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可怕的约定(一级/丝线级触手插r孔插nd口再爆炒)(2 / 4)
他呼吸都尽可能放得轻缓,手腕上那东西实在太纤细,稍不留神就会被弄断,他几乎怀疑是闻人雪扯下头发缠到了他手上,可是他不敢动,也就无从验明真相。
“我再问你,你今天为什么答应太子?是因为我说只对你的脸和身体有兴趣,你觉得恼火,所以也要让我不舒服吗?”
隔着薄薄的里衣,闻人雪将嬴烈揽在怀里,右手沿着他手臂线条一路滑到腋下,指尖轻轻地抚弄搔刮,“还是因为前天,我以为…咳,因为我误会了你,把你吊在镜子跟前操了一通,你心里不舒服,所以才这样跟我赌气?”
他右手在盘问的同时已经摸到了嬴烈胸前的凸起,将那尚未消肿的地方以拇指和食指捏住,夹在指间来回揉搓,听得嬴烈说痛,闻人雪想着这点疼你都受不了,还敢跟我赌气答应太子去跟那些半兽人打架,心中愈怒,反而加重了力气。他揪着那小小的一点用力扯长,任它可怜兮兮地弹回,再继续隔着布料用指腹按压,时不时用指甲狠掐两下。
嬴烈不料他如此残忍,胸前皮都被吸破了,才上的药,他又拿在手里连掐带捻,又磨又摁,麻痒伴随明显的刺痛自胸口袭来,嬴烈怕那丝线断裂,动不敢动,又听见了闻人雪将自己说得那样任性且坏心……
“不是因为那些。我没有要你不舒服,更不会同你记仇赌气,”淡淡的酒香,伴随肉体的温暖在闻人雪怀抱里氤氲,嬴烈听过酒后吐真言的道理,想自己在闻人雪心里仍是这样糟糕的形象,即便生性达观开朗,也不免泛起一丝失落,加之胸前被闻人雪虐待得越来越痛,再开口时,他声音有点闷闷的:
“忘记前天我说的话了么?我想帮助阿雪实现心愿,想早点跟阿雪在一块儿好好地生活……太子今天有给我详细地讲那些半兽人的情况,我都用心听着了,而他给出的邀约,在我看来没有多少危险,反倒是个、啊…”
“没有危险?”
闻人雪手上用了极大的力气,像是恨不得把硬挺的凸起生生碾进肉里那样,恶狠狠地摁压,圆嫩的一点几乎被压成了扁平的片状,“你见过半兽人吗?你跟他们打过吗?你就知道了?你知道个屁呀——”
“阿雪,你还是一急得狠了,就会忍不住说脏话。”
闻人雪动作和声音同时一滞,满腔怨气忽地也随之停止上涌。没有再蹂躏对方惨兮兮的乳尖,闻人雪盯着缎带下嬴烈露出的大半张脸,即便没有那双眼睛,剩余的部分线条依旧峻拔美丽,或者柔艳含情,可是这么一张撩拨人情欲的嘴,总轻易就吐出叫他失态的话语,“…我没有……”
闻人雪深深吸进一口气,吐出,“我为什么要着急?有你这样凶残恐怖的家伙,愿意帮我大夏国去打那些半兽人,我高兴还来不及……你要去三天后的比赛,就去好了,就算你被那些半兽人打得断手断脚,甚至当场死掉,我也不会——”
说话的时候闻人雪动作不停,左手隔了裤子,画着圈儿揉弄嬴烈在药性刺激下已经胀硬的性器,他右手将嬴烈的上衣彻底拉开,一眼瞧见对方胸前被他凌虐出的惨状,心中顿时吃了一惊。他昨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没有细看,只觉得比平时要更红更圆肿一点而已,闻人雪不由生出了些许懊悔,加上心底深处,他其实完全相信嬴烈先前所说的原因,归根结底这个家伙,还是因为喜欢他才做了这样冲动的事情…他口中那些难听话也就没舍得说下去。
没再用手指去碰,闻人雪换作了那种捆绑嬴烈手腕的丝线,操纵它们蘸取了被他打开的药膏,细细缠绕上对方略微渗血的乳尖。一根根近乎透明的银线圈着两颗嫣红的肉粒像是有生命的活物那样,快速地揉弄磨转。这线单根极细,许多合在一起却能密密包覆大半乳粒,那些药膏也随着细线的磋磨揉捻不断渗入受伤的乳尖。闻人雪还特别分出两根丝线,插进顶端正在翕张的乳孔,在细嫩的乳孔里用力旋转揉动,又急速地上下抽插,这却不是为治伤了。
“阿雪……”
这样仿佛深深刺透内部的、极其可怕的酸痛和酥麻,嬴烈从未体会,差点被闻人雪整得落下泪来,“我胸前的……是你的头发,还是你那些——”
“跟你手腕上是一样的东西。”
闻人雪看见嬴烈更加不敢乱动的模样,原本因为生气、想要狠狠虐待他的欲望终于消散殆尽,他也不觉得自己轻易变卦有什么问题——对着这样一心喜欢他,甚至因为怕重伤他,就任由他耍性子又吃又欺负的家伙,他要是真地能狠心到底才奇怪了。一边想着,闻人雪将怀里的嬴烈从上衣到裤子统统扒了个干净,他恶劣地再操纵了一根丝线,一圈圈缠绕上对方挺立的器官,开始扭转着厮磨,又用几根线的专门环住肉冠下那圈软沟来回磨弄,最后一根随着上面操弄乳孔的节奏,插进了性器顶端的小孔,也在浅处轻轻抽插,“你跟我做一个约定,我就不再用这些东西弄你了。”
嬴烈只觉过激的快感即将把他整个吞没。他满心委屈和伤悲,但忍不住流泪,主要还是因为身体各处的酥麻酸痒,他想今天那太子讲了许久,何不干脆提溜个半兽人过来……在不放水的情况下,他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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