤,其实也并非报复,这是早就想做的事了。
留下褪不掉的属于我的痕迹……
直到身体被猛的拉开,那人好看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脸色冷的吓人,可是染上的薄红又像欲盖弥彰,也许是酒精化为了勇气,我像是八爪鱼一样再度缠了上去,紧紧靠着他,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好像耍赖似的,只要我喝多了就不能跟我这种醉鬼较真,是幸运神帮了我吗?亚尔曼没有与我计较。
当然,不计较只是一时的海市蜃楼,亚尔曼这个人可是记仇的很。他把我带到了距离最近的他的房间,便粗暴的把我扔到了地上,像是一秒都不想在触碰我一样迫不及待,头部突然撞到地板没有带来预想之中的疼痛,亚尔曼的房间铺满了雪白的绒毛地毯,就着那个姿势我也懒得爬起来,眯起眼,仰视着表情阴沉的亚尔曼,想要努力看清那双眼睛的心情占据了全部脑海。
不会讨厌我了吧?这家伙……
眉头死死拧着……
眼睛危险的眯起……
分明是一副厌恶的冰冷神情,然而滚动的喉结又泄露出一丝主人的不平静。
“待会会有佣人把你抬回房间。”
声音是化不开的冰,亚尔曼丢下这句话便要离开,高挑的背影甚至带着落荒而逃的意味。
“你要这样回到宴会吗?”
我点了点自己的脖子,忍不住笑出声,他的皮肤很白,反倒衬得那痕迹愈发张牙舞爪。
在揶揄的笑声中那张脸成功的彻底黑了,他移开视线连一丝眼神都不再分给地上的麻烦制造者,冷漠的跨过横斜的身体走向洗浴间。
“砰”一声,大概只有洗浴间的门才能感知到一丝亚尔曼的真实内心色彩。
我摇摇晃晃爬了起来,一屁股坐到了不远处的椅子上。这间房并不华美,但即使是不懂装饰品好坏的人也能看出来所有的物件都不是无用夸示自身存在的高级品。
这是简洁干脆的豪奢。
当观察着房间时,我留意到身前橡木制成的桌上摆放着一张精心装裱起来的画像,搁在最中心的位置,就像主人时不时会细细观摩一样。
上面是一个女人,漂亮极了的银发女人,她恬淡微笑着,眉眼与亚尔曼十分相像。
是亚尔曼的母亲吗。
似乎……并不像他人口中所说的不堪,看起来很温柔。到底发生了什么,像这样的人会得到如此评价,内心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困惑。
我摸了摸裱框白色的边缘,冰凉温润像是什么特殊材质。旁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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